死灵神使嘎嘎的笑起来,他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了,看向楚风的眼神,也像是看一只大白兔一般,充满了猎人看猎物的味道。
“我还是那一句话,你太自信了!”楚风冷笑不已。
若是之前遇到死灵使者,或许自己必败无疑,就是一头猎物见到了猎人,可现在斗转星移,时过境迁,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
楚风说罢之后,手掌翻动,朝着死灵神使打出了一章,顿时雄厚的真元化为密密麻麻的阴阳之气,夹带着一丝的规则之力,朝着死灵神使印刻过去。
这一掌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实际上却带着无尽的力量,如同是泰山压顶一般,朝着死灵神使碾压过去。
“唔,居然对规则领悟的这么深刻,也算是不简单了!”死灵神使依旧是很骄傲,觉得自己必胜。
不过作为一个谨慎的神使,他出手也是相当狠辣,身体气势猛然间汇集起来,在他身前形成了一道道白骨剑影,如同是绚烂的烟火一般,将方圆百米距离照射的通亮。
一股股死灵之气弥漫看来,稳稳地将楚风的掌印气息压下来,从气势上来看,死灵神使完全碾压楚风。
“卧槽,楚风好像要战败啊,威力看起来完全和白骨剑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桂咏清见到这一幕以后,眼中流露出一丝骇然之色。
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已,知道若是楚风战败了,估计自己也会被杀死的,一时间心里也是有些期望楚风能来一个大翻盘。
桂咏清是通过气势看谁胜谁负,而霸天和尚万年等人却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他们是从规则之力的精纯程度上来看的。
“楚风虽然刚领悟,可是对规则的把握和运用,也是极为有章法的,是一个小天才。”
“不过可惜面对一个浸淫了三十年的老人,他还略微的有些不够资格,我看这一次,楚风要败了。”
“确实是,这件事真的是有惊无险,也多亏了我们准备充分,若是不然可能就白忙活了。”
一种钧天部的人,在见到楚风出手之后,都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觉得楚风必败无疑。
“哈哈,楚风,你居然敢抢先攻击我,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我负责任的告诉你,就算是牛犊,在我面前也是必死无疑!”死灵神使大笑着开口,似乎已经将楚风吃定了一般。
伴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下来,一道道死灵之气形成的骨剑,缓慢而有坚定地朝着那一道掌印落下。
轰轰轰!
一阵阵闷响声响起,带着如同是雷鸣般的声音,让不少人都是有种被雷击的感觉,心头震动不已。
众人均是将目光挪移向雷音般的响声中间,发现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骨剑光影,就如同是稻草一般,撞击在掌印之上,纷纷的断裂开来。
而那掌印依旧是稳稳地朝前推。进,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死灵神使的跟前,将他彻底的击中。
“该死,你的一掌怎么可能这么坚固!”死灵神使有些不敢置信,怒吼开口。
“死灵规则护体!”
他爆喝一声,顿时周围一股灰色的气息弥漫开来,将他彻底的护住,他想以此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噗!
一声闷响响起,掌印居然毫无保留的透过了死灵规则,印刻在了他的身体之中,顿时死灵神使口吐血,面色变的有些苍白。
“你也不过如此,虽然你的死灵规则很了不起,可惜的是在我面前不堪一击,你的规则之力太不凝实了,有点松散!”楚风淡笑着开口。
现在他已经稳操胜券了,也不介意指点一下这个将死之人。
“一个高明的铸剑师,不是要将宝剑铸造的越大越好,而是越凝实越好,这样才能无坚不摧,你的宝剑很大,可惜的是不够精纯,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楚风说话完毕以后,整个人捏动法诀,顿时那印刻在死灵神使身体的印记,顿时炸裂开来,让他面色瞬间变的苍白起来。
轰!
一声巨响响起,死灵神使直接身体炸裂开来,这一个半步元婴的高手,在楚风的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身体炸裂城随便,彻底的死亡。
“不可能,我才是无敌的!”死灵神使咆哮着,可惜的是已经晚了。
看到这一战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桂咏清先是流露出一丝愕然,不过随后变的有些惊喜起来了。
虽然听不懂楚风话中的意思,可是她明白楚风胜利了,自己也能活下来了,顿时高兴地欢呼气来。
“耶,楚风,你最帅啊,我爱死你了,我的老铁!”桂咏清大笑着。
桂咏清在笑,可是其他的人却是面色苍白,就像是死了爹娘一般,面色难看的厉害。
“卧槽,我们的死灵神使居然被楚风斩杀了,这也太有些不可思议了吧?”霸天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
其余的人也都是有些不敢相信,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揉揉眼睛,可是面上都是带着一丝的古怪之意,心里都是震撼的无以复加。
“你们谁还对我不服气,尽管上来,有一个我接一个!”楚风大笑着开口,话语充满了霸气。
听到楚风如此自信的话,霸天和尚万年都是流露出一丝的古怪之色,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挑衅楚风的威严。
笑话,楚风能将一位规则高手击杀,对付他们简直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没有什么难度。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问一问楚风先生,您这么做的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尚万年稳定自己的心神,有些不解的询问楚风。
他指的是楚风既然答应了帮助他们蛮祖教,为什么出尔反尔,而且还如此的费尽心机,究竟是什么原因。
“哈哈,很简单,我青龙战神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义取利,以勇精进,你们蛮祖教这种魑魅魍魉,也配要挟我,罪该万死!”楚风冷厉的声音如同是洪钟大吕一般,在场中飘荡着,让人心头涌起一阵的臣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