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憋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好可怕

如果是以前,墨玄珲万不会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不淡定的一天。

似自从上了战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了。

就是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一贯的做事风格就已经全都变了。

变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震惊。

“上次我说过,以后不要在拿你自己来试毒,你是不是忘记了?”

“啊?”

慕朝烟呆愣愣的看着墨玄珲,一时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

要说没忘……她的确是刚才才想起上次那么一回事。

况且,解毒的时候哪会想那么多。

可是,人家好心好意的关心自己,要说忘了,是不是……挺不是人的?

还不等慕朝烟想清楚,墨玄珲已经伸手,一把把人拉了过来,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连自己夫君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看来,得想办法让烟烟长点记性才行。”

说着,另一只手掐住了慕朝烟的下巴,双唇不由分说的就印了上去。

清凉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柔软,带领着她,勾起她的热情。

慕朝烟失血过多,身体很是虚弱,想要伸手推他,可是,不管她怎么推,都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唔……”

想要把头扭开,可是,原本捏着她下巴的大手,突然转移了地方,直接扣住了她的后颈,让她的头也移动不得,只能予以予求。

身体本来就虚弱,在这么一折腾,刚刚恢复的那么点力气,瞬间就消耗殆尽。

眼看着挣脱不开,慕朝烟也不在枉费力气。

只是,这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已经没有气可换了。

感受到她不在反抗,墨玄珲吻的更加热烈起来,完全放任了他的本能,随着心里的感觉,更加的深入。

大手狠狠的搂着慕朝烟,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那力度,好像恨不得要把两人的血肉揉在一起一般,灼热的气息喷洒而出,从唇边传到脸上,从脸上连到了心里。

很快,慕朝烟感觉自己的全身都烫了起来。

她是这样,墨玄珲又何曾好受。

原本,他是真的想要好好惩罚一下慕朝烟的,免得她以后再记不住自己的话,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可是,嘴巴才刚一亲上去,就立即变了味道。

那感觉……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一向自制力惊人的他,竟然更想随着这份感觉沉沦下去,不想阻止。

一番攻城略地,在加上慕朝烟此刻的乖巧,他的胸口就好像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瞬间便点燃了他的全身。

不够,不够,这张小嘴好像带着一抹诱人的香甜,怎么亲都不觉得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唇已经移开了位置,从慕朝烟的唇上,移到了下巴,在到脖颈……

慕朝烟眯着眼睛,下巴高高的扬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颗心“砰砰砰”的乱跳。

无论是前世还是此生,她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一心学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现在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随着墨玄珲的动作,跟着他的引领,身体竟然也不自觉的慢慢靠前,在靠前,一道轻声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这道声音更是给了墨玄珲莫大的鼓舞,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

“刺啦”一声,慕朝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大手慢慢游移起来。

然后……

“砰!”

“啊!”

慕朝烟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倒在自己身下给自己当肉垫的墨玄珲,脸上红扑扑的,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啊,她在做什么?

不反抗也就算了,反正已经是夫妻了,随着自己的心也没什么。

可是,这么主动的配合,还往前凑……

原本她在床上,墨玄珲在床边的轮椅上,要不是自己凑的实在太厉害,也不至于从床上跌下来。

她这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实在是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好么。

而且,以墨玄珲的功夫,如果想要稳住身子,是何其简单的事情,结果,现在还给自己当了肉垫。

这让慕朝烟更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你没事吧?”

说着,一双手在墨玄珲的胸口摸了摸,想要看看他摔坏没有。

可是,墨玄珲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

“慕朝烟,最后一次,你以后要是在敢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我不介意现在就把洞房补上。”

那声音还带着暗哑,透露着隐忍。

都到这种地步了被打断,估计他也是不好受吧。

不过,现在这样,她也总不能说“咱们继续”吧。

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她先去撞墙。

想到这,在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慕朝烟的脸更红了,赶紧低着头,看都不敢在看墨玄珲一眼,立刻爬了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她没注意到,墨玄珲在起身之前,看着自己的腿,眼中带着一抹黯然。

如果他的腿是好的,就算现在在地上滚个十圈八圈的,他也能照样把人弄回到床上去。

可惜,他的腿……

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还不是时候。

慕朝烟低着头把墨玄珲从地上扶到了轮椅上,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脚尖,硬是找不到话题。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咕噜咕噜”的乱响,从她的肚子里传了出来,响的慕朝烟差点要夺门而逃。

还敢更丢人一点不?

“饭菜都在厨房热着,你换身衣服,过来吃吧。”

墨玄珲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态也跟平时一样,好似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慕朝烟的一场梦,根本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下慕朝烟可有点郁闷了。

感情自己在这矫情了半天,人家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再看看自己这身已经被撕开的衣服,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这不是那身绫波缀玉裙?

要不然真是可惜了。

脱个衣服而已,非得用撕的,好好说不行么?

憋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慕朝烟郁闷的去屏风后面换衣服,却没认真的想。

好好说?

如果墨玄珲真的好好说,她会让他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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