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蛊虫师们收到前线传来的消息。
蛊虫都被慕朝烟等人杀灭了,众人屡战屡败,一开始派出的大批蛊虫都被醋给杀死了,后来见他们的醋不足,蛊虫师们抓紧机会,再次放出蛊虫进攻,没想到他们又使出了硫磺。
可是这并没有让蛊虫师们感到气馁,因为他们深知硫磺比醋更稀少。
果然,待他们的硫磺使用完后,蛊虫师们加大马力,继续进攻,没想到这次把他们逼急了直接放火烧了大把蛊虫。
蛊虫师们商量了一夜,决定放出会飞的蛊虫,果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东华城再次损伤了不少百姓,蛊师们欣喜若狂,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马上就放出了更多的会飞的蛊虫,决定把他们一网打尽。
可没想到,事不如人意,蛊虫们全都被杀死在城内。
没有哪个蛊虫师是不爱惜蛊虫的,众人屡战屡败,现在像是蔫了气的茄子,面对如此惨烈的下场,每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看看这战况,我们尽心尽力培养的蛊虫,现在全都死了,屡战屡败!”一个蛊虫师气急败坏的说。
“看来这战况对我们十分不利,若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蛊虫非死光了不可。”另一个脸上有疤的蛊虫师面部狰狞,气愤不已。
蛊虫师里的带领人也知道情况不妙,不能再继续战下去了,否则蛊虫只会只会死的越多,他皱着眉头,深思熟虑了一番。
最终还是决定不再战下去了,打算打退堂鼓,“好,我们退战!”
这样一决定,蛊虫师们都欣喜若狂,其实他们在看到这几次出战都失败了,损失了那么多蛊虫,他们心痛如绞,早就不想要再战了。
可是不看魏鉴的面子,也要看在蛊虫师头领的面子,见到蛊虫师兴致勃勃的想要一举拿下东华城,蛊虫师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可还是决定服从头领的命令。
现如今,头领宣布不再出战,个个都表示支持。
第二日,蛊虫师们便集体来到魏鉴的营地,向魏鉴宣布退战。!%^*
魏鉴正在营地里贪淫享乐,身边美女环绕,美食美酒作伴,他见到蛊虫师们集体前来,以为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凯旋归来了。
“众位可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魏鉴从美人堆里坐起来,期待蛊虫师们说些好消息。
“我们是来说明退战的。”蛊虫师头子行了个礼恭敬的说。
魏鉴一听脸都黑了,瞬间板起一副脸,“你说什么!”
“这几次战争我们屡战屡败,已经牺牲了不少蛊虫,我们蛊虫师们都感到十分心疼,已经没有当初的斗志,现如今已经不再适合继续进攻了。”蛊虫师头领不畏强权,执意要退战。(!&^
“本君让你们去进攻东华城,你们没拿出一点成绩开见本君,居然还敢打退堂鼓。”魏鉴生气的将手中的杯子甩了出去,玻璃酒杯撞到柱子,碎得四分五裂,发出刺耳的声音。
蛊虫师们看见魏鉴发作,都低着头不敢出声,唯有蛊虫师头领为了保护自己的蛊虫不卑不亢,执意退战,“如今我们的蛊虫数量不多,再战下去,一样会是失败的残局。”
魏鉴听到后怒极了。
蛊虫师们不等魏鉴再说些什么,就急忙退出了营地,怕魏鉴迁怒于他们。
魏鉴十分气愤,这些蛊虫师根本就不是来和自己商量的,而是来通知自己。
一时之间,之前的荒淫都让魏鉴十分不爽,他怒吼着把美人都赶了出去,一把将桌子上的水果都扫在了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魏鉴觉得蛊师们都在反叛自己,大发雷霆。
北使听说魏鉴正在因为这件事情大发雷霆,立马动身去找魏鉴,北使早就不满四使平权,一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如今那帮蛊师们激怒了魏鉴,或许自己可以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拓展一下自己的权利。
北使到达魏鉴殿内时,魏鉴正在借酒消愁,北使走进殿内对魏鉴行了个礼。
魏鉴正低头倒酒,听到动静抬头瞟了一眼,看见来人是北使,叫他过来陪同自己一起喝酒。
“国君要注意身子,保重龙体啊!”北使惺惺作态,关心魏鉴的身体。
魏鉴不答应,只是不悦的喝着闷酒。
“属下听闻蛊虫师们要退战?”北使小心试探。
“那群废物不仅没有攻下东华城池,居然还有脸来跟本君提退战。”魏鉴一想到这件事情便来气。
“这帮蛊虫师从一开始便嚣张的不得了,狂妄自大,根本没有把国君看在眼里。”
北使谨慎的观察军工的表情,顿了顿又接着说,“据属下所知,蛊虫师们的蛊虫将东华城池的百姓感染了大半,东华城这几日的状况犹如荒无人烟的空城,可见这蛊虫的威力不一般,可如今他们却说要退战,这着实让人费思不解。”
“那帮人只怕不是真心想要帮我们。”魏鉴本就生气,听到北使的话后无疑更加气愤。
“可这蛊虫师突然说要退战,让人费解,之前都打得好好的,从未听他们抱怨过一句,他们怕不是与贼人通泄一汽,想要和敌人一起反叛我们。”北使再次火上浇油。
魏鉴本就怀疑蛊虫师们有反叛之心,如今听到北使这么说,引起了他对蛊虫师们更大的不满。
可魏鉴也不傻,毕竟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也不是空手套白狼套来的,他知道北使这时候来跟他说这些是别有用心,他早就察觉到了北使的野心。
魏鉴抬头闷了一口酒,微眯着眼盯着他,毫不客气的警告北使,“不要以为本君不知道你的心思,收起你的野心,。”
北使吓了一跳,连忙跪下磕头求饶,表示不敢再犯,“是,属下不敢再犯。”
魏鉴冷笑一声,径自走出了大殿,未曾回头看北使一眼,留北使一人跪在原地。
魏鉴走后,北使恶狠狠的瞪着魏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不屑的在心里诅咒着,北使在心里十分看不起魏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