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的背影,忍不住扯嘴,自己都收了一群什么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孤月,算了,步也不散了,回屋睡觉去。
转身回屋关门一气呵成。看着关闭的房门,孤月抿嘴,站了会儿,也回自己屋子去了。
他们这些人中,就自己和六安武功高,六安出门了,只有他留在府里保护主子。
再说,一个阉狗有什么好看的,搞得被切的那玩意儿,谁没有似的,这六安少根筋幼稚就算了,这听风和观雨,也被六安带的少根筋了?
凤之白回到屋里,打了哈欠,走到床榻,拖鞋躺下,躺在床上那刻才觉得是有点累,这么辛苦,后悔当初没多向狗皇帝多要点银子,累死累活才五百两,血亏啊,等回了京都得向狗皇帝哭穷去。
为了弄死李大超,狗皇帝给的五百两全砸花楼嫖女人去了。
不仅牺牲了自己的色相,还牺牲了自己的银票,还被牛春花用眼神睡了好几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得慌。
不知不觉,阖上了双眼....
翌日
凤之白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收拾好打开房门,就见六安坐在台阶,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二缺又在玩蚂蚁?
六安听见开门声,转头看着凤之白,“大人,您起来了。大人起这么晚,不用去城主府了吗?”
凤之白“嗯”一声,踏出屋子,“去泡杯茶。”昨日已经把该部署的事,已经部署完了,
什么事都要她亲力亲为,还不得把她给累死,大仇未报,死了哪还得了?
走到摇椅又是一趟,在想等李大超死了,下一个该弄死谁?怎么个弄死法?
嫖呢她是嫖不起了,没银子了。
额...虽然她抢劫了李楚升的私库,但是不能拿自己的钱去嫖吧,万一狗皇帝不报账,那怎么办?
到时候狗皇帝问她银子从哪来的,她总不能说自己去抢的吧?
还有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私/款绝不公用。
想着又觉得心累。
杀个人还得绞尽脑汁想法子,这狗皇帝也真抠,银子给的少就算了,人也给得少,给她十万禁军要死人吗?
蹙眉想的入神。
“大人,茶来了。”六安道。
凤之白睁开眼,坐起身,端起茶盏,饮了几口,“其他人呢?”
“小的不知道,孤月早上带着听风和观雨出去了。”六安老实回话,说完又想了想,开口,“大人,小的看他们脸色不太对劲,好像发生什么事了。”
“嗯”?凤之白放下茶盏,疑惑看着六安。
出事了,怎么不先通知她这个主子?“居然不先告知本官。胆儿肥了?”
六安扯嘴角,小心翼翼的,低声道,“大人,您忘啦,您说过,发就算生天大的事,不能吵醒你睡觉的。”
凤之白摸了摸鼻子,她说过吗?不记得了,不过看样子事情还不算大,目光盯着六安,“老实说,昨晚你们三个是不是去心悦楼嫖了?”
六安:“大人,小的没银子!”
凤之白:“意思你有银子,就去嫖?是不是暗恋上了牛春花?”
六安:“大人,小的不喜欢牛妈妈。”
凤之白哼了一声,“不喜欢,你不是说牛妈妈那里很大吗?也不知道那天谁看得还流鼻血了。”
六安想到那晚心悦楼那些奔放姑娘,有些难为情的辩解,“大人,昨晚小的真的去看李公子了。”
一说到李公子,六安就来劲儿了,“大人,我去踹了一脚。”
凤之白:“嗯?”
六安:“李公子,脸都被人划烂了,不知道谁把裤子给他扒了,光着屁股,腿也被划烂了。”
凤之白:“还没死?”
六安:“死了,不知道被谁捅死的。嘴巴也割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