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突然有人来敲陶林林的房门。她将门打开时,就有两个男子闯进来,一下子就将她双手控制住。
她惊慌失措之际,又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进来。
那个昂着下巴的男人,一脸得逞的奸笑。
“是你?”陶林林挣扎无用,已经猜到自己将要面临的下场。“霍玿江,你要干什么?你究竟还想干什么?”
想到那次在王府的遭遇,她就不由得一股寒气从脚板底直往头上窜。关键是,这里远离人居,她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想到这,她不禁开始冒冷汗。
霍玿江走上前来,“我们见面的方式好像每一次都是那么特别。”他哼哼笑着,示意手下的人把陶林林绑起来。绑紧了,确保挣不脱。
“霍玿江,你要是敢动我,世子爷不会放过你!”
情急之下,陶林林只好搬出了霍玿延。也只有霍玿延能让霍玿江忌惮。可她忘了,霍玿江虽然忌惮霍玿延,但也是最恨霍玿延的那个人。在这个时候陶林林提到霍玿延,无疑是点燃了霍玿江心里的愤怒,也助长了要对她下手的气势。
陶林林被五花大绑,连双腿都没有放过。霍玿江拉开衣领,让手下的人走远去,没有他的命令不得靠近。即便听到这里的动静,也不能靠近。
“霍玿江,你真敢?”陶林林的背已经汗湿了。
这已经不是霍玿江敢不敢的事,而是他一定会那么做。
霍玿江将她按到椅子上去,弯腰低头靠近她,“本公子一向不拒绝女色。陶林林,其实我们早就该走到这一步了。只是时间上出了点儿错,愣是被拖到了今天。”
他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脸,细滑的皮肤惹得他爱不释手。
“霍玿江……不,大公子,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要是肯放过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说到做到。”
“嘘——”
霍玿江的大拇指按到了她的唇上,“小美人,别害怕呀。反正你是如何侍候你家主子的,你就怎么侍候本公子就成。放心,本公子不挑。”
陶林林用力咽唾沫,却不敢说她谁也没侍候过。
“大公子,强扭的瓜不甜。真的,你放过我吧。你有钱有势,多少漂亮的女人等着你。你何必找我这个乡下又丑又蠢的丫头。是吧?”
霍玿江的手已经划到了她的脖子上,贪婪的目光盯着她雪白的脖子。
“强扭的瓜甜不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至于本公子要找什么样的女人。这个本公子说了算。还有,本公子就偏爱你这个又丑又蠢的丫头。小贱人,不管你今晚说什么都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儿。”
他一用力,扯开了她的衣领……
“霍玿江……”在领子被扯开时,陶林林突然大喊一声,张大嘴咬了上去。
就慢了一步,霍玿江的手腕就被咬住了。陶林林也是怒到了极点,拼命了的气势要保护自己的清白。这一口可是用尽了力气。
“你给我松口!”霍玿江脸色骤变,愤力甩开。当抽出手时手腕处的肉已经撕开了。血浸了出来。
他愤恨的瞪着陶林林,好一会儿才露出冷笑,伸手到嘴边,舔掉了伤口流出来的血。但是马上又浸出来,流得又是很多。
他再次来到陶林林身南前,一只手用力抓住了陶林林的头发,把伤口浸出来的血抹到了陶林林的脸上去。
“我今晚若不要了你,又怎么对得起你这一翻血肉交融的挣扎。”
“霍玿江,你太恶心了。把你脏手拿开!”
霍玿江回以微笑,凑近她的脸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闻到梦寐以求的味道。
“夜深人静,长夜漫漫。如此良辰金宵,最适合你这样烈性子的女人。你放心,我会好好地调叫你。”
“不要!”陶林林恐惧的拒绝。可是这样的拒绝只会让霍玿江更加兴奋。
当着陶林林的面,霍玿江将外衣脱掉。可正要解开里衣时,背后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门栓当中而断,掉到地上去。
霍玿江和陶林林同时惊慌的看过去。只见一个头戴黑纱帽的人走了进来。黑色的冒子下看不清他的长相。只从身形判断,定是个男子无疑。
“你是谁?竟敢破坏本公子的好事?”
“你也配称公子?不过是个禽兽罢了。”
来人声气冷漠,比这天气的寒还要有过之。霍玿江不得不重视,便向外喊了几声,但没有得到手下的人响应。
“你不用叫了,他们至少要到明天上午才能醒来。”黑衣人又近了一步,直接把霍玿江逼退了。“现在,轮到你了。”
听到黑衣人这翻话时,陶林林的心情简单就像冬天的太阳,终于有了温暖。天知道她刚才已经绝望了。做好了跟霍玿江同归于尽的打算。
霍玿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到了黑衣人的手里。一句话才吐出来三个字,就被黑衣人一拳头打到了脸上。整个人飞向桌子,胸口不巧撞到桌角,痛得他直接缩成团。
但黑衣没有因此放过他。走过去就给了他一脚,痛得霍玿江嗷嗷直叫。这还没完,霍玿江的脚刑才刚刚开始。
听着一声声的嘶吼惨叫,陶林林愣在当场,直到霍玿江求饶。
没错,求饶!
高高在上,自视唯我独尊的王府大公子,这会儿除了没有还手的力气,还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饶。陶林林光看那黑衣人踹他屁股大腿肚子腰,突然觉得可恨的人也挺可怜的,这一顿脚刑以后,霍玿江对黑衣服和脚应该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阴影。
直到霍玿江吐血了,陶林林终于喊黑衣人住脚。
“要是再打下去,没命了怎么办?镇边王很凶的,他肯定会带兵四处追杀你!”
这话是对黑衣人说的,因为说的时候她就是看着黑衣人。她还没时间去猜他是谁,为什么要盖住一张脸,好像他们认识似的。
“这种人留着干嘛?”
陶林林愣了两秒,“留着活受罪呀!你不知道吧,他是个下半身不遂的人。他那个……不行。”
黑衣人:“哪个不行?”
霍玿江本来痛得要死要活的,但男人嘛,一旦提及到关于最隐秘区域,就是脸面的事情了。陶林林居然在这个时候骂他不行……
咽了口唾沫,陶林林视死如归:“他没种!生不出孩子!你说何必把他打死让他落个痛快!不如让他这辈子当个笑话!不是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