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绑红头带的大妹子不错”林修看了一会道。
“那个?”伊·指向问道。
“是的”
“呵,什么不错?”伊城主淡笑带轻讥的反问。
“当然是比试表现了”
“是吗?”伊抿着嘴说着,内心暗忖道:怕不是身段不错吧,肤浅的男人,肤浅也好,好拿捏。
不怪她这样想,林修所说的大妹子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并且持续到现在,按伊的眼光和经验判断,大妹子逆转的机会并不大。
“是的”伊·的举止,在林修看来有点小女儿态,这气质这样搞,这不是要了林修的命吗,林修双肩打了个摆子,意识到不应该后正身掩饰扮老实道。
“她的实力比对手稍差一筹,但她很稳只守不攻,对方刚才已出全力,她虽然狼狈却抗住了,虽然更被动了,但在我看来她只要保持心态,不乱分寸,赢的会是她”
“我觉得不会”伊看着左支右绌,苦苦支撑的大妹子说道。
“拭目以待”林修气定神闲的说道。
“要不打个赌?”
“不好吧”
“你怕输?”
“不是,赌博不好,家风不允许”
“切”伊啐了一口后道:“你怕不是信口开河,在随便糊弄人的吧,还是瞎说掩饰什么?”
“我有什么掩饰的!不是,我是真这样认为的,伊姨,只要她坚持住,最后她能赢”
“不信”
“看结果呗”
“打赌都不敢,就是在忽悠人”
“真不是,既伊姨有兴致,小子愿意奉陪”
“好,既然打赌何不添个彩头?”
“也好,为了不拂伊姨雅兴,我能拿得出来做的到的都可以”
“不会太强人所难的”
“且说无妨”
“若你输了,传我《落叶随风》身法”
“原来在这在这等着,难怪第一次见面,一城之主还是在这场合对自己示过于亲近,原来是有所求”林修心想着。
城主不是年年都选的,有时候十年二十年都不选一次,每次选出的城主,无疑都是出类拔萃各项皆优的女状元。
伊·能做城主又做了几十年城主,城府自然是有的,之所以这么直接坦荡荡的说出来,是因为她早以垂涎这身法,可惜一直都得不到,还携重礼去创出《落叶随风》身法的?隐之后代相求,不得。
林修之身份,伊·自然有所耳闻,对其身法斗技也知晓一二,方才得到通禀,说正一派林修到此,便上心有点想法了。
特意安排在身侧找机会,和颜悦色相处以示亲近,还不惜耍上了小心机去撩后生,还话赶话的打上了赌。
赌约赢功法有点儿戏,伊·也不抱什么希望,机会在前也不妨一试,万一成了呢。
眼看这大妹子好像快要输了,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提出了赌约。
“不行,功法轻易不可外传,这规矩你是知道的”
“知道自然是知道,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会这的人多了去了”
“话虽如此,还是觉得不合适”
“你又不一定输”
“万一呢”
“你有理有据的,看你就有把握”
“还是觉得不好,要不你换别的吧”
“不嘛,姨就想要这个,你就满足一次姨好了,望你成全啦,姨记得你的好”
“你别这样,……”
一翻软磨兼施的挑逗拉扯后,林修勉强答应,当然他对自己的判断很有把握,是真有理有据的,且场上大妹子表现不错。
“若我赢了呢?”
“当如何?”
“叫我声爹”
至此,艺术以成。
“什么?”伊·想过一百零八个可能,没想到居然提出了这个赌约,出奇不意到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叫我声爹”
“爹?”伊·心都荡漾了一下,过来人都知道叫爹之外的人作爹,大都是有得丰富内涵,伊·自然也知道,也叫过,也让叫过娘,所以她才惊呼。
“还没分胜负呢,我也没做好准备,这不算”
……
羞耻感来的如此突然,众目睽睽之下尤为强烈,伊·一百多年没脸红过了,没曾想今天着了个后生的道,经过一场剧烈的想思斗争,也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林修都没想到她会答应,他还是低估了斗技身法对修士的诱惑。
这是一场双方都勉强的打赌,楼台下比试场上的人对此一无所知。
同境界比试开战,在斗技身法大差不差的情况下,是持久战,比拼的是回复元气的速度还有积储灵气的量,这种选拔赛在比试中规定不许使用灵石。
当然这与所使用的灵器品阶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更是有至关重要的决定性,高品阶的除了坚固耐用外,能比低阶的消耗更小的,又能发出更大的威力,这位大妹子的玄铁楠木棍比对手的灵器要差上一些,前期更显吃力。
林修被伊·点破后是真用心去好好看比赛了的,他做出判断说红头带大妹子会后发制人,其实是以属性相克为依据。
红头带大妹子与对手的修为差距不大,其对手的灵感指数中金属性四到五点之间,火属性三到四点之间,木、水应该是二点,土为一,因为距离有的远,感觉得不真切,又加上多人在此交战,对感觉会产生影响,林修也只能做出个大概的判断。
大妹子如果没感觉错,应该是五点土,木四点,其余各一,所以是被克制的。
金主杀戮锋芒毕露,火盛劲活跃躁动,往往能占先手得先机,将对手压着打,但土厚实持重绵长,木主生机恢复自愈快,且土木结合相得益彰,能抗住前期攻击的话,因后劲足而后发力。
不出林修所料红头带大妹子慢慢稳住,然后平手,再到占上风,最后比到对方力歇取胜。
“这?”伊·泄气了,这是她离梦寐以求一百多年的身法最近的一次,就这么错过了,还错过得那么不合理,她以为稳赢的,真是的,稳赢的局面都会输,至于赌约怄恼的她都抛之于脑后了。
比试分三场,也就是说抓阄三次选对手,每人上场比三次。
“伊,赌约不必当真,玩笑而己”
“放心,愿赌服输,我不是输不起的人,结束后随我去后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敢不敢再赌一场”
“不了吧”林修见好就收。
“闲着也是闲着,……”
“我是客人悉从尊便”不休不止的推诿拉扯下,林修摊了摊手说道。
“那好,我觉得那个会赢”伊·指着一个比试场上的女子说道。
“我觉得也是”
“我觉得那个会赢”伊·又指向另一个比试场上的人说道。
“我认同”
“……,那你说场上那个会输,都指出来”
“这怕是不公平,要不你指那些会赢,然后我选一个作赌?”
“你都赢了一场了,就让让我嘛”
“好吧”
林修说罢,由近及远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直到说到第十九个比试场,伊才确定以此为赌,之前的那些她也认同或是没那么确定。
“好”
“那一言为定”伊·胜券在握。
“嗯,不过我想改一下赌约”
“你且说”伊·有点怵了,先例在前,真怕他提出什么奇怪的赌注。
“为我换次装”
“什么?”果然如此,伊·差点没坐稳。
换着装得要先脱,这跟明早一起吃早餐是一个意思。
“你别想多了,单纯就是换装”
“这还好点”虽然深感轻薄,但爹都叫了,换个装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换什么装”
“就那个一样”林修指着一个正在比试,身穿紧身劲装,被勒得毕现有致的女子说道。
“那衣服套自己身上,羞死得了,自己还那么胖,不过我不会输的,优势在我这次赢面很大,吃定他的”伊·咬咬牙应了声“嗯”。
“我还没说完呢”
“嗯?说”
“穿着那样来叫爹。”林修试探着缓缓说出,伊·闻言娇躯一震。
艺术再度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