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喝了茶,又聊了一会儿天,就准备回城了。
秦淮茹和父母告别,眼中含泪,哭哭啼啼地坐上了贾东旭的自行车后座。
孙爱国则帮忙带上一些嫁妆,两人带着新娘子,朝着四九城的方向骑去。
上午11点左右,四合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接亲队伍的归来。
远远地,两辆自行车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眼尖的人立刻兴奋地喊起来:
“来了,来了。”
“放炮,你们几个快来帮忙。”
易中海一边指挥着,一边看着徒弟接亲归来,脸上洋溢着喜悦。
“咚咚咚……”
鞭炮声响起,小孩子们在人群中兴奋地喊着:
“新娘子来咯,新娘子来咯。”
自行车停下后,贾东旭和秦淮茹忙着给大家发喜糖,现场一片欢声笑语。孙爱国则把嫁妆送到了贾家,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
秦淮茹的美丽就像一道耀眼的光,震惊了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都看呆了。
热闹了一阵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秦淮茹跨过了象征吉祥的火盆儿,被送入了洞房。
中午12点,婚礼正式举行。
今天贾家摆了3桌酒席,四合院每户一人,易中海还特地请到了车间主任和街道办的刘干事。
婚礼由易中海主持,他站在前面,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篇祝福的话语,然后,新人对着伟人画像恭敬地三鞠躬,接着夫妻二人深情地唱起了红歌《东方红》,最后,易中海才高声宣布开席。
酒席的菜品虽然说不上有多奢华,但也还算不错,这可都是傻柱的手艺,口味还是很受大家欢迎的。
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起向每一桌的宾客敬酒,感谢大家的到来。大家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后,孙爱国就跟着父亲回家了。
“今天累坏了吧?赶紧歇会儿。”
刚一到家,老妈林文翠就心疼地说道。
“还行,老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
孙爱国笑着回答道。他和老妈聊了一会儿天,感觉早上起得太早,有点困了,就回屋补了一会儿觉。
到了晚上,许大茂几个人来找孙爱国,想喊他一起去闹洞房。大家都知道,闹洞房是婚礼上最热闹的环节之一。
可是当他们来到贾家的时候,却发现贾张氏正守在洞房门口呢,那眼神就像一只警惕的老鹰,谁也别想靠近洞房半步。
没办法,闹洞房的计划泡汤了,众人只好一哄而散,各自回家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新婚之喜,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四合院这潭平静的湖水,泛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改变着许多人的生活轨迹。
婚后的贾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
贾张氏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整天舒坦得不得了。
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围着灶台转,不用在洗衣盆前辛苦揉搓衣服了。每天,她就往四合院的大门口一坐,和一帮老姐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那悠闲劲儿就像个皇太后。
而秦淮茹呢,却陷入了无尽的忙碌和委屈之中。从早到晚,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这些活儿就像三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一堆堆洗不完的衣服,仿佛永远都在嘲笑她的辛苦。
更让她难受的是,贾张氏还总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儿就找她的茬儿。
好在贾东旭对她是真心的好,这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光亮,让秦淮茹在这艰难的日子里有了一丝慰藉,也让她觉得这日子还有继续过下去的希望。
尽管在家里受了不少委屈,可在四合院众人的眼里,秦淮茹可是个好媳妇。
她为人和善,手脚勤快,不管是谁提起她,都会竖起大拇指夸上一句:
“这媳妇,真好!”她就像一朵盛开在四合院的鲜花,散发着温暖人心的芬芳。
贾家婚事的热闹劲儿还没完全散去,何大清的事情又在四合院里掀起了一阵波澜。
贾家婚事过后没几天,何大清的判决结果下来了。
他被判处3年有期徒刑,那些私藏的黄金也被全部没收,人要被发配到房山去砸石头。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四合院里炸开了。
街道办为了这事,专门开了个会。
会上,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神情严肃地讲述着何大清的案例,告诫大家一定要以此为戒,千万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同时,为了树立典型,他们还大力表扬了许富贵,说他举报有功,当场奖励了他50万元。
可这一下,大院里的人看许富贵的眼神都变了,大家心里都在想:
“这家伙,可真是个狠人啊!以后可得离他远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们给卖了。”
红星轧钢厂也收到了相关通知,厂里很快做出决定:开除何大清,而且永不录用。这一系列的变故,让何家陷入了绝境。
傻柱在鸿宾楼当学徒,本来满心期待着能早日转正,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就因为家庭成分的问题,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转正了,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这还是他师傅看他可怜,好不容易保下来的,要是没有师傅帮忙,他连临时工都当不成。
何雨水就更可怜了,她本来今年要上二年级的,可学校直接把她劝退了。
在那个特殊的时代,“黑五类”的帽子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何家兄妹喘不过气来。
何家与许家,也因为这件事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死仇。
看守所那小小的会见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何大清还不到四十岁,可如今看起来却苍老得像个老人。
傻柱和何雨水坐在他对面,何雨水小声地抽泣着,眼泪不停地流,傻柱则静静地看着父亲,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何大清终于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傻柱,雨水,爹对不起你们啊!都是爹鬼迷心窍,当初就不应该向政府隐瞒,是爹害了你们这两个孩子啊!”
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自己犯下的过错。
看到父亲这样自责,傻柱心里像被刀绞一样难受。他知道,事已至此,责怪父亲也没有用了。
“爹,你别这样,我们没怪你。我现在已经有工资了,能养活我们兄妹俩,你别担心。”
傻柱强忍着泪水安慰父亲,他不敢把家里现在的糟糕情况告诉何大清,怕父亲更加忧心。
何大清擦了擦眼泪,告诉傻柱,他还有大概800万元放在白寡妇那儿,另外在易中海那儿还有200万元,让傻柱回去把钱要回来。
父子俩一直聊到公安来催促,才不舍地停下。
他们都知道,下次再见,就得在房山了,好在房山离四九城不算太远。
离开看守所后,傻柱和何雨水兄妹俩马不停蹄地去找白寡妇。
他们顺着何大清给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大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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