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几个破符号就十几亿!这什么世道!”霍嘉许脸色表情十分不服气,他可惜自己没去学计算机,不然卖破符号赚十几亿的就是他霍公子了。
“炎华除了卖商业软体,还跟军方合作,软体方面的利润其实只占一半,其他是网游和股市上的盈利。”王路思对炎华非常注意,无论什么场合碰到炎华的总裁庄锦言,他都会想法上去套近乎,而庄锦言好像很欣赏王路思,每次和王路思说话都很客气。
“炎华怎么做什么都能赚钱。”霍嘉许往自己的老闆椅子上一靠,心里实郁闷。
王路思打量着老闆的脸色。“霍总,们其实要跟炎华搞好关系才行。”
“有什么需要跟炎华搞好关系?姓庄的不过是抱上了廖家的大腿,难道霍家也需要去抱个部长大腿不成?霍家还没到如此低卑地步!”
霍嘉许听到王路思的劝说,要他降低身份去和庄锦言结交,不由一脸的怒意,忍不住站起来对着王路思咆哮。
“霍总,听说,说跟炎华搞好关系不是去学他抱大腿,而是观察庄锦言的投资方向,发现炎华投资什么,什么就赚钱,既然这样,们可以抢庄锦言投资项目前,把项目抢过来自己做!”
王路思见自己刚才那番劝解伤了霍嘉许的自尊,赶紧把自己的真实意图托出来。
“抢炎华的项目?”
霍嘉许怒意渐息,心里把王路思的建议又思量了一番,发现自己的诸葛建议真是个良策,霍家势力比姓庄的大,没道理庄锦言做的项目能赚钱,霍家去做反而不赚,霍氏投资公司不能有大盈利,不过是没有找到准确的投资方向而已,借炎华公司的眼光来开拓霍氏的发展,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路思!以后就专门负责和炎华打交道,霍氏以后的发展就靠了!”霍嘉许一想通问题关键,立刻对王路思发号施令,和炎华搞好关系有公司总经理去就行,他这个总裁不能放低身份。
“霍总,一定尽心尽力。”王路思一口应承,他其实根本不放心霍嘉许亲自上阵和庄锦言接近,他对霍嘉许的脾气太了解了,霍大公子脾气一上来,和庄锦言别说成好友,成仇家倒是肯定的。
申市的市长年底因心脏问题住了院,从医院传出来的消息是,市长大的心脏不能再疲劳,必须休养。这个消息引起申市政界一片骚动,现任市长病休后,谁会是申市代理市长成了各界名流聚会的主要话题。
2006年的春节就要来临,去年赚了盆满钵满的炎华公司,除了发给员工丰厚的奖金和红包,决定组织员工春节前去美国夏威夷岛度假,因为员工可以带一名家属前往,数太多,炎华公司分了两批前往,一批是腊月十五,一批是腊月二十二,旅程七天,第二批正好大年夜赶回过春节。庄锦言和花家姐弟、楚时萍、查文都第二批旅游名单里。
每批前往夏威夷度假员工加上各自带的家属有八十多,每批聘请的导游有三,从天朝申市到夏威夷还没有直航班机,需要从别处转乘,自港城转乘到夏威夷后,炎华公司的游客分成三队,由三名导游各领一队入住宾馆,。
夏威夷虽然地处热带,但气候温和,夏威夷各岛建有各式各样的宾馆,这里的住宿费用十分昂贵,根本没有廉价的汽车旅馆,几乎所有的饭店都是高标准的。炎华公司早就委託旅行社订好了宾馆房间,客房定的是两一间的标准,庄锦言一到宾馆,就抢先领了一把房间钥匙,领着花品素先行去了套房。
花家姐弟和庄锦言三按道理可以带三名家属同往,但动身时只有方佟跟了来旅游,花品素本来想把另外两个名额给小赵夫妻,可惜是年底,小赵夫妻的水产铺子生意太忙走不开,花品素的舅舅和阿姨家又太多,区区两个名额根本分配不过来,不想亲戚家有矛盾的花品素索性把名额放弃掉。
廖盛凯也跟着炎华公司来了夏威夷,他是用楚时萍的家属名额参加到炎华旅游团里来的,廖公子不乎免费几万元旅游费,他最主要是紧跟花品朴,最近花品朴对他有些疏远,这促使廖盛凯追求的力度加重。
庄锦言这一队中,花品朴和楚时萍两个未婚女子一个房间,查文早就跟他的面包店女友共度过浪漫之夜,两已经半公开同居,因此也领了把钥匙离开,分配到后来,导游手里剩下两把钥匙,除导游自己外,只有方佟和廖盛凯两站着不动,三望,望,不知道该让谁单独呆一间,到最后,方佟从导游手里要了把钥匙扔给了廖盛凯,他自己和导游住一间。
廖盛凯抓着方佟扔给他的钥匙很松了口气,廖盛凯有种直觉,方佟这个大学三年级的政法学生对他有排斥,而花品朴对他不明朗的态度,让廖盛凯对这个天天腻花家的大学生抱有警惕之心。两间萦绕着这样尴尬的关系,当然不想住一起,廖盛凯不能没风度地提出自己要单独一间,有方佟的主动化解,让廖盛凯松气的同时,心里又生出点闷气,自觉自己三十二岁的大男比个大三学生小家气了点…
生着闷气的廖盛凯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后,就去邀请花品朴和楚时萍两位女士共进晚餐,不想两位女士乘飞机感觉疲惫,已经叫了晚餐房间,准备吃完就休息。
廖盛开邀请不成,他不想独自去进餐,便拐到庄锦言和花品素两的客房前敲门。
敲了好长时间,披了浴袍的庄锦言总算开门了。
“锦言,干什么,听不到敲门?品素呢?”廖盛凯进了客房,发现客房里没有花品素的身影。
“品素洗澡。”庄锦言的脸色不太好,他和花品素正浴室亲热着,廖盛凯这个大灯泡就来了。
“一起出去吃晚饭吧。”
“们已经叫了晚餐到房间了。”庄锦言拒绝,开玩笑,他心里一团火还没灭呢,哪有心思去外面吃东西。
“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房间里吃饭,不就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吗?”廖盛凯不满了,他想找个吃饭都找不到。
“廖大哥,们坐办公室的哪有的体力啊。”庄锦言只想把廖盛凯快快送走。
“哎,们坐办公室的都是白斩鸡。”廖盛凯看着庄锦言高大修长的身体摇头,真是中看不中用。
把廖盛凯打发走的庄锦言,把客房门关上后,急吼吼的冲进了浴室,继续他的性福活动。
趴浴缸里的花品素哼哼,庄锦言是白斩鸡吗?有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精神抖擞和他来了两个回合的白斩鸡?
休息一晚后,来旅游的们都生龙活虎起来,跟着导游开始环岛精华游,游览威基基海滩,钻石头火山,海泉喷口奇景,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偷袭珍珠港遗蹟和中国城是必去的。
夏威夷非常热情好客,夏威夷的姑娘用鲜花来迎接客,每位游客身上都套着夏威夷送的花圈,夏威夷的姑娘鬓角插花,再佩上项颈的各种颜色的花环,真比现代服饰还美丽绚烂。美丽的土着姑娘们跳起了糙裙舞,面对热情奔放的夏威夷,游客们情绪被感染,连花品朴这样一向拘谨的都被带动情绪,跟着夏威夷姑娘翩翩起舞。
好像都喜欢美丽的事物,夏威夷的姑娘们对他们这队也特别热情,这队中最出色的庄锦言和花家姐弟,每脖子都套了十多个花圈,庄锦言个子高大还好点,花品素和姐姐花品朴的脸都埋鲜花圈里了,鲜花配美,美艷如玉,看美看呆的游客有好多,庄锦言见状,总是有意无意阻隔那些窥视花品素的火辣辣的目光。
白天游览了迤逦的热带美景,晚上就享受夏威夷特色的丰盛自助晩餐。
夏威夷没有什么传统菜餚,除了一开始就接受了玻里尼西亚的烹调风格,岛上其他的美食也是由移民带来的,例如中国菜、菲律宾菜和越南菜。单是玻里尼西亚烹调,就足以吸引全世界的美食家了,参加一次夏威夷式宴会就可以品尝到这种地道的美味。
喝着冰酒,品味着美食,加上查文这个调动气氛高手,庄锦言这一队的年轻游客笑声阵阵。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各自小时候的趣事上面。花品素这世的小时候是个空白,他不敢多说,只靠着庄锦言听别谈论,自己一不说话,观察别就多起来。花品素发现,自己姐姐花品朴和方佟都不太出声,只有楚时萍和廖盛凯说得最起劲,这两家里是世交,楚时萍对廖盛凯小时候的糗事了如指掌,而廖盛凯是连楚时萍穿开裆裤都看见过,吐起楚时萍的糟来一点都不含糊。
自助餐结束,庄锦言和花品素没有随众去看民族表演,而是去了海边散步。走到游客稀少的地方,两开始手牵着手。
夏威夷海滩空气洁净,海风习习,月光下,一股股涌浪温柔地拍打着沙滩。远处海滩上的灯光象无数的萤火虫闪烁,从海边隐隐约约传来吉他和尤克里琴弹奏的轻快、富有节奏的夏威夷民歌。
“锦言,发现姐姐和廖盛凯不是良配。”花品素一块大礁石旁停住脚步。
“哦?”庄锦言牵着花品素的手坐到大礁石后的一块小礁石上。
“听楚时萍和廖盛凯说起他们小时候的大院生活,跟和姐姐、方佟就像两个世界。”花品素记得前世自己小时候打架,都是靠拳头解决问题,哪像廖盛凯他们,打架带着手枪去,十二三岁的一群孩子,愣是把一群十八、九岁的泼皮给吓跑了,虽然事后廖盛凯被廖部长狠抽了一顿皮带。
“小时候也是那环境长大,和他们也是格格不入。”庄锦言一笑,搂紧花品素,难得地说起自身往事。
“他们排挤?”
“不是他们排挤,是自己排斥他们。”庄锦言小时候有很长时间是寄养外公家,寄篱下的生活让庄锦言变得敏感。感觉没有依仗的庄锦言向来站大院孩子们的圈外。
“看来廖盛凯的追求无望了。”花品朴被霍嘉许狠狠伤害过,她潜意识里对和霍嘉许有类似背景的排斥。
“方佟很聪明,他早知关键,所以老神。”庄锦言忽然赞扬起了方佟。
“额,知道?”花品素从来没对庄锦言说起方佟暗恋自己姐姐的事。
“爱慕的眼神想遮是遮不住的。”庄锦言把花品素搂到自己怀里。
“爱慕的眼神遮不住?”花品素把头依庄锦言肩膀,喃喃重复这句话,忽然他一个激灵,想起自己这两天被夏威夷浪漫气氛感染,和庄锦言相处时没注意遮掩,既然方佟的暗恋都能让庄锦言发现,那么他的明恋不是更明晃晃的昭示众?
“锦言…”正当花品素想提醒庄锦言和他以后要注意分寸,不能让众觉察出他们的恋情时,庄锦言搂着他的胳膊忽然松开,靠着他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
花品素抬起头,发现礁石旁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个,这两,正是他们刚才话题中议论的主角。
第67章
海风夹杂着尤克里琴弹奏的夏威夷民歌,这欢快富有节奏的歌声缭绕着海边沉默的姐弟俩,姐弟俩谈话不想被别人听见,走到了离礁石边的庄锦言和方佟五十几米远的地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