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研究院没被炸毁,褚淮泽可能一辈子都会当一个漂亮的傀儡和好用的人体实验机器。
他们或许也真的不会再碰到了。
一想到有这种一辈子都不会和褚淮泽相见的可能,时央就觉得心脏一揪一揪地疼。
等到时央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确认过她是真的没有在为九岁那年的事情而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褚淮泽松了口气。
突然有些庆幸被他遗忘的那些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起来,可能再糟糕的事情都被时间洗涤得过于生疏了。
所以才让时央对九岁那年绝望到让她想自杀的事情都能坦然接受了。
褚淮泽摸了摸时央的后脑手,手指渐渐滑下去,揉捏了一下她的后脖颈。
“微博上的东西都看到了?”
时央一顿,然后,毫无什么特别情绪地点了点头:“嗯。”
褚淮泽耐心地引导她:“打算怎么做?”
时央想了想:“当然要澄清了。”
正当褚淮泽以为她指的是澄清神经病那件事的时候。
时央突然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爬起来,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他。
褚淮泽:?
时央皱着眉看了一圈,然后,上手直接扒开了他的衣领。
褚淮泽后来换的这件高领毛衣的领子刚好把吻/痕和抓痕完全遮住。
时央一扒拉开他的毛衣领,就看到他脖颈上,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那时候疼得狠了,张口就咬上去的咬痕。
而且在后脖颈往前的位置,还有半截抓痕被暴露出来。
时央:……
“啧。”
褚淮泽:??
时央红着脸,却厚着脸皮挺了挺小胸脯:“这必须得澄清,你说你养了只猫,靠谱吗?”
褚淮泽:???
时央偷眼瞅了瞅褚淮泽的表情,又垂下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然后——
“啪啪”两下,重重地拍了拍:“我这小细腰,看上去像是怀孕的样子吗?!”
“胡闹!完全是胡闹!”
褚淮泽:……
算了,她开心就好。
褚淮泽无奈地呼出口气,然后,一把搂过时央,把人压在床面上。
在时央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的时候,褚淮泽抓着时央扯着他衣领的手,又向下扯了扯,直接把那两道过分明显的暧/昧痕/迹给推到了肇事者的面前。
“咬了人想不负责?肇事逃逸要吃牢饭的你知道吗?”
时央:……
“碰瓷?”
褚淮泽腾出一只手,指了指那两处伤口:“证据就在这里了,闹到法官面前我也是占理的。”
时央:……
“我……我我我……我没有!”
“没有?”
“明明是你先……你先弄疼我的!”
对上褚淮泽似笑非笑的眼睛,时央有些底气不足。
褚淮泽松开口,任由时央紧张地抓着他:“嗯,是我弄疼了,那你承认吗?”
时央:……
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褚淮泽的套路十八弯,褚淮泽的套路九连环。
正当时央想要再找一个什么托辞来反驳褚淮泽的时候。
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
时央被扣住手腕,压住双/腿,一点也挣扎不动。
耳边传来紧凑而沉重的呼吸声,和一句色气满满的——
“忘了的话,重新再回味一遍吧,得把证据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