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关起来我就赖在他家里。
那软和的羽绒被,还有那羊毛毯,甚至还有那新款炭炉。
他的屋子简直就是百宝阁啊。
能嫁给他,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要是年轻二三十岁,立马赖他那儿,让他每天开心。”
三大爷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三大妈竟然是这种人。
三大妈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都让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听到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前些日子瞎了眼,把心思全放在了傻柱身上,忽略了赵赫这个潜力股。
她时不时地瞄了一眼那器宇轩昂的赵赫,又看了看旁边的娄晓娥的新衣服。
“骚狐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稍一用力,就把棒梗的衣服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一看衣服破了,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
哭哭啼啼地跑进屋子里,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但秦淮茹也算是个坚强的女人,哭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去给棒梗补衣服。
拿着针线坐在一边使劲地戳着。
贾张氏戴着老花眼镜在纳鞋底,察觉到了异常。
有些八卦地问道:“嘿,今天怎么啦?傻柱没给咱家带盒饭吗?
不对啊,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秦淮茹并没有直接回答。
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手指,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衣服。
她又开始伤心了起来。
“怎么?你另外的男人吹了?”
秦淮茹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道:
“都是你,阻止我跟赵赫来往。
早知道前些日子勾搭上他,我们再也不用吃盒饭了。
天天大鱼大肉,有新衣服穿。”
“赵赫怎么了?”贾张氏一脸无辜。
“你自己出去看看去!”
贾张氏手里握着鞋底,出门看到光芒万丈的赵赫和娄晓娥。
正一左一右扶着聋老太太走过中院,去往后院。
“嘿,这怎么看着这么像一家子呢?眼花了?
那是赵赫?那个女人……娄晓娥?
他们俩怎么在一块儿?”贾张氏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特大的新闻。
立刻跑到三大爷家说起八卦。
他找到了三大妈。
“我听说娄晓娥跟赵赫有暧昧关系。”
三大妈马上接话说:
“是啊,从他们一进四合院大门,我就看出来了。
你看那娄晓娥,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这几天肯定在外面跟赵赫鬼混,还说什么许大茂?我呸!
在我看来,咱们家许大茂才是最可怜的男人。”
贾张氏严肃地说:
“不行,这事儿我得告诉许大茂去,那天赵赫打得真狠。
不就是不小心弄崴了聋老太太的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贾张氏和三大妈在那里议论赵赫的是非,还不时从桌子上拿瓜子吃。
三大爷急了:“别,别吃我家的瓜子啊。
你想吃,自己去买,这是我花了不少钱买的。
连我儿子都不舍得给他吃,我们特意等他们出去了才偷着吃的。”
贾张氏瞪了三大爷阎埠贵一眼,狠狠地抓了一把瓜子,离开了屋子。
“哎,这贾张氏,真是的,孩子他妈,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开始有些生气地说。
三大妈白了三大爷一眼,回想起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性格也很大方。
自从嫁入阎家后,也变得小气精算了。
每一分钱都要计较,做饭都是数着米粒的。
一顿饭绝对不会超过一千粒米。
“你看什么看?要是不精打细算,咱家这院子里首富的称号哪来的?”
“还首富呢?你比得过许大茂他们家吗?
不对,现在就算给你十辈子都比不过赵赫他们家。”
三大爷低下了头,也开始顶嘴:
“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大方,可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一个人养活家里五个人。
现在老大又娶了老婆,六个人。
四十块钱养六个人,你说我能不算计吗?”
“得了得了,是你自己没本事罢了。”
三大妈不想继续跟三大爷阎埠贵争辩了。
她也只有小学三年级水平,不是阎埠贵高中生水平的对手。
况且阎埠贵还上了一个月大学夜校,在院子里算是顶尖的知识分子。
三大爷脑中顿时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二大爷的房间,跟二大爷说起赵赫的事。
二大爷刘海中如今可不一样了,是赵赫的手下。
谁要是背后说赵赫的坏话,他马上就跟那个人翻脸。
三大爷一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说要召开全院大会。
审查赵赫的钱财来源,给他点颜色看看。
二大爷立马拒绝了,并且大发雷霆。
“我告诉你阎埠贵,赵副主任的事,你以后别再在院子里瞎掺和。
你看许大茂了没?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数?
在这院子里谁能逃得过许大茂的算计?
现在也就赵副主任了,他还把赵副主任吃得死死的。
你要是干出什么对不起赵副主任的事来。
我刘海中第一个不认你这个朋友,别跟我说话。”
二大爷这么一表态,原本畏畏缩缩的三大爷立刻蔫了。
三大爷这个人虽然会算计,但他都是算计些小东西。
比如吃的米、喝的酒,还有瓜子花生。
大的事情他也没那个本事,也不敢去算计。
三大爷在二大爷这边吃了瘪,灰溜溜地回了屋子,端起茶杯时双手还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