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叶浩伸了个懒腰,眼前还是那个破烂不堪的木屋。
“看来自己猜对了啊。”
“小三子,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叶浩问了问戒指中的小三子。
“有..但也没有...”小三子沉默了一会随后说道。
叶浩皱了皱眉,这话说的如同庄周带净化。
“昨天你睡着之后,到了夜里12点阴气极重,木屋附近有一个很强的冤魂。
但是对方只是在周围徘徊,对木屋好像有一定的忌惮。
我见它一夜没靠近木屋就没叫醒你。”
叶浩听到后没有感到多少惊讶,点点头拍拍手,起身活动了一下胫骨。
“看来我猜的不错了,那我的第二个猜想就成立一半了。”
小三子突然愣了一下,连忙开口道:“你什么时候还有个第二猜想?还有你还没说这里为什么会是庇护所?”
叶浩笑了笑,开始围着房子仔细打量起来,昨天时间紧迫,根本没时间好好观察。
“那我就先说说第一个猜想,就是庇护所。”
叶浩一边走一边说:“其实黄文的猜想很正确,我拿到卡片后也是那种想法。”
“但是你记不记得我们蹦极的时候,你用蓝银草拉我上跳台?”
“记得啊,但是和这有什么关系?”小三子疑惑不解的说道。
“跳台是游乐场的最高点,那是看清游乐场全貌的最佳位置。
当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游乐场的建筑很有规律,如果将广场当作游乐场的中心。
林园、森林主题的公园在东面,水上乐园在北面,而几乎大型的游乐设施都在西边。
而东方属震,五行属木;北方属坎,五行属水,西方属兑,五行属金。
如果这三个方向对应的建筑是巧合的话,那么游乐场南边的另一处大型绿植区就说不过去了。”
叶浩围绕着木屋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于是坐下来接着说道。
“南方属离,五行属火;而火一般是没有形体的,它的形体就是木。
就像俗话所说的钻木取火一样,所以火由木生,南方的植被区是个变数。
而回到一开始所说的广场,土含吞万物,万物生于土,死于土,土是万物之家,属于东北和西南方;属艮和坤。但位于五行中央。
而且它和火一样土生长在夏末,也是个变数。”
“可以说整座游乐场就是一个特殊时间段激活的五行大阵。”
小三子听着叶浩的分析,都懵了,彻底蒙圈了,那脑子里...呃..忘了灵魂体没有脑子。
小三子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就是充话费送的一样。
叶浩又继续开口说道:“所以那张卡片是庇护所的位置不错,但绝不是简单的图片暗示。”
“我的这张树和天使的卡片,树代表木,天使有多个代表,但是和木能搭上关系的就只有一个阳光。
而昨天我用手表判定完方向后,就往这边赶。
而空旷地域采光度最好的地方一定是最高处,也就是这个木屋的地方。”
此时小三子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一些。
“那你第二个想法是什么?还有你怎么一直转来转去的,我都快迷糊了。”
叶浩听了后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木屋,随后下意识的插兜时发现,两张卡片只剩一张了。
“嗯?有意思了消耗品吗?”
“第二个想法现在还不能说,因为只是猜测,目前的线索还不成立。”
小三子见叶浩故弄玄虚的不肯说,不服气的“切..”了一声。
“不说就不说,搞得脑子这个东西谁没有一样。我自己想!”
叶浩鄙夷的翻了白眼,他要赶快去看看他的那几个怨种队友了。
一到了电梯口,叶浩就看见丧彪在打黄文,隔着大老远都能感受到三人的丧气。
“别打了,别打了,大佬来了。”黄文见到叶浩来了,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大喊着。
而丧彪看到叶浩后也放开了双手。
但是他能不气吗,一次宝贵的复活机会,就这样被黄文给坑没了。
“你们昨天晚上都死了?”叶浩见三人低落的神情,明知故问道。
“是啊!都怪黄文这个坑货,现在再继续下去只能用稻草人来复活了。”
丧彪的语气可不小,满满的怨气,毕竟一个稻草人黑市上都炒到200万一个了。
他能不心疼吗?
“大佬你没事吗?”倒是黄静看出叶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开口问道。
叶浩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众人。
众人听的先是一脸懵逼,后又是一脸的羡慕和佩服。
“不过是离开后才突然想到的,倒是没来得及通知你们。”叶浩说起慌来如喝水一样淡定,语气十分愧疚。
三人连忙摆手说没事,毕竟好歹知道了下面几个晚上怎么苟命了。
“对了,你们昨天晚上是怎么死的?”叶浩朝着三人开口问道。
“哎...”黄文叹了一口气。
这个s级副本绝对是他遇到过最让人崩溃的一个了。
“是被一个小丑杀死的....”
黄文说完其他三人也是点了点头,于是一个个的开始讲述起自己噶了的英勇事迹。
丧彪晚上躲在一个桥边的房子里,然后半夜一到,就有一个小丑过来陪他玩游戏。
游戏是猜石头,如果猜中小丑哪个手上有石头那么就能活下去。
本来丧彪还挺开心,毕竟有二分之一的概率。
但是当小丑伸手在空气中随便一抓让丧彪猜的时候,丧彪整个人都傻了。
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
其余两人的结局都差不多,死于了各种根本赢不了的游戏。
而且那个小丑诡异的不行,即使是半鬼的黄文和黄静都难逃一死。
“大佬,接下来怎么玩啊?这也太难了吧。”
“其他副本还有个提示,有个好心的npc,这个副本完全就是刑场啊,npc一个个都跟刽子手一样。”丧彪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他一个莽夫最怕玩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