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潇心情格外激动,她一路驱车直奔战家老宅,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抵达。
门口的佣人显然已经在候着柳潇潇,看到她的车子停在门口,就忙替她开了门。
“大少爷呢?”
一边往里走去,柳潇潇一边问道。
佣人恭敬回答:大少爷在东院等您呢,说让您一来就直接去找他。”
听到这话,柳潇潇眼底闪过一抹喜悦,看来果然是成功了,也不知道江芸媚腹中的孽种,现在在哪个垃圾桶里化作一团烂肉了。
进门直奔东院,屋里灯火通明,还隐约传来马克西姆的钢琴曲——《克罗地亚狂想曲》,这是战连城最喜欢的曲子。
掀开竹帘跨进门槛,柳潇潇看到坐在贵妃榻上的战连城。
“大少爷,真的成功了吗?”
一进门,柳潇潇就迫不及待上前,她半跪在贵妃榻前,握着战连城的手,一脸喜色。
“你说呢?你觉得你这个计划,会失败吗?”
战连城勾着唇,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声音一如既往的阴恻恻,刘海遮住眼眸,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柳潇潇深吸一口气,咬唇露出胜利的笑容。
“这个计划肯定不会失败的,以战枭城的性格,他断然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半点瑕疵。”
战连城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嘲弄与不屑。
“那你呢?你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战枭城能娶你?”
听到这话,柳潇潇脸色微变,但很快她又笑了。
“我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你也知道我在他心里的位置,而且怀孕那件事,他也说不计较的。”
顿了顿,柳潇潇又试探着说道:“而且,而且老夫人也会帮我的,对吧?”
“呵,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劈啪作响啊!”
战连城冷笑出声,他伸手,掐着柳潇潇的下巴,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
柳潇潇吃痛,下意识想要挣扎,但却怎么都无法挣脱战连城的手。
“这是将我们当傻子呢?想拿我们当跳板,一跃成为战枭城的妻子,然后做战家女主人?”
战连城眯起眼睛,用厌恶愤恨的眼神看着柳潇潇:“你不是问我是不是计划成功?那好,我告诉你,你这个愚蠢的计划失败了!”
听到这话,柳潇潇脸色大变,但不等她说话,战连城已经挥挥手,示意一直候在门口的两个中年仆妇进来。
“将她给我绑起来。”
其中一个仆妇手里早就备好了绳子,战连城一声令下,俩人合力将柳潇潇控制起来,绑在那根粗壮的柱子上。
“我问你问题,你最好给我老实回答,若敢说半句假话,今天我就打死你!”
一边说着,战连城一边拿起手边的鞭子,沾了水,然后狠狠抽在柳潇潇身上。
柳潇潇只穿了件白底碎花的连衣裙,单薄的布料哪里能抵挡这鞭子带来的剧痛。
一鞭子下去,她忍不住哀嚎出声。
“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柳潇潇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痛的打,都是来自于战连城。
从她招惹上战连城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这个心理变态到极致的男人了。
战连城满意收回鞭子,他冷声问道:“我问你,你腹中那孩子,到底是江芸媚弄死的,还是你自己干的?”
听到这话,柳潇潇脸色微变,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是江芸媚干的,不是我!”
“贱人!还敢说谎?还敢骗我?”
战连城甩着鞭子,又在柳潇潇身上抽了好几下,每一鞭都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疼得柳潇潇险些昏死过去。
“真的不是我!我知道你需要一个孩子,我又何尝不想用这个孩子来巩固我的地位呢?我何尝不想像江芸媚那样母凭子贵呢?”
柳潇潇大口大口喘着气,她脸色煞白,身上已然血迹斑斑。
“贱人!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内心还是看好战枭城的对不对?你觉得他才是战家家主,所以你故意弄掉那个孩子,然后再利用我母亲对战枭城的厌恶,好趁机嫁给他。”
战连城每说一句话,就往柳潇潇身上抽一鞭子。
等话说完,柳潇潇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可是柳潇潇却死命摇头,她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就算再心狠再能算计,也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大少爷,杀死我们孩子的人是江芸媚啊!”
说完这话,柳潇潇头一歪,直接就昏死过去。
仆妇上前摸了摸,说道:“大少爷,她晕过去了,再要是打,怕是,真就出人命了。”
战连城死死盯着柳潇潇那张脸,许久,他冷哼一声收回了鞭子。
“看来这贱人确实没骗我,那孩子确实是被江芸媚给害死了。”
倒不是说战连城喜欢孩子,因为他这种人从没有感情,他所算计的,只是那个孩子能带给他的好处。
原本一手好牌,就这么打得稀巴烂,战连城能咽下这口气?
“将她松开,让医生过来给治伤。”
顿了顿,他又看着两个仆妇,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你俩的下场,比她还要惨,知道吗?”
他这恶狠狠的语气,吓得两个仆妇当即就跪下来。
“是,我们知道利害的,我们一定管好自己的嘴,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战连城这才满意点头。
他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昏死过去的柳潇潇,对两个仆妇吩咐。
“将她拖出去,别让她的血弄脏地毯。”
两个仆妇忙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拖着柳潇潇离开,屋里只剩战连城一人。
他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对外面吩咐:“让今晚伺候我的人进来!”
片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低眉顺目进了屋,看上去微微丰腴。
“倒是个生儿子的好胚子,这几天是排卵期吗?”
女孩子轻声答道:“是,今天刚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正是好受孕的日子。”
“脱光,过来,伺候我!这次你要还怀不上,那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