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巧,陈登陈珪父子二人再来府邸拜访。
此时。
刘备正在厅中设宴款待陈登陈珪父子二人。
毕竟陈家是徐州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徐州现任官吏也多是陈氏门下。
招待他们的规格肯定不能低!
刘备命手下重臣,同样是他心腹之人的糜竺作陪。
而三弟张飞,刘备本来没有叫他。
但张飞向来喜好饮酒,见大哥刘备设宴款待陈登陈珪父子二人。
知道自己必有酒喝!
主动前来作陪……
起初刘备还担心张飞酒喝多了,说胡话。
可当他看到张飞在原地老老实实作陪,并没有痛饮,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席间气氛正酣。
忽然有人来报,说吕布携一众部将老小前来相投。
刘备听完,面露喜色。
对厅中众人言道:“布乃当今勇武之士,今前来相投,我即刻出去迎他。”
此话一出,正在饮酒的张飞炸毛一般站了起来。
他看着刘备语气不忿道:“哥哥,那吕布如今被曹贼打的惶惶如丧家之犬,无处可去,便想着来投哥哥,哥哥心肠未免太好。”
糜竺见张飞开口,也站起身来顺着往下说。
“主公,翼德言之有理。吕布实乃虎狼之徒,主公万万不可收留。此时若是心善收留他,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反咬主公一口!”
陈登陈珪父子二人见状对视一眼。
玄德公手下虽无大才之人,但皆不是智愚之辈。
从吕布来投这个问题便能看出。
他父子不是刘备帐下谋士,所以有些话刘备的心腹既然说出口。
他们就不用再跟着掺和。
父子二人起身离席告罪,“玄德公既有要事,吾二人来日再来访!”
刘备连忙唤住陈登陈珪,“汉瑜元龙且住,备想听你二人意见。”
陈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玄德公真想听吾父子二人言?”
“公但说无妨!”刘备肯定的点点头。
“即使如此,元龙便直言告诫玄德公。”
陈登看着刘备一脸认真道。
“子仲言之有理!吾亦不建议玄德公引吕布入徐州。”
“这是为何?“刘备闻言,不解道。
“此前曹操发大军攻袭徐州,若不是吕布突然袭击兖州,徐州只怕早已落入曹操手中。”
刘备叹息着说道。
糜竺、张飞皆不说话了,因为刘备说的是事实。
若不是吕布袭击兖州,变相解了徐州之祸,他们还真没今天舒坦日子过。
不过,一想到背主之人前来相投,他们便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可眼下已不好再多言。
于是二人将目光转向陈元龙身上。
陈登。
徐州名士!
他的话主公肯定会听。
陈登听完,有些无奈。
“玄德公若执意迎吕布入徐州,必须做到一点!”
“此次玄德公万不可亲自出面前去迎接。”
刘备皱眉,“吕布乃神力觉醒者,备若不去是否太不尊重人。”
陈元龙已笑了起来,指着厅中诸人道。
“诸位无一不是身怀神力之人,玄德公何必心忧。”
“那依元龙所见,派谁前往最为合适?”
说出这句话,显然刘备认同了他们的观点。
“商贾!”
“商贾?”
“未免太过轻视人耶。”
“无妨,如此正好!”
“玄德公越轻视他,吕布獠牙便能收缩的越久!”
刘备沉默片刻后,看着陈登道:“元龙先生可有合适人选?”
陈登尚未答话,一侧的糜竺已开口回道:“吾有一人,可供主公驱使。”
“何人?”刘备的目光看向糜竺,陈登陈珪父子二人也好奇的看向他。
糜竺当即开口,“陈冲,表字子远,徐州下邳人士,恰是一介商贾。”
“此人仰慕主公久矣,多次来投。”
“主公此次可命他迎吕布入城,若是事情办的妥当,主公正好可以收他入麾下听用。”
“陈子远?”
“备此前从未听过此人前来相投,子仲如何得知?”
刘备询问似得看向糜竺,糜竺苦笑。
“皆是门房之过,陈子远数次前来,都被他拒之门外。”
刘备默然,片刻后才对糜竺道:“既是如此,你便派人将他请来。”
很明显,刘备没有怪罪那门房的意思。
一个商贾之子,没见着就没见着。
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
这边。
陈冲做完SPA,取出弯铁刃,便来到院中,练习起来。
由于他未曾习得武艺,削铁如泥的宝刀在他手里舞的颇为滑稽。
空有一身强悍的武力值,却没办法将其发挥到最大威力。
“自己这么耍真不是个事,还得请名师教授他武艺,不然这一身气力他都不知道如何使将出去。”
陈冲嘀咕道。
好几次凌空挥刀的瞬间,他险些将自己弄跌倒。
“可他不过一介商贾之子,上哪去找武艺名家。”
陈冲犯难了。
就在他愣神思考问题时,墙外传来数声高呼……
“先生可在家中,吾家主人有急事寻你。”
“陈子远先生可在家中?某家主人有要事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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