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说,我之前可是炸裂果实的成员,炸裂果实知道吧,全国顶流……”
新来的正在那里叫嚣着自己曾经的光辉事迹,然而并没有什么人理睬他。
“切!炸裂果实不是说七个进来了五个吗?还有一个死的哦,你是那个姓秦的老五?”
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坐在角落里,抽着小弟送过来的烟,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后,不屑地说道。
那三个三代炸裂果实的成员听到这话,人都麻了,怎么都进来这个地方了,还是摆脱不了秦阢的阴影?
怎么在这个地方,都能听到那个名字?
一代炸裂果实的那几个家伙过来了,一脸不善。
监狱里的日子不太好过,他们几个靠着美色和出卖自己,在这监狱里,成了那老虎前面的狐狸。
因为有靠山,勉强过得还算不错。
三代成员之前在周姐那里,见过不少一代炸裂果实成员的视频和训练过程。
可是当他们近距离接触时,他们才依旧没有发现,自己和一代之间隔了多大的差距。
监狱里的其他人已经发觉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了。
一代真的是很瞩目的明星,即便进去了,那个气势那个站姿,一看就不凡。
这些年蹲号子的日子,虽然有抹去一部分他们身上的光芒,可是在三代面前,他们依旧更胜一筹。
“小子,炸裂果实来的是吧?比一场?”
一代的队长冷笑一声,发出了战约。
都是偶像出身,比的自然是唱跳。
“比什么比!睡觉去!到点睡觉了!”狱警敲着铁栏杆。
活动时间结束了,大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瞬间漆黑一片。
影院里漆黑一片,预示着电影开场了。
一抹光亮出现,来自银幕,是红砖墙上的一道铁门被打开,一张带着痞气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熊子安,可是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比起之前那个软弱的小白脸警察,此刻的熊子安,完全就像是一只凶狠的流浪狗。
随着熊子安的目光扫去,众人发现,这里是一个宽大的院子,有不少犯人正在做活动。
熊子安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一个角落里的老家伙,那家伙就是之前被抓的毒贩头子。
熊子安知道,这家伙虽然被抓住了,可是他的贩毒网络并没有终止,他还有一个很厉害的手下在操控着那张网。
镜头切换,进了一段插叙,是病房里之前的卧底主角和熊子安的对话。
“这家伙并不是真正的领头人,真正的毒枭还逍遥法外,我们并没有抓到。”
“我接触过两次,他不是这种年迈的老人,应该是个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青壮年,有些疯……”
凭借着之前主角给的信息,熊子安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很快,放风区引起了骚乱,那老头被揍了。
然而熊子安却挺身而出,护住了那个老头。
老头没有受伤,熊子安却被打了好几下,这次来的新人里,还有人是老头的仇家。
“你……为什么要救我?”
老头自然是不相信熊子安的,发出了疑问。
“早上俺刚来的时候,你帮了俺!”熊子安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回答道。
镜头又切回早上,熊子安刚刚来,吃饭的时候有人弄掉了他的碗,故意的。
然后老头替熊子安说了两句好话,其实这种事情,每次有新人的时候,他们都会演上一两次。
只不过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太聪明了,没有一个人愿意被老头收买。
了解了老头的为人之后,那些狱友都纷纷躲避,免得成了老头的替罪羊。
熊子安刚刚进去的时候,也有人劝他不要靠近那个老头,可是熊子安非不听。
这段剧情很短,就几个镜头和几句台词就交代了。
镜头又一转,老头和手下打电话。
“最近里面多了一个叫李小熊的年轻人,对我挺照顾的。”
老头其实是在告诉他们,最近里面多了一个叫李小熊的年轻人,去查一下他的底细。
镜头移到电话上,然后切了画面。
真正的毒枭正在打电话,地上是一位被绳子缠住了手的女孩,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目光中满是绝望。
一旁的地上,是女孩的手机,粉红色的手机壳上是漂亮的水钻和卡通动物造型。
“偷偷报警,可不是好孩子呀!”
毒枭凑近,然后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另一只手招了招,很快就有人过来了。
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女人,拿着注射器,将淡紫色的药液,注射给女孩。
“要做乖孩子哦,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东西,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呢!”
毒枭笑得很是邪魅,那笑容让人看了只觉得可怕。
那枚少女心爆棚的手机被毒枭提了起来,随手一扔,扔到了一旁泳池里。
手机壳与手机分离。
“唉!坏了呢!”
穿着校服的熊子宁长叹一口气,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和手机壳。
还好只是手机壳坏了,手机没什么事,她在校服衣裳上擦了擦水渍,看着天空中落下的雨点发愁。
回忆涌上,她想起之前下雨的时候,熊子安会来接她,骑着那辆小电驴。
在见到她的时候,会在那里道歉,说是所里事情太多了,所以耽误了,一会儿买小蛋糕补偿她。
“女孩子呢,就应该穿得粉粉的,吃着甜食,你呀,一心只需要学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有什么事情都有哥哥呢……”
熊子安的话,响在熊子宁的耳边。
伴随着雨滴落下的,是她的泪水。
熊子安牺牲的时候,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心脏却很痛很痛。
“哥!你不在了呀?”
熊子宁抬头笑了笑,然后将校服外套脱下,麻利地将书包背到前面,顶着校服衣,飞奔进雨幕中。
雨很大,落在地上的水,飞溅起来很轻松就打湿了人们的裤腿。
警嫂收了伞,看了看被打湿的鞋子,同样陷入了回忆。
丈夫还在的时候,出门总是忘记带伞,经常湿漉漉地回来,有时候明明带了伞了,结果还是淋湿了。
一问,说是将伞借给了谁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