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陆续赶来,宴会还没正式开始。
但是慕容韵刻意让秘书江琳透露关于大人物的消息,很多宾客都听说了,也都在纷纷议论。
“我刚听人说,今天的寿宴会上,有一位神秘的大人物亲临,就连曹司长都因为大人物而破例来了现场。小梁,你知道这位大人物是谁吗?”
余萍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省城慕容家的人吧。”
梁宽说道。
“可我听说这位大人物好像是姓林,不姓慕容啊。”余萍疑惑道。
“管他什么大人物,等会儿宴会上出来,不就知道了。”
柳赋雨倒是不太关心,毕竟这种大人物对他们来说,可望而不可即。
“有道理。这种大人物,不是我们能接触的。”
余萍现在心情不错,对梁宽说:“小梁,这次多亏了你!你和小雨既然是同学,以后常往来,欢迎到家里来做客,尝尝阿姨的手艺。”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要是赋雨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帮忙。”梁宽说道。
“好好好,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余萍高兴得合不拢嘴。
柳诚志对梁宽的谈吐也十分满意,并不介意柳赋雨跟他交往。
休息室里,曹克明和慕容泽聊起工作上的事,林阳没什么兴趣。
慕容韵看出来了,便主动提出陪林阳出去走走。
出了休息室,林阳说道:“谢谢。”
“难为你了,他们官面上的人聊天,我也觉得很无趣,早就坐不住了。”
慕容韵聪慧的说道。
这时江琳拿着文件夹走来,恭敬的叫了声林先生。
“韵总,这是今年备选的合作公司名单,您过目,看最终挑选哪一家。”
慕容韵打开文件快速翻阅了一下,旋即对林阳说:“林先生,要不你看看,我选哪一家合适?”
“我不懂,不过我有个推荐的公司,你可以考虑一下。”
“哦?哪一家?”慕容韵好奇道。
“至诚集团。”
“柳诚志的至诚集团?”
“没错。”林阳点了点头。
“你不是跟柳家有仇吗?那天柳赋雨的嘴脸,我可是亲眼见到的。”
慕容韵有些搞不清楚林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之前是有些误会。柳叔对我不错,至于柳赋雨嘛,我懒得跟她计较。我听说至诚集团遇到些麻烦,你看能不能帮一下。”
“你既然开口了,那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你不会是对柳赋雨余情未了,打算旧情复燃吧?”
慕容韵撇嘴道。
“你觉得可能吗?我又不是舔狗。”
林阳翻了个白眼道。
“这还差不多。”慕容韵好似松了一口气。
“嗯?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林阳笑道。
“对呀,我就是吃醋了,你说怎么办?”
慕容韵挑了挑柳眉道。
江琳见慕容韵跟林阳打情骂俏,很自觉的后退两步,转过身去了。
“简单,我这里有专治吃醋的药方,我给你开个方子就是。”林阳一本正经道。
“讨厌!”
慕容韵在林阳的手臂拍了一巴掌,然后对江琳说:“资料就不用看了,按林先生所说,选至诚集团,等会儿寿宴上直接宣布。”
“好的,韵总。”
江琳赶紧溜了,可不敢多看一眼。
“你真选至诚集团啊?不考虑一下合不合适,利益够不够大?”
林阳没想到慕容韵这么干脆。
“只要你开口了,就算亏本买卖,我也做。再大的利益,跟你比,也都不算什么。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慕容韵双目放光的说道。
“咳咳……我出去转一下。”
林阳实在是有点顶不住慕容韵的魅力和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找个借口溜了,身后传来慕容韵好听的笑声。
林阳走到宴会厅外面的花园里,也有不少宾客在这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死瞎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嫣然跟几个富二代坐在一起聊天,突然看到了林阳,让她大吃一惊,还以为是看花眼了。
秦嫣然起身走来,打量了一下林阳。
“还穿了一身名牌衣服,在哪儿偷来的?你怎么混进来的?想干什么?”
秦嫣然一连串的质问。
“关你屁事。”
林阳不客气的说道。
“皮痒了?敢跟我顶嘴!你以为从我家逃了出去,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吗?”
“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秦嫣然握紧了拳头,便要一拳砸向林阳。
“嫣然,你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秦墨浓及时出现,喝止了她。
“妈,这死瞎子是怎么混进来的。他肯定不安好心,来给我们添乱的。”
秦嫣然说道。
“跟你同学玩去,我来处理。”
秦墨浓说道。
秦嫣然抬手指着林阳的鼻子,威胁道:“死瞎子,我警告你,最好别捣乱,否则等宴会结束,我打死你。”
秦墨浓看着林阳,她心里也在猜测,林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跟我来一下。”秦墨浓说道。
林阳跟着秦墨浓走出花园,来到后面的一个亭子里。
“你怎么混进来的?”秦墨浓冷冷的问道。
林阳没有吭声,而是抬手在秦墨浓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
秦墨浓大怒,生怕被别人看见。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你,就想打你的屁股。”林阳扬了扬手,说道。
秦墨浓满脸怒火,看得出来非常生气。
“为什么混进这里来?”秦墨浓咬牙切齿道。
“自然有人请我来的。”
“谁会请你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赶紧给我滚。”
秦墨浓觉得林阳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
万一等会儿在宴会上,他当众揭露二人之间上床的事,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又不是主人,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
林阳笑道。
“林阳!”
秦墨浓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故意混进这里来,坏我名声吗?”
“说起坏人名声这一招,我也是跟你学的。我的名声,不早就被你毁了吗?该轮到你了,你就受不了了?”
林阳对秦墨浓的感觉真的很复杂,每次想起秦墨浓干过的事,他很生气。
尤其是今天听了柳诚志那番话,林阳更恨她。
但是,这一份恨里,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毕竟,秦墨浓是他第一个女人,让他体会到了做男人的乐趣!
都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有特殊的感情,念念不忘,其实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也是这样。
哪怕有些男人的第一次,给了需要花钱的专业人士,也总会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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