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陈芽芽这种好学生和李肆这种小霸王刺透压根不是一路人。
但是,因为两家关系好,经常走动,再加上有陈苗苗这个纽带在,陈芽芽、陈苗苗、李肆和胡秋敏四个人的关系就一直非常不错。
尤其是在双方家长在陈苗苗和李肆小时候戏言说定个娃娃亲后,李肆的唯一理想就一直都是长大了娶陈苗苗。
并且,他的这个想法从来不藏着掖着,经常把‘长大后我就娶苗苗’这话放在嘴边。
但凡是熟悉的人,几乎就没人不知道。
有这层关系在,两人的关系不好才怪了。
“吃完就回家吧,差不多得了。”陈芽芽嫌弃的说。
李肆怪叫起来:“我现在回去不是送死嘛?我爸真拿大棒子抽啊!还说要送我去派出所!”
“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下死手打我就算了,还要送他儿子去坐牢,有这么当爸的吗!”
他果断的抱起地上两袋吃的,往山洞里猫了猫:
“这次我绝不原谅他,说不出去就不出去,让他急死!”
说着,他认真大量了一下山洞,“别说,你们这个秘密基地还挺好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等下你再给我抱床被子来,我就搁这儿睡了!”
“这次我必须死扛到底,给老李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他豪气干云的样子,陈芽芽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问: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这个山洞的吗?”
“啊?”李肆被勾起了好奇心,凑过来说:“不就是盗墓吗?”
“我听你姐说过一嘴,跟哥说说,你们挖到啥宝贝了?”
陈芽芽眼神眺望远方,白炽的月光照射进来,半边脸映着外面的月光,半边脸浸在黑暗中,眼睛冷冷的泛着光,气氛有些阴邪,声音毫无起伏的说:
“你听说过唐朝时候李隆基政变的故事吗?说起来........”
......
山下。
越是草木多的地方,蚊子就越多越凶。
陈苗苗已经顾不得揉还隐隐作痛的屁股了,跟胡秋敏一样,胡乱的拍打着伺机对她们进行吸血行动的蚊子。
无意中瞥见黑暗中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走出来,两人顿时吓的惊叫一声,抱成一团,差点踉跄跌倒。
等来人走到有光线的地方,才发现是陈芽芽。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陈苗苗朝他身后张望,却并没有看到李肆的身影。
陈芽芽坏笑一声:“别急,等会儿他就来了。”
夜晚的后山,宛如蹲伏的巨型猛兽,随时欲要择人而噬。
夜风阵阵,带来丝丝草木气息,轻风吹动间,隐隐传来莎莎作响。
胡秋敏打了个哆嗦,疑惑的问:“你们听到啥没有?”
陈苗苗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猜测道:“难道是有.......鬼?!”
“.........”
陈芽芽无语,翻了个白眼,“姐,你好歹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又上了一年高中,能不能别那么迷信。”
“要说真有鬼,那也只可能是做贼心虚的人心里有鬼。”
要真有鬼,他盗墓.......啊不,研究古墓的时候就已经被生吞活剥了,他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
随后他想起了李肆的话,好奇道:“对了姐,新哥是谁啊。”
陈苗苗一脸迷茫,摇头:“不知道啊,谁是新哥?”
“我哪知道啊,肆哥提的,说我们还是亲戚来着,我怎么没有印象?”陈芽芽摸不着头脑,
“你都不知道,我在山上的时候,肆哥嘴里念叨了三次新哥,我都以为是哪个明星,他的偶像了,一问才知道,竟然我们家亲戚。”
说曹操曹操就到,后山路上传来一阵声音,随着声音渐近,李肆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他一变摸索着一边喊:“芽芽!咋跑这快呢,等等哥啊!”
陈芽芽故作惊讶的说:“咦?肆哥你不是说睡山洞里吗,我还准备替你拿被子去呢。”
“啊,咳,那什么,主要是.......”
李肆身上带着伤,一边扭扭捏捏下山,呲牙咧嘴的还要给自己找补: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不考虑我爸,我妈总没啥错吧,吓我爸可以,但不能吓着我妈。”
“明天要是再传到老家里,我奶奶高血压不是开玩笑的,最主要的吧,我这个伤明天得换药呢。”
他心虚的唠叨了一大堆,看到陈苗苗站在那,顿时忘记了一切,扑上去抱着她,泪流满面的嘶吼:
“我就知道你得担心我!怪不得芽芽来找我呢!”
“放心吧,我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见李肆活蹦乱跳的,陈苗苗一边庆幸他没事儿,一边又嫌弃他果然被陈芽芽轻而易举的给忽悠了,故意一把推开他:
“咋出来了呢,我还以为你真得躲一夜呢。”
此时的李肆已经回过劲儿来了,主要人一多,又在山脚下,陈芽芽刚刚讲的故事恐怖气氛减少了不少。
他嬉皮笑脸的又凑过去,“这不是怕你着急嘛。”
一旁的胡秋敏翻着白眼,没好气道:“我们不着急,刚好出来找你不用在家挨打,不然你回去再躲着吧,我们还能安生一夜。”
李肆一听急了,“说啥呢,你知道这山里多危险吗?又狼人!快走快走!”
胡秋敏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陈芽芽讲的故事,李肆不敢往后看,一手拖一个,拽着两个女孩儿往前跑,嘴里念叨着:
“话说这个唐朝啊........”
陈苗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落在后面的陈芽芽,投了个询问的目光。
陈芽芽露出习惯性嫌弃的表情,得意的扬了扬头,仿佛在说:你们几个小垃圾,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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