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新并没有告诉母亲投资的事情,只是说在河西偶然机会帮了个忙,这都是别人一个小忙,别人为了表达感谢给买的衣服。
不是他不想告诉真相,等真正做出成果的时候再告诉他们也不吃,如今说出来也没什么用。
晚上,一身疲惫的老爸回了家。
老爸王建国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的憨厚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个顾家、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或者说,在以往任何一个时代,这样的男人都是好男人的标志,是女性择偶的第一准则。
而到了后世,这样的男人不知道被哪个缺了德的人带节奏,满满变成了‘你是好人’的代名词,何其可悲。
晚上家里做的是棒子面粥配咸菜。
相较于后世被粉碎的细腻不已的棒子面粥,这个时代因为机械落后,玉米因为没有被彻底碾碎,里面总有大疙瘩在里面。
不仅影响口感,而且还有些卡嗓子。
绕着碗口淅淅索索的喝了一口,王建国看向儿子,操着家乡土话说:“娃儿,初中也毕业了,有考虑过以后的出路没,要不来我的厂里当个学徒工?”
“只要当个三年的学徒工,手艺学到手了,就算进不了工厂也能有个手艺。”
三年?
别说三年了,就是三个月,甚至三天他都不会干。
“爸,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有规划了。”王柏新知道他爸的意思,果断摇头道。
白天的时候老妈说过这话,他拒绝了,现在他自然是依然拒绝。
他未来的道路自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规划,自然是不可能按照老一辈给的规划走的。
再说了,老一辈的规划永远就只有那么多,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找个安稳的工作干下去,然后娶妻生子一辈子。
而王柏新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都重生加系统了,谁还当社畜啊。
“行吧,娃儿你心里有数就行。”王建国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王柏新身上的衣服,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房间里。
王柏新扇着扇子,周围一片漆黑。
如今虽然已经过了酷暑,但天气仍然闷热。
明明才九点左右,按理说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但他却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不是他不想开启夜生活,关键是没那个机会。
灯?
别看城市里灯火通明,但在农村,用电可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
用父母的话说,晚上又没事干,不睡觉开着灯,有钱烧的慌?
电风扇?
至于风扇,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奢侈品了。
一台风扇动则一两百,对于一个月才挣两三百的家庭来说,虽然说不至于天价,但也不是说买就能买的。
王柏新家倒是有一台风扇,不过却是大厅里的吊扇。
“希望李肆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得尽快把工厂开起来才行,没钱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仅现代,任何时代,金钱对于家庭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
只要明天的检查结果出来,李肆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么,牛玲玲就可以放心的将钱投给王柏新了。
就在他这边闷热难耐睡不着的时候,另一边,医院。
半夜时分,刚将车子修好的李大海拎着根木棍,一把将病房的门给暴力推开。
‘咣当~~’
突然而来的动静,吓得正用管子给李肆喂热水的牛玲玲一激灵。
正在喝水的李肆同样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吓的浑身都哆嗦起来。
完了完了,看老爸的脸色,这是已经知道我干了什么!
李肆心里叫苦不迭,看都不敢看李大海了。
“老公你来了啊。”眼见老公总算来了,心一直都提着的牛玲玲仿佛看到了依靠,眼中都带着羸弱。
可此时正盛怒的李大海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粗枝大叶的他也没那么心细。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肆,“长能耐了。”
正心神不灵的牛玲玲愣了下,“什么长浓了,就是被马蜂蛰肿了。”
搁这玩谐音梗呢?
李大海没有接话茬,依旧死死盯着李肆,面无表情的问:“轮胎呢。”
“什么轮胎?”
相较于一脸茫然的牛玲玲,罪魁祸首李肆则已经心惊担颤了。
本来他还起到老爸没发现,可此话一出,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瞒不住了.....
完了完了,老爸不会打死我吧......
心慌的他,身子不自觉的往牛玲玲身后躲了躲,似乎这样更有安全感一些。
眼见李肆不回答,本就恼火非常的李大海一声暴喝:“哪儿去了!!”
声音之大,似乎整个住院部都震颤了两下。
本来就心慌到不行的李肆,更是浑身剧震,眼睛都飘忽到了天际。
“啥情况?”
牛玲玲刚问出来,李大海就暴怒道:“还能什么情况,这小兔崽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子不教父之过,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说罢,提着木棍就想要上前揍李肆。
眼见李大海要打儿子,忧心李肆身体的牛玲玲哪能愿意,连忙上前拦住,焦急道:
“李大海!你发什么疯啊!”
“我儿子到底怎么了,至于让你提着木棍打人吗!”
“还怎么了!”眼见媳妇儿护着,李大海自然舍不得打媳妇儿,他盛怒道:
“你问问这小兔崽子都干了什么!你让他自己说!”
此时的李肆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哪敢说什么话啊,急忙往后躲了躲,眼睛四处瞄着,做好了随时躲闪的准备。
他是看出来了,老爸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好,你不说是吧!我来说!”李大海穿着粗气,将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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