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虎上下打量他,随后套近乎道:“兄弟,你真有钱。土豪,咱交个朋友吧!”
“少来!俺是来干架的,为的就是把你打趴下。我甲豚不需要朋友,今天你遇上我算你倒霉。这里的人包括老板都觉得我赢不了你,呵我会证明给他们看,你萧虎在我甲豚面前,也不过是只小壁虎而已。”
原来他叫甲豚,这么名字真奇怪,萧虎摸了摸后脑勺,似笑非笑的双手示意,“好啊,但愿如此,祝你好运!”
这局是重头戏之一,台下人开始有了摇摆,因为甲豚是燕城道上拳台打出名气的实力派,大伙是有目共睹的,不像其他人只是听说或者是闻所未闻的高手。
“洪哥,您觉得他能打赢这一局吗?”
“那就看这年轻人的后劲足不足了。甲豚号称铜墙铁壁,擂台抗击打之王,防御无破绽。身手沉稳,死缠烂打式招数常令对手束手无策,再硬的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挠痒痒,任何高手和他对上,能脱身就不错了,更别说能取胜了。这局是个陷阱啊,让他上场杨术圣就是想提前拖垮萧虎,不给喘息的机会。”
这个身份神秘的人,虽然还是认为萧虎必胜,但是多少还是为他捏把汗,主要还是亲眼目睹过甲豚的实战力,是不得不服的。
“翁爷,那家伙坐不住了,才第三场就派出最强战力了。”
“你懂什么,人家是玩战术了。最强战力还在后面呢,杨术圣雇佣的手下是实打实的,可惜遇到了萧虎。甲豚不是最强的,但会是最难缠的,就看萧虎能不能速胜了,要不然不妙。”
翁步海还是清醒的,嘴上对姓杨的十大高手不屑,实则对他们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认可,只是斗嘴上要为了争口气所以不想承认而已。
“第三场比赛正式开始!”
双方没碰拳就干上了,萧虎使出连环拳继续速决战。
“拳硬,不过对我没用哼哼。”对方笑讽。
简直就像捶在墙面上,对方没反应,自己倒有点疼了,萧虎认真的表情注视着他。
不信邪了,他是铁打的吗?
萧虎拳脚相加,先攻袭下半,再抡重拳攻胸口,一番猛攻才将甲豚击倒。
但是丝毫没作用,那家伙只弹了弹身上的灰,灵活的爬起来,连大喘气都没有,出拳和攻防速度跟刚开始一样稳,不慌不忙的接招。
这愣是让台下押萧虎的人紧张了,“这不对啊,照这样打下去,萧虎的体力也废掉了。甲豚就不是人的身子骨,打不疼。”
“只有一个办法,把他扔下台,不过太冒险了。甲豚的缠身打法,能把他连带一起摔出去,就萧虎的身板肯定是吃亏的。就算侥幸赢下,下面的比赛也没法打了,要是甲豚放在最后一局,他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放在前面,对萧虎很不利,完全没足够喘口气的时间。”
十几个回合交战之下,下面几乎是一边倒的认为萧虎撑不住下一场了,这场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翁爷,怎么样?还觉得能十连胜吗?”杨术圣顿觉底气来了。
翁步海眉头紧皱的喝了口酒,“得意什么,走着瞧呗,还早呢!”
台上胶着的大战中,占据上风的萧虎打不痛甲豚,只得采用贴身战找机会。
这意图被对方很快发现了,也贴上身四肢缠上萧虎,扯也扯不开,两个人就这么耗在了一起,关键是全身使不上力,还背着个人。
体力明显感觉到下滑,再持续下去,会被温水煮青蛙式耗废。
大汗淋漓的萧虎,咬紧牙,突然双手发力死死拽住对方,双脚同样夹住,甲豚没当回事。
下一秒萧虎使出大力腾空跃起,背朝地,头顶后方,双人重重落地。
啪哒!
被反向压在下身的甲豚,脑袋发晕的两眼一抹黑,萧虎只微微受到了震颤,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抓着单脚旋转两圈后朝上方扔出,再腾空补上一脚。
“啊……”半空中的甲豚嗷叫声过后,试图触碰擂台失败,抛物线落体,摔了个满地找牙。
“好样的!干得漂亮!”押萧虎赢的人欢呼雀跃道。
输了的甲豚则是心有不甘的吐唾沫,晃了晃脑袋,行走自如的离开了。
这家伙果然是耐揍,要是继续耗下去,必输无疑。
对萧虎来说,这局真是险胜,只能盼着下一局的对手不是这种风格的,否则体力得透支等死。
角落中观赛的女人,松了口气,“再赢两场,钱就能到手了。”
“苏姐,袁市长打电话找您。”
比赛关键时刻,苏雪梅实在不想离开,“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
这老男人八成又想那个了,要是坏了他的兴致可不好,算了先去应付下吧。
苏雪梅虽然猜到了袁仲柏没正事找她,但还是只能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是在权势压迫下的女人。
“你在这看着,比赛结束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苏姐。”
走出拳者领地,苏雪梅单独开车去了姓袁的私人住所。
殊不知她后面被人盯上了,这人不是要她命的人,而是对她行踪起疑的老公冯憨憨。
“阿梅这是去哪儿呀,这么神秘兮兮的?平时不是喜欢威风带保镖的嘛,怎么一个人,司机都让跟着,搞什么?”
一路尾随苏雪梅到了市府区一豪华别墅外,看到自己老婆在车里不知道倒腾啥,好久才下车。
惊讶的是,摇身一变成舞女的打扮,妖艳的不行,她刚才是在车里换衣服了,这是要干啥?
看到这一幕的冯憨憨,很快联想到了接下来她会干什么,气的两只手捶方向盘,咬牙切齿的想把她给撕了。
“好啊你个臭婆娘,定是背着我私会有钱老板,给我冯老二带绿帽子来了!可恶,什么都可以忍,这爷可不能忍!”
可是转眼看到别墅里好多保镖,还有配枪的警员,冯憨憨怂住了,缩回想打开车门跟过去的手,压低了头偷瞄那边。
“这要捉奸在床,谈何容易?还没进去,就被打成筛子了吧!完了,绿帽子戴定了,冯老二啊你太没用了,眼睁睁看着老婆跑去跟别的男人私会,却无任何办法,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失败的男人吗?该死!”冯憨憨欲哭无泪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