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南虽然起身坐下了，但望向马子建的眼神就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你怎么，你怎么拥有的这种能力？还，还将那个女人给收到了身边？”说完，还环顾一下四周，唯恐克丽丝听到一般。“你好歹也是曾经的不朽英雄，魔武双修的大贤，怎么连我身上的秘密都看不穿？”马子建撇了撇嘴，似乎很在意的说道：“要知道，那个妞找到我之后，上来就把我的所有秘密全部给偷窥了。要不是我心志坚定，估计他都能知道我从哪里来！”
“你懂什么？！”塔南看马子建那副浑不在意的神情，突然厉声说道：“那就是人与神之间的差距，我从未有那种超越人类认识范畴的能力，能赐予你的能力，也是死神大人特意留下的，而我本身却难以掌握。”
马子建转念一想，好像真的如此：塔南虽然展示了他强大的魔法，但当自己达到暗黑法神的地步后，可能也会施展那些幻术。但克丽丝的两次作为，第一次就是获得一个人的所有经历，第二次更是离谱儿，居然让马子建觉醒了，虽然至今马子建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原理，但克丽丝的表现，真的可以用‘很好很强大’来形容。
算了，想不通干脆不想，反正船撞桥头自然沉，车到山前必有坟。
“不提那些了，克丽丝说过，你还有其他逆天的能力，说出来听听？”马子建奸笑到，此时的他，完全替代了塔南的角色，笑得比恶魔还诱惑。
“既然这样，我也不保留了。除却那个能力之外，我还有其他几项超越人类的能力。”
“例如呢？”
“如果你喜欢女色，我可以给你一双‘魅惑之眼’！那么当你凝视任何女人的时候，对方都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如果你喜欢的话，只要你看她们一眼，她们甚至愿意脱光了在你面前跳舞！就算你喜欢的女人是献身神灵的圣女……只要你看她一眼，她都可以脱掉神袍，把自己美丽的身体展现在你眼前任你为所欲为……”
呃……很黄很暴力……
“如果你不那么迫切的需要女人，我还可以给你换上一颗巨龙的心脏！你现在的实力还太过低微……嗯，那么换上一颗巨龙的心脏之后，你的身体会迅速的强壮起来！你会拥有巨龙一样强大的力量！你可以成为战场上无敌的勇士！甚至……我还可以额外的赠送你一点点小礼物……比如，让你使用一小部分龙语魔法。”
……很好很强大……
“如果这些你都不需要的话”塔南想了想：“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名兽语者，你知道的，尘世大陆上，有无数的魔兽圣兽，假如你懂兽语的话，便可以毫无介滞的同它们交流。凭你的聪明，给几头强大的魔兽签订契约，或者是成为他们的朋友……可以想象，你能够得到多少的好处，甚至，精灵一族，都可能成为你背后的靠山。”
……很香很诱人啊……
“怎么样？上述三条，你选择那条？”塔南说完，似乎有些口渴，但看了一下桌面，随即就放弃了喝水的打算，等待着马子建的回答。
可马子建回答完之后，塔南恨不得手中真的有个杯子，砸向那个该死的家伙！
“为什么要选择，我想要全部！”
“你这该死贪婪的混蛋，根本不可能！”强大的气势喷薄而出，塔南那一黑一绿的眼睛也放出妖异的光芒，似乎要将马子建生吃活剥一般。
不过，马子建可不是吃素的主儿，卑鄙和得寸进尺是他的强项。他指了指额上的死亡面具说道：“克丽丝小姐可能还在休息，吵醒了她，我真不知如何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这招儿一出，塔南果然就收敛了自己的气势，转而沉默下来。
不过，只有他就又微笑起来，得意的说道：“果然不愧是死神大人的传人，不过，根据恶魔法则，你只能选择一条。”
“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交易，你帮我办事儿，我给你报酬。这些，只不过是定金而已。而恶魔的法则就是，决不能做赔本买卖。假如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将你安全送回，我们的交易就此终止。”
马子建沉默不言，正打算再用克丽丝来忽悠一下的时候，塔南又开口了：“别想用冥月女神大人来逼压我，你恐怕不知道吧？这条法则，就是她制定的。”
“该死！你们恶魔，没一个吃亏的主儿！”马子建抱怨到。
“有这时间抱怨，还不如想想哪条更适合你。”塔南又一次掌握了谈判的主动权，悠闲的说到。
如塔南所说，既然选择已成定局，那么，决定一项对自己最有利的能力，就是至关重要的决定了。
魅惑之眼，听起来很不错。
但是，我现在也没那么饥渴。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加上这么一副帅得不成样子的长相，重返尘世大陆后，铁定能迷倒一大片女人。更重要的是，用法术得到的女人，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第一项排除在外。
巨龙的心脏？
马子建脑子里幻想了一下自己变成一个强悍的肌肉男的形象……
何况，强大的武力并不能让人感到有什么安全感……事实上，从历史上看来，绝大多数强大的勇士，对于真正的权力人物来说，只是扮演着打手的角色，马子建也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光凭拳头说话的粗鄙家伙。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掌握这数千万不死生物的献祭，只要有合适的契机，他随时可能进阶。虽然实力对马子建来说很重要，但是从恶魔手下得到的实力，能打败恶魔吗？
答案为否、所以，这条还是算了……
兽语者？
这条更荒谬了，难道要自己成为风餐露宿的德鲁伊，终日与野兽为伴？
忽悠那些高级的魔兽、圣兽，开玩笑，那些家伙的智商比人都高！何况，还是那句话，对话，是建立在实力相等的基础上的。就如此时，马子建只能被动接受塔南的条件，而不敢强迫他。
将上述理由同塔南讲了一遍之后，纵然是强大睿智如塔南这种千年的老怪物，也不禁有些恼火了。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