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供奉牌

女人看出郑开是个实在的人。

犹豫之后,她把手里的一盒香烟递给了郑开:“我给你这个。”

“我不抽烟。”

郑开摇了摇头。

女人被郑开气笑了:“我这一盒里面有十根香烟,你抽一根,我就会感应到,并且赶到你身边帮你。”

“你很强吗?”

“比那个病死鬼强一点。”

女人的话让郑开不经意看向老人。

原来这个老人是病死在这个十字路口的。

说实话,这个东西要比纸钱有用。

虽然郑开不知道女人的实力如何,但从她自信的眼神中,郑开感觉她应该没有吹牛。

这么说,是不是可以请她帮忙对付裘敬?

看女人的神情,明显不把其他诡物放在眼里。

嗯!

往生人应该也不值一提。

到时候,可以让女人和裘敬正面打一架。

不过郑开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警惕的问道:“我供奉你们需要付出什么?”

女人面露喜色,她知道郑开心动了:“你只需要在我的供奉牌上写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老人心有不甘,在想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说着,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牌。

木牌的正面写着女人的名字:祝竹。

而需要郑开落笔的地方是木牌的背面。

郑开从女人的手里接过供奉牌,仔细看了起来,质感很冰凉,没有木头的那种摸起来的感觉。

很普通的一块木牌!

女人也不怕郑开跑了,因为有香炉的存在,郑开想跑都跑不了。

“原来这就是供奉牌啊。”

郑开呢喃了一句。

老人和女人明显在瞒着他一些事情。

这块木牌不可能简单。

一旦郑开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供奉牌,郑开的心里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下一秒,郑开面具下的脸笑了起来,但笑声很冰冷:“不如这样吧,你们供奉我吧。”

老人和女人同时愣住了。

女人身上终于开始散出诡气。

老人面色同样不好。

但他的心情要比女人好受一点,毕竟自己手里的纸钱并没有送出去。

而女人的香烟已经递出去了。

“你没有供奉牌。”

女人觉得自己被郑开耍了,精致的五官裂开一条条伤口,撕裂的肉丝缝隙下看到黑色的血液在流淌。

郑开微微眯眼,晃了一下手里的供奉牌:“谁说我没有供奉牌?!”

老人和女人都被郑开的脑回路搞宕机了,几秒之后,女人才用一副“这是我的东西”的语气,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是我的供奉牌!”

从来没有听说过供奉牌还可以抢的.......

关键是,这块供奉牌上有祝竹的名字。

郑开拿起手中的手术刀,尝试着在木牌上刻了一下。

很好!

手术刀可以刻字。

木牌的正面只有祝竹一个人的名字,但正面的面积很大,还可以刻很多字。

下一秒,郑开当着老人和女人的面,开始在木牌的正面刻自己的名字。

见状,老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女人忍不住了。

强烈的恨意从女人的身体里涌了出来,在身后形成了一条血路,不断有哀嚎的声音在其身后响起。

这个时候,郑开终于看清楚了祝竹的实力。

李明现在应该是血管级的诡物了,而祝竹要比李明差一点,她身体里的血管才刚刚成型。

“把我的供奉牌还给我!”

女人没有直接动手抢,而是伸手问郑开要。

郑开眼神闪烁了一下,女人有顾忌,所以不敢直接动手。

郑开用力将手术刀扎进木牌里,刀尖直接从背面贯穿了出来,一瞬间,整个木牌上出现一条巨大的裂缝。

女人惨叫一声,身上的诡气都有些溃散。

果然如此!

郑开笑了一下。

一旁的老人看到郑开的笑容,居然感觉到一丝害怕,将身上的供奉牌捂得非常严实。

幸好自己的供奉牌没有交出去。

但老人心里很不解。

为什么郑开的手术刀可以捅穿供奉牌?

按理说,供奉牌是用死人木做成的,根本坏不了。

什么是死人木?

人死后,讲究入土为安。

棺材下葬,泥土封顶。

过十几年,几十年,在棺材板上长出来的树,就叫做死人木。

死人木很少见。

一方面是因为人们都有扫墓的习惯,不可能让一棵树在坟头长大,另一方面死人木想要长到能用的程度,需要的时间很长。

这个时间要比普通树木生长的时间长的多。

因为沾了死人的阴气,所以很难损坏。

可郑开手里的手术刀,似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扎穿了供奉牌。

一声惨叫之后。

女人的诡气弱了很多。

她身上的恨意也变得起伏不定,腥臭的黑红色血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在地上积起了一大滩血池。

“还要动手吗?”郑开轻声问道。

女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用恶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郑开。

但很可惜。

郑开现在戴着血痂面具,看不到面具下的脸。

老人想溜了。

今天遇到一个狠人,惹不起。

本来以为有供奉牌的保护,就算得不到郑开的供奉,也不会损失什么。

但现在,看到女人的惨样,老人的想法变了。

唰~

老人的速度很快。

他和女人没有交情,没必要帮女人对付郑开,几乎几秒的时间内,十字路口就看不到老人的身影了。

郑开没有去管老人,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郑开继续在木牌上刻自己的名字,很快,郑开两个字就出现在木牌的正面,就在“祝竹”两个字的旁边。

女人全程没有再说话。

郑开将木牌上的木屑吹走,微微皱眉。

没什么感觉。

“这供奉牌怎么用?”

郑开觉得还是问一下原主比较好。

女人没有回答。

如果不是因为供奉牌在郑开的手里,可能早就将郑开吞食了。

郑开晃悠了一下手里的手术刀:“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把你的名字从这上面划去。”

女人顿时慌了:“你想怎么样?我都没问题。”

遇到郑开,

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谁能想到,路上随便劫到一个诡物,居然这么变态,连供奉牌都能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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