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一名护卫走进了大厅,“老太爷,家主,叶飞和江枫龙求见。”
徐韬闻言,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见我的,不过江枫怎么也来了?”
随即,他对护卫说道:“请他进来吧!”
很快,江枫和叶飞龙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徐家客厅。
徐韬笑道:“飞龙,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他看向江枫,“江枫小友,我们又见面了,不知你怎么也来了?”
江枫沉声说道:“您不该见我小友,其实我是您的外孙。”
此话一出,徐韬一脸愕然。
“江枫小友,我怎么成了你外公了?”
江枫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徐蓉就是我妈。”
“什么?”
徐韬和徐丰相视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江枫竟然是徐蓉的儿子。
徐韬深呼吸一口,平复内心的波澜,“江枫,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叶飞龙急忙说道:“徐叔,这是真的,江枫确实是徐蓉的儿子。”
“不过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现在急需知道,玉坠怎么会在您的手里?”
徐韬仍然是摇了摇头,“你还没有告诉我小蓉在哪里呢?”
叶飞龙看了一眼江枫,“我可说了。”
江枫点头。
随即,叶飞龙说道:“徐叔,徐蓉确实回来江城了,不过她早就原谅你们了,之所以不肯来看你们,并非是她不挂念你们,而是她心里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你把话说明白了。”徐韬激动地问道。
叶飞龙说道:“当年她负气远走京都后,嫁给了一位京都特殊家族的少爷,因为这位少爷的家族觉得徐蓉和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是当时徐蓉已经为这位少爷生下了江枫,所以徐蓉就回到了江城找到我。”
“我当时收留了徐蓉,本想和她在一起,可无奈中得知那个特殊家族要斩草除根,他们不允许江枫这个孽种活在世上,所以派出杀手来斩草除根。”
“幸好徐蓉和江枫当年没有被杀死,可是这家族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杀死徐蓉和江枫,所以徐蓉为了避免连累你们,这些年来一直不敢来看你们。”
江枫听了这些也是大吃一惊,弄了半天,原来当年要杀母亲和自己的,竟然是父亲的家族。
“原来是这样。”徐韬又问道:“那么这个家族到底是哪个家族?”
这个问题,也是江枫很想知道的。
但叶飞龙却是摇了摇头,“我答应过徐蓉,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否则就是害了徐家和江枫。”
“徐叔,您快告诉我,徐蓉的玉坠怎么会在您的手里。”
徐韬将徐子明叫了起来,“子明,这件事情你来说。”
于是,徐子明将得到玉坠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后,叶飞龙和江枫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幸好徐蓉不是被人抓走了。
徐韬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再往下追问。
但得知江枫是自己的外孙,他还是很高兴的,“江枫,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外孙。”
江枫急忙行礼,“外公、外婆、舅舅!”
徐老太太急忙上前,轻抚着江枫的脸,热泪盈眶,“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原来你是小蓉的儿子。”
徐丰也急忙上前,“江枫,我早就听说你的枫妍诊所办得不错,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而且收费便宜,赢得了很好的口碑!好样的!”
这时,叶飞龙忽然说道:“徐叔、江枫,你们对外最好装作没有任何关系。”
江枫和徐家人都明白叶飞龙担心什么,于是都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枫妍制药的在建工地上,工人们正忙得热火朝天。
就在这时,一群手持棍棒的男子走进工地。
其中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高声叫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给我滚过来。”
刚被龙秋艳提拔成项目负责人的董明走上前,“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刀疤男冷笑一笑,“小子,你是不懂规矩吗?”
董明一脸迷茫,“什么规矩?”
刀疤男上前一步,粗糙的手掌在董明的脸上拍打了两下,“你少在我面前装蒜!谁不知道这片地盘是我王昊明说了算的,不论是谁,都得给我几分薄面,水泥必须从我这里取货,这是规矩!”
董明自然听说过王昊明的大名,他知道王昊明是近半年来在地下世界迅速崛起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以强硬手段著称,所售的水泥,质量不行,但价格高昂,是市场价的双倍有余。
若如果从他那里取货,药厂的建设预算怕是要成本大增。
然而,他也明白,不能轻易触怒王昊明,否则,他那些个手下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制药厂建设进度肯定会受到影响。
“哎呀,原来是明哥!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董明连忙堆起一脸和煦的笑容,“您瞧,咱们这儿不过是建设个小小的制药厂,水泥用量有限得很,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将来,如果我们有了更大的项目,定当首选明哥的水泥。”
“啪”的一声脆响,王昊明的手已不客气地落在了董明的脸颊上,“老子没空听你这些花言巧语!告诉你,规矩就是规矩,今天这水泥,你必须从我手里取货!”
他话音一落,几辆重型卡车轰鸣着驶入工地,卷起一阵尘埃,随后,一群身影忙碌起来,铁锹与绳索交织,水泥包一袋袋被卸下,堆叠成小山。
随即,王昊明的手下们,迅速举起锋利的砍刀,竟毫不留情地向原来水泥包挥去。
随着沉闷的噼啪声,水泥袋应声而破,灰白色的粉末如细雪般洒落,覆盖了脚下的土地。
董明见状,急忙上前阻止,“住手!你们不能这样?这些水泥……!”
他话还没有说完,王昊明一拳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之上。
刹那间,董明的眼镜如同脆弱的瓷器般碎裂,碎片四溅,脸上瞬间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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