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符华』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了半天,结果愣是没有收到关于结婚的片段。
一瞬间她也是有些愣神。
不对不对,他绝对是自己的老公,他应该有记忆才对。
可问题是记忆又哪去了?不会是她使用羽渡尘把记忆给烧掉了吧?
“老公,我,我,我好像没有我们结婚的记忆。”
这一瞬间『符华』已经开始有些慌了。
结婚那可是一个女人人生当中最重要的时刻,可是她居然没有那一段记忆。
这怎么可以,这不应该。
“没有记忆?难道你把我们之间珍贵的记忆当成无用的东西,用羽渡尘烧掉了!”
这一刻陆越也是恶人先告状,表现的有些义愤填膺。
但是实际上陆越知道,这他喵的要是有记忆才有鬼,毕竟这一切都是他忽悠人的。
而『符华』在看到陆越有些生气的面孔,顿时就有些慌了。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我才不会把那么珍贵的记忆当成无用之物烧掉,绝对是哪里有问题。”
『符华』此刻疯狂的在想办法为自己辩解。
同时也在自己脑海中疯狂思索着,既然不是近5000年那么说不定是更前面之前。
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依旧是没有,她甚至把前文明还没有加入逐火之蛾的记忆都看了一遍。
可是她的人生当中就好像没有叫陆越的这个人一样。
第1次认识陆越还是在圣芙蕾雅学院当中。
可是不应该呀,他明明就应该是自己的老公才对。
而这时陆越也是一脸严肃的看向『符华』。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并非符华。”
“怎么可能!我就是符华!逐火13英桀的华。”
听到陆越否定自己的存在,『符华』立马就激动的出言辩解。
她就是符华,完完全全的符华,没人能够否定她的存在。
“可是之前你不是说自己的脑海里有人跟你说叫你毁灭文明吗?那么你是否又会是律者的变成的。”
“律者......不可能,我才不可能是律者,我就是符华,我就是我自己。”
听到陆越不断否定自己,『符华』当时就有些难以置信的疯狂反驳着。
“......”
在一旁目睹的一切的苍玄之书默默不说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眼前的这个符华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甚至可能是律者。
“不,我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我就是符华。”
这一刻『符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疯狂的说道。
既然都说她不是符华,那么她就证明自己是符华。
只要她能做到符华能做到的事情,甚至能做的超越符华的事情,那么她就是符华,没有人可以反驳的符华。
“哦?你想怎么证明?”
“我可以做到符华一切能做到的事情,甚至她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真的吗?”
听到这里陆越唇角微扬。
什么都做得到?这样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呀。
“自然是真的,因为我就是符华,完全的赤鸢,完全的符华,完全的我。”
越说『符华』的底气就越大。
听到这一句话,陆越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符华是我的妻子,既然你想证明你是她,那么你又该做什么?”
挑起『符华』的下巴,陆越与她那对赤红色的眼眸对视。
听到陆越这么说,『符华』连忙在自己记忆中搜索夫妻之间该做什么。
只不过不搜索还好,一搜索『符华』瞬间脸红。
“这,这,这简直不知廉耻,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此刻的『符华』脸色都已经快要变成和她眼睛一个颜色了。
无她,记忆中所搜索到的关于那方面的记忆,全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哦?身为夫妻,你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做吗?你或者说,你真的不是符华?”
“我是符华!”
听到这一句否认,『符华』立马就着急的为自己辩解。
看上陆越一抹异样的眼神。
『符华』还是做了一下心理准备。
深呼吸几口气,『符华』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但是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告诉她该如何进行下去。
最终也只能使用粗略的方法进行。
仅仅连10秒钟都没有,『符华』立马就羞涩的与陆越分开。
随后就一脸羞红的看向陆越:“现在,现在足够证明我是符华了吗?”
对上『符华』那希冀的眼神,陆越在她的眼神中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够,仅仅是这样完全没法证明,要知道在现代文明,这种小事根本无法证明什么东西。”
“喂喂喂,你们两个也要注意一下我呀,我还是个小孩子啊!”
看完这一幕,脸色也有些红润的苍玄之书,立马嘟起嘴向着不知廉耻的两人反抗道。
而收到的只有『符华』抓住她的脑袋将她丢出门去。
本来那件事情就已经够让她羞愧难当了,结果你这你居然还敢继续看戏,这种情况不拿你当出气筒,拿谁当出气筒?
而被丢出去的苍玄之书也是经过几番颠簸最终落地。
而她的头上也起了一个和婴儿全都差不多大小的包。
“可恶的假榆木脑袋,居然敢这样对我,等我找到了榆木脑袋,我一定要叫她教训你。”
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包,苍玄之书泪眼婆娑的说道。
就知道欺负她一个毫无战斗力(对比律者)的武装人偶。
等她找到靠山了,你这个假榆木脑袋就准备吃一发太虚剑气。
而在房间内,看着依旧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份陆越,『符华』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那都是外面那些人的定义,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可以证明我们是夫妻了,也可以证明我就是符华。”
“不够哦,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我上大街随便就能得到。”
这也不是陆越在吹牛,而是他真的能做到。
就他这逆天的颜值,特别还有神性加持,别说是女人了,甚至于男人都有可能被掰弯。
“你,你,那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