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吃早餐,白珩此时发现镜流身上居然没有自己送的饰品。
要知道以往她给镜流送了,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镜流身上。
哪怕那个饰品并不怎么方便携带。
镜流都会为了让她开心而选择佩戴一段时间并且细心呵护。
但是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在镜流脖子上看到自己送的项链。
“镜流,我送的礼物你喜欢吗?”
白珩盯着镜流问道。
闻言想起昨晚的事情,镜流有些心虚。
不过还是十分老实说道:“昨晚太晚了,我就没有拿出来看,所以没有戴着。”
“......那手环上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理由,白珩暂时选择接受。
转而继续看着右手戴着手环的镜流问道。
“......这个是陆越送的,直接拿出来的,所以就戴上了。”
不知为何,镜流下意识为昨晚的事情撒了个谎。
闻言白珩却点了点头相信了。
在白珩记忆里,镜流从来不会骗她。
所以估计真的就是要睡觉第二天忘记拿出来戴着了。
“哟,聊什么呢?加我一个如何?”
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肉包,陆越表演了一个一口吞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昨晚也给镜流买了礼物为什么不告诉我?”
摇了摇头,白珩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多扯什么。
“啊,我以为你知道的,毕竟我也是在那里买到。”
挠了挠后脑勺,陆越煞有其事说道。
“这样吗?那倒是我的疏忽。”
白珩闻言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脸。
明明都是在同一地方买到,她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见陆越没有说出昨晚的事情,镜流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怕陆越实话实说,然后被白珩发现她撒谎了。
滴滴滴——!
“诶诶诶,玉兆响了,谁啊?”
白珩感觉到自己兜里的玉兆有震动,立马拿出来接听。
“白珩,这里是曜青仙舟,我们发现了丰饶民的领地,距离还有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现在我们想要请你回来带领些许飞行士先去探探虚实。”
“诶诶诶,又有工作了吗?好吧好吧。”
虽然白珩是无名客,但是同时她也是曜青的飞行士。
所以有任务了也得回去执行。
只是她工作的也太频繁了,基本几月一次。
每次都是攻打丰饶民和丰饶孽物的星球。
这一去一回都得数月。
“阿越,呜呜呜,我又得去工作了。”
抱着陆越,白珩哭诉着。
以往这个抱住的人本该是镜流来着,但是现在归陆越所有了。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毕竟曜青自己可以的,我也只是当个斥候打探一下情报而已。
弱的话直接大军压境,一般都话考虑一下再大军压境,太强的话搏一搏,不行就摇人。
所以不用担心我,我的运气很好的。”
白珩自然知道陆越想要跟去的原因。
所以也是拍了拍胸脯保证不是什么大问题。
“行吧,到时候你要是有问题了记得直接叫我,方式你懂的。”
白珩都这么说了,陆越也就不强求了。
总不能一起在一个星槎里边挤一挤吧?那可就有的受了。
专门用来战斗当斥候用的星槎可是和普通航行用星槎是有很大差别的。
一个只能坐着专注战斗,一个可以躺着居家旅行。
不巧的是,白珩虽然是无名客,但是也是做斥候那一类的飞行士。
没办法,她的飞行技术在整个曜青都是顶尖行列的。
为了防止自己技术下降,白珩开的星槎是专门用来刺探敌情的那种。
因此两个人坐那就是赤裸裸的受罪。
“嗯嗯,知道了,我会的。”
白珩自然知道陆越说的是在那里呼救。
所以也是欣然答应下来。
镜流对此也不参与话题,毕竟这是人家小两口道别,她一个外人不好插嘴。
“镜流,下一次我回来的时候你记得戴上我送的项链哦,拜拜~”
给了陆越一个离别吻,白珩就是依依不舍离去。
毕竟自己老家那边都快开战了,她得快点回去帮忙。
一时之间,原本还有些热闹的镜流府邸也是冷寂一片。
“师傅,昨天的事情——”
“无碍,不要继续说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闻言镜流,立马出言制止陆越继续说下去。
每每被回忆昨天那件事,镜流都忍不住脸红。
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想的。
明明有那么多次可以提醒陆越,结果偏偏就是任其拿捏不出声。
“可是师傅,您明明能拒绝的,为什么要默默承受呢?”
双手撑在桌面上,陆越俯身低头靠近镜流问道。
“我,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而反应过来后,你已经得逞。
我不想被白珩发现误会,所以才没说。”
此乃谎言,陆越一眼就看出了。
毕竟要真没什么,镜流说话怎么可能这样。
“真的吗?可是我倒是觉得师傅你乐在其中呢,毕竟我对于按摩方面还是很有自信的。”
要知道就连临尘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元帅华都在自己的招式下拜服。
区区剑首镜流又能如何?
“这,这就是你和师傅说话的态度?你有些越界了!”
面对陆越的强势进攻,镜流只能搬出自己师傅的威严。
但是这对陆越并无用处,甚至还让他更加兴奋。
要知道上一个他的师父可是已经被他这冲师逆徒给冲了。
所以无论是只能有一个的师父还是可以有很多个的师傅,那对他来说都是buff加成。
“越界吗?倒也是如此,但是师傅,其实徒儿我呀,也很喜欢你呢。”
“什,什么!你,你这样对得起白珩吗?”
闻言,镜大怒,同时内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欣喜。
“白珩吗?她不介意的,而且我在白珩之前就有一个未婚妻了。
但是我已经跟白珩坦白过了,她不介意的。”
陆越直接就是明牌跟镜流玩。
镜流闻言也是陷入震惊中,等缓过神来才继续看向陆越。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喜欢你。”
说完,镜流就撇过头去。
与其说是不喜欢,倒不如说是镜流不想伤到白珩,让她认为自己是个贪图挚友夫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