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德丽莎想要抢夺的时候,温蒂立马就收回手。
这玩意儿不要白不要,不然就是凉飕飕的,就很不舒服。
“哼,好了,收拾一下去睡觉吧,千万不能让大家看到这里的场景。”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而且我的风之律者权柄正好可以用在这里。”
言罢,温蒂直接刮起风,直接将整个房间属于某个花的味道全部吹了出去。
然后就是在场的血液清理。
做完一切之后,温蒂悄咪咪的回自己房间洗澡了。
至于德丽莎也是长松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至少今天晚上她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不过这一切的幻想都在她看到自己床上的某个臭男人的时候破碎灭了。
“你,你,你不是和温蒂那什么了吗?你还在我房间做什么?不会还要吧?”
一瞬间,德丽莎想到了几万种可能。
瞬间由一开始的喜悦变成一脸衰样。
可恶,明明以为能逃过一劫的。
“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那样,只不过晚上睡觉我总喜欢抱点东西,以前是抱狐狸尾巴,现在嘛,过来吧。”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陆越勾了勾手指。
“真的只是抱着我睡觉?”
德丽莎对此还是保持一些怀疑态度。
毕竟她的爷爷曾经跟他说过,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除了爷爷,谁都不能相信。
“我保证,以我的人格担保。”
“......”
听到陆越以自己的人格担保,原本走出几步的德丽莎立马顿住的脚步。
“喂喂喂,什么意思啊喂,我也是有人格的好吧!”
看见突然顿住脚步的德丽莎,陆越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心被刀刮了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他的人格呢?
他不就不靠谱了一些,好色了一些,花心了一些,就没有其他的缺点不是吗?
额,他的缺点好像确实有些多了,但是那都不是事儿,不是吗?
“呵呵,算了,无所谓了。”
冷笑一声,德丽莎继续迈着步伐。
坐到床边就是脱下了自己的毛绒拖鞋,然后就是白色袜子。
然后挪动了几下,躺在了陆越的怀中。
反正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她也都接受了。
反正只要我够摆烂,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动摇我。
抱着这样的心态,德丽莎闭上眼睛就是睡觉。
看着德丽莎居然如此信任自己,陆越也是无奈。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并非信任,而是摆烂。
旋即陆越伸手抱住了德丽莎娇小的身躯,并没有额外的动作,仅仅只是这样抱着。
也就最初抱住的时候,德丽莎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随后就没有了任何动作。
在确定了陆月真的没有什么多余动作之后,德丽莎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睡觉。
说实在的,她虽然已经放平了心态摆烂。
但倘若真到那个时候,她能不能放平心态那就是另一说了。
一夜无话,直至第2天清晨。
德丽莎难得起来这么早,陆越也没有阻拦。
起身穿好小白袜,随即穿上一双毛茸茸拖鞋刷完牙洗完脸就出门了。
陆越并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所以还是选择翻了个身继续补觉。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正好就到了吃早餐的时候。
只不过在他看到德丽莎特意为温蒂做的饭时,他懵了。
而芽衣看到德丽莎特意为温蒂做的饭时,立马脸色羞红,然后阴晴不定的看向陆越。
作为极东人士,她可是知道红豆饭代表着什么。
“学园长,至于吗?你是生怕大家不知道吗?”
大早上的给自己做红豆饭,温蒂敢发誓,在场的只要有一点学问,绝对都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本来就没想着保密,但是被这么光明正大的暴露出来,她也是会感觉有些为难的。
她希望的是大家慢慢发现,而不是直接明牌打出来呀!
“咳咳,这不是听说补吗?所以我就做了一份。”
被温蒂这么盯着,德丽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她这么做也确实是看中了极东那边说吃红豆饭可以补身体亏损。
“......算了,无所谓了。”
温蒂无奈的白了德丽莎一眼,随后拿起独属于自己的红豆饭吃了起来。
尝到第一口温蒂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这红豆饭还怪好吃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对于德丽莎会做饭这一点,陆越并不惊讶,即便没有奥托的做饭魔法帮忙,德丽莎自己的厨艺也差不到哪里去。
虽说她体内流淌的卡斯兰娜家族的血脉,但是更多的还是阿波卡利斯。
所以说这波属于阿波卡利斯家族血脉,将卡斯兰娜家族血脉做饭的天赋拉上去了。
毕竟谁不知道,奥托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家庭主夫。
哦,这件事情好像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是了。
“啊?所以这个红豆饭到底有什么含义?”
在场之人,只有琪亚娜一脸懵逼。
毕竟两个希儿有布洛妮娅解释,至于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知道,毕竟成为女武神文科也是其中之一。
哪里像琪亚娜,全靠武力值拉上来的。
“琪亚娜,这个你就别管了,安安心心吃你的早餐去,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而且......”
看向陆越,德丽莎又看向琪亚娜,她知道自己这个侄女绝对跑不了,甚至其她三个侄女都可能遭殃。
“而且你以后会知道的,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太早明白。”
“大姨妈,你们总是这样,总喜欢卖关子。”
琪亚娜闻言不满地撇了撇嘴。
真是的,她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什么事情都不跟她说啊。
滴滴滴——!
见到自己手机突然响起,德丽莎以为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随即接通,甚至开了免提。
“喂,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哪里又爆发了大崩坏?”
“不是那些事情啊,德丽莎学园长,是,是一个叫薇塔的女生,她带着7个小孩来我们学院门口。
好像说要来找一个男人,叫,好像是叫陆越,似乎是那群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