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跌倒在了汪新怀里。
汪新感受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
这姚玉玲,不仅讲究衣着,看来也很在意自己的体香。
和之前那蔡小年身上的臭味,形成鲜明对比。
简直是一个在天上的仙宫里,一个在猪圈里!
他立刻扶住姚玉玲,柔软而又轻柔的身体。
该凸翘的地方,丝毫不落地被汪新感受到了。
“咳咳!”
汪新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的心里,此时咯噔一下。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那就是众人齐聚姚玉玲的床前。
沈大夫给姚玉玲把脉,而他汪新,给姚玉玲拿大白兔奶糖吃!
不过,自己虽然和姚玉玲暧昧。
但是,在那沈大夫面前,他可是要好好表现一番。
毕竟,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于是汪新一个公主抱,将姚玉玲抱起,然后回头和蔡小年说道:
“小年,你去喊人!我扶玲儿姐,先回房间!”
说着,汪新便带着姚玉玲,向她的房子走去。
那蔡小年,就嘴皮子厉害,见到事情了,立刻就慌了。
只听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喊人……喊……喊谁啊?”
汪新无语地说道:
“你怎么没之前那贫嘴的劲了!”
“喊沈大夫,喊牛大力,喊你老妈,喊陆婶儿!!”
随后,汪新不再理会蔡小年。
“啪——!”
把门一脚踢开,将姚玉玲抱到了床上。
此时的姚玉玲面色更加苍白了,嘴角也没有了血色。
“玲儿姐,你在这先躺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汪新立刻小跑。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书桌抽屉里。
拿出来了自己珍藏了半个月的大白兔奶糖。
这可都是自己这半个月,在车上一块一块攒下来,不舍得吃的!
在这个年代,一块大白兔奶糖的地位。
可不比未来一根口红的地位轻啊!
哪家的小女孩,要是收了男孩子一盒大白兔奶糖。
那不仅是甜在嘴里,更是美在心里,还能羡慕在别人的眼睛里呢!
随后,汪新立刻又回到了姚玉玲的房间。
“来,玲儿姐,吃块糖!”
此时的姚玉玲还昏迷着呢,嘴巴被汪新扒拉开,接触到了奶糖的甜味。
本能地就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
有几下,还舔到了汪新的手指头上。
“咳咳!”
纵然汪新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
被姚玉玲这么一考验,还是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汪新的尴尬,很快就被牛大力给解围了。
只听到这个沸羊羊,从门外闯了进来。
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姚玉玲的床前。
“扑通——”
牛大力就单膝跪在了床边。
“姚儿!你咋了,姚儿!别吓我啊!!”
“姚儿!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可怎么活啊!”
牛大力单手轻轻在姚玉玲的脸蛋上抚摸着,同时,他哭丧着个脸。
就像姚玉玲刚刚断了气。
他这个未亡人,那是黑发人送黑发人了。
汪新尴尬地将手里的大白兔,含在了自己的嘴巴里。
“甜甜的!”
汪新小声说道。
不知道他是在说奶糖甜呢,还是在说被姚玉玲舔过的奶糖甜呢~
“玉玲啊!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陆婶儿这时,也一脸惶恐地走了进来。
她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姚玉玲,又问道汪新:
“不是!汪新,咋回事啊?刚刚玉玲在我那拿衣服,还没事的啊!”
“怎么现在就就就……哎呀……”
汪新闻言,摇摇头,说道:
“等等沈大夫吧!”
“陆婶儿,您先别动气,快快坐下歇歇吧!”
说着,汪新给陆婶儿拿过来了一个板凳。
陆婶儿立刻叹息了一口,坐在了板凳上。
但是,很快她眉头一皱。
看着牛大力跪在姚玉玲的床前,就和哭丧似的,她立刻说道:
“大力!你别凑玉玲那么近,你给玉玲留点空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瞧瞧你,脸都怼上去了!”
牛大力此时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听到了陆婶儿这么一说。
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咔嚓——”
把窗户打开,他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涕泗横流,说道:
“这回行了吧!”
然后,又跪在了姚玉玲的床边。
把一个舔狗的卑微与焦急,发挥到了极致。
“来来来,沈大夫来了!”
“都让让!让让!”
门外,脚步声和蔡小年的大嗓门传来。
汪新立刻一脸正气地看向了门口。
努力让自己的剑眉星目,更加剑眉星目。
只见一个身穿蓝色上衣,棕色长裤,短发的温润少妇。
正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汪新内心惊叹:
这沈大夫,比电视上看着,要美太多了啊!
皮肤白皙,不染胭脂,自带三分风韵。
徐娘半老,目光含春,更添七分风情。
短发俊逸,碎花衬衣,再增十分柔媚。
莲步轻移,眉头微皱,已是人间绝色!
我了个乖乖!
难怪古有曹操先生,汝勿虑也,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
谁能抵御得了,这少妇の诱惑呢?!
而沈大夫走过了汪新的身边。
则飘着和姚玉玲不一样的芳香。
如果说,姚玉玲是山间的百合花,散发着纯洁的香味。
那么这沈大夫沈秀萍。
就是那原野上的玫瑰花,被岁月浸染的幽香,沁入了心底。
而沈大夫袅娜扭动着的,那成熟而又丰腴的身子。
更是让汪新的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涟漪。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啊!
这两句千古名诗。
在汪新的心头,轻轻回荡着。
似乎在提醒汪新,嘱托汪新,告诫汪新,而又诱惑着汪新,吸引着汪新!
让汪新沦落在那欲望的深渊,罪恶的无底之洞,还有……
“嗯……我看你们也别太担心了,这玉玲啊,估计是低血糖。”
沈大夫给姚玉玲把完了脉,回头说道。
这时,她看到了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的汪新。
汪新的眼神,都拉丝了。
沈大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有些困惑:
“汪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脸这么红?要不要我也给你把把脉?”
汪新心想,我一见到你,浑身都不舒服啊!
欲火焚身之痛,家人们谁懂啊!
把脉?拜托!
沈大夫,我想要你把的,哪会是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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