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花楼是没法待了,再寻个地方去吧。”
老妇又顺手收走了荣雪丢下的银袋,那银袋上的针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是梅绣的针法。
太多年没有见到过梅绣了,老妇看到这些心情十分复杂。
荣雪离开花楼后,也不敢在街头停留,而是快步回了宅子,不敢走正门,怕被贤王妃发现情况,便偷溜着从侧门翻墙进去的。
只是荣雪才翻墙进来,就看到了墙角下站着一人,正是贤王。
贤王不是在宅里养伤么,他怎么下床了,可得告诉贤王妃,让他多喝点苦药不可,不然在这墙角下吓人,怪生气的。
任荣长一脸沉默的看着荣雪,尤其是她剩下的半只袖子。
荣雪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咱们这事都不告诉贤王妃,可成?”
任荣长没理会,转身便走,荣雪刚松了口气,任荣长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媳妇。”
荣雪吓得身子一抖,看向前头本要走过去的宋九,只恨没有捂了贤王的嘴。
宋九回头看了一眼,好家伙,养伤的人不在床上来后门逛来着了,莫不是这两人合计着出门了。
荣雪和任荣长被叫到了正堂。
那给乙室部大王府送礼的影卫还没有回来,这两人不好好在府上待着,敢偷溜出去呢。
宋九很生气。
任荣长也发现自己惹麻烦了,早知道刚才不要喊媳妇,这一下媳妇把他与泰安郡主看成一样的人,皆以为他也出了府。
他不过是不想躺在床上,来后院走一走,结果撞见了翻墙进来的荣雪。
荣九眼尖的看到了荣雪衣裳上溅的血,连忙问她是不是出去打架了?
荣雪心虚,只得将刚才在花楼里发生的事给说了。
那花楼里的鸨母和管事都跑了,只有一位花娘估计是落在了楼里,她就是看不惯二王子欺负人,本是上前教训一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伤了二王子的命根子。
宋九和任荣长听完这番话,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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