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振南进了苏太后的寝殿,快步走到苏太后面前,给苏太后磕了三个头,等了片刻,苏太后没有说话,他跪行走到苏太后的面前,抬头见苏太后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他按压在胸口的一腔热血,一下冲到了头顶,抱起苏太后,大步朝凤榻而去。
这个时候,朝臣们都在大殿推杯换盏,闫振南过来想干什么,苏太后岂能不知道?
苏太后刚过四十岁,虽说为了国事殚精竭虑,但是成大事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她为了显示母仪天下的尊荣,穿着打扮一向老气,平日里各种汤药从不离口,自然都是为了让自己的皇帝儿子放心,事实上,她如今正是春秋鼎盛,如狼似虎的年龄,知道这些的,恐怕也只有她厮混过的戏子和如今在凤榻上翻云覆雨的闫振南了。
一阵云雨之后,闫振南用力抱着苏太后的腰,酸溜溜地说:“我比那些戏子比,如何!”
“你也是混蛋而已,还不起来!”苏太后笑骂道,闫振南不动,手不安分的抚摸着苏太后如雪的身体,说:“见一次比登天还难,就不能多待一会。”
“你可不要这样假惺惺了,你家里,最小的妾才十三吧!”苏太后有些吃味,说,闫振南听了,坐了起来,说:“不过玩玩。”
“赶紧穿衣服,回去吧,明日正经过来回话。”苏太后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说,闫振南又啃了她几口,才起身,苏太后一看自己的胳膊都被啃红了,娇嗔地骂道:“出息!”
闫振南又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才懒洋洋地起来,穿了衣服,整理妥当,走了。
苏太后也不敢耽搁,司徒商很孝顺,在行宫内,无论宴会到了何时,都会过来请安,她连忙起来,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梳理了头发,半靠在软塌上等着。
今日司徒商高兴,多饮了几杯,来给苏太后请安的时候,走路有些不稳,苏太后连忙让人给他上了一碗醒酒汤,司徒商喝了醒酒汤,也靠在软塌上,说:“母后,儿臣喝多了,请母后赎罪。”
“自家母子,不用说这样的话。”苏太后说,司徒商红着脸,说:“今日黄将军猎到一只梅花鹿,兆头好,朕心里欢喜,多饮了几杯。”
“皇帝年少有为,上天庇佑,前途不可限量。”苏太后笑着说,司徒商听了,很高兴,拉住苏太后的手,说:“一切还要仰仗母后。”
“皇帝才是为母的依靠,若没有皇帝,哪有为母的今天,我的儿啊,我跟你姐姐,都指望着皇帝。”苏太后微笑着说,拍拍司徒商的手背,说:“哎呀,你不知道,刚有了皇帝的时候,母后整天担惊受怕,几乎寸步不离地看着皇帝,生怕那些宵小之辈对我儿不利,熬呀,熬呀,熬到了现在,我儿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为母这心里,死而无憾,死而无憾!”
“母后,千秋万代,且不可说这样的话,儿子还指着母后呢!没有母后,哪有儿子的今日,母后放心,无论何时,儿都会照拂姐姐,不让姐姐受半分委屈。”司徒商说,苏太后点点头,说:“自然,我儿的心思,为母岂会不知,好了,今晚皇帝多饮了几杯,好爱惜身体,早些回去歇息吧,就不要让嫔妃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