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白眼狼对白莎莎的表现很满意。
看情况,乌鸦男和白莎莎不会前来搅局。
我把眼镜里的画面切换到雪月风花的二楼。
九尾一伙正给变速齿轮安装冰冻核心,众人冻得瑟瑟发抖。
红发抱怨道:“夜太漫长~”
鬼影的声音道:“凝结成了霜。”
九尾道:“不会装就扔了吧。”
鹦鹉道:“九十个亿!~不能放弃!装不进去!就挂外壁!能当空调!释放冷气!…”
:“对呀!挂在外面效果一样啊!”
我心中好笑,九尾一伙也够二的。他们肯定是不能给地头蛇救场了。
我又切换了画面,采集器穿过仓库,来到游戏厅库房里的二层阁楼。
小丑和乌鸦女说道:“啥!永冻之心落入敌手!~~”
乌鸦女道:“不要绝望。”
小丑道:“哼哼哼~~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绝望。放心,我自有对策。哼哼哼~~”
乌鸦女道:“反正我能与感到?有人绝望,而且还是在阁楼上。”
一只公乌鸦道:“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小丑道:“肯定不是我。”
这几个人也安全。
采集器继续飞,来到女生宿舍,虎妞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丧彪道:“听,雨轻轻弹?”
读心术道:“那是虎妞的哈喇子。”
丧彪道:“这次嘴唇画得怎样?”
读心术道:“像朱红色的窗框。”
君君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细菌组合公式:“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金姐打喷嚏了?”
读心术道:“是晚饭爆炸的冲击波。”
你生寝室的人安全。
我切换采集器画面,来到了地下。
看见了几个倒立悬挂的人。
这是由于磁场相反所造成的。
八爪对着小暗黑说道:“被扇飞的过程就像一场梦,在远方,化作……”
小暗黑提鼻子一闻,惊道:“一缕香!先知回来了!~~……”
这些人都没问题。
我又切换了画面,院子里,宋疯子对飞车党的大地哀嚎讲述他的作品。
宋疯子道:“水雾随风飘散,你的模样很不耐烦啊?有急事么?……”
大地哀嚎道:“没~啊!好棒的作品!大师!天才!~……”
看来大家都挺忙,不会有人节外生枝。
我又把视线切回现场。
此时地头蛇还在痛苦地挣扎。
大樱桃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和征兆。
笑面虎道:“我大哥也没招了,只能牺牲菊花了。”
地头蛇道:“别介!再想想办法,我身上哪都可以残,唯独这个地方不能残!~哎呦呦!”
飞车党道:“别激动~~!菊花残了没关系,从外表上也看不出来~”
地头蛇痛苦地哀号道:“滚~~!呦吼吼!~疼死我了!~来人呐!救命啊!啊哈哈哈哈~~!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哇啊~~~~哈哈!”
上帝之子撕开上衣道:“坚强点!谁的身上不是满满地伤。唉?我的满身伤痕呢?哈哈!我又完美了!~谁给我治疗过?还是我天生康复力强?!一定是我天生不会受伤!”
笑面虎道:“我记得~霹雳棍没伤着你吧?”
毕麒麟道:“霹雳棍?电视里扫黄的?”
斑斓虎道:“哼!他不贩黄就谢天谢地了!~”
毕麒麟道:“该说不说,我看电视里雷丹身边的美女可是真不错。”
毕麒麟咧开了嘴,露出了小白牙。
我对毕麒麟道:“你的笑容已贩黄。”
上帝之子道:“让我受伤的,是从雪月风花二楼飘落下来的人。”
笑面虎道:“花落人!”
上帝之子道:“我定要让这个花落人悔断肠。”
笑面虎附和道:“对,花落人断肠!”
毕麒麟望着洗浴的方向发呆。
笑面虎问他道:“哥你有什么心事吗?”
毕麒麟道:“我心事,静静躺。”
上帝之子看向洗浴之家,道:“这家我没去过,不知道乱不乱,要去就去北风洗浴。”
毕麒麟问道:“北风乱?!”
上帝之子道:“我是北风洗浴VIP,我请客!走!”
燕子在上帝之子耳边嘀咕道:“…夜…未…央…你的…影子…检…不断。”
上帝之子道:“不去了!”
飞车党互看之后全部转移了工作重心,他们拉着上帝之子道:“走走走!抽查,没事!”
:“走走走!说好的你请客,怎么能出尔反尔,你是不是三炮台混江湖的你?!不懂规矩。”
:“仗义呀!小伙~学会收买人心了,三炮台的未来就靠你照着了!”……
被飞车党遗弃在一旁的地头蛇咬着牙说道:“……徒…留我一人在…湖…面?哎呦!~~”
飞车党道:“你嘀嘀咕咕说啥玩意呢?乱糟的?”
我翻译道:“地头蛇说,叛徒!竟敢留我一人在这,以后在江湖上,别让我再见到你们的面!”
飞车党急了,集体回头怒斥地头蛇。
:“啥意思?大哥?你这是要跟我们翻脸了?”
:“哎~就你现在成双了!我们现在可全变成单身了!”
:“我们走也是为了给你俩一个私人空间!~~~”
:“对!你俩可以狗咬狗,来个六九!~”
:“哎!这个主意好!”
:“祝大哥百年好合!”
:“大哥,你也可以教大樱桃传球、接球和带球,你俩就在这传中接带吧,啊?哈哈哈哈哈!……”
全体飞车党也开始了欢声笑语:“哈哈哈哈!~~~~”
……
毕麒麟问道:“传中接带我懂了,来个六九?是啥意思?”
笑面虎道:“是一种很形象的比喻,用来形容……我教你这玩意干啥!你是学霸我是学霸?!”
飞车党聚到一旁开始偷笑的窃窃私语,开起地头蛇的玩笑来。
他们道:“菊花已像碗…飘落了…灿烂…哈哈哈哈…”
毕麒麟问我道:“他们研究啥呢?你去打探一下。”
我踹了笑面虎一脚。
笑面虎道:“好嘞!”
地头蛇愤怒起身,道:“嘿!我踢死你们~~哎呦!~……”
地头蛇起身未遂。
大樱桃还是丝毫也不放松。
飞车党一惊,又开始开会,他们道:“…菊花凋…谢…世…道上…命…运…不堪…那咋办?…”
地头蛇问我们道:“他们说什么?!”
笑面虎转述道:“这群大哥们说,多亏菊花叼得挺紧。以后飞行,排泄物肯定是直接倾泻在道上,万一命中咱们,那咱们可有狗屎运了?不堪设想啊~”
地头蛇想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愁…莫…渡…将!”
飞车党没听清,问道:“地头蛇说的啥?”
:“白眼狼,翻译一下。”
我道:“他说,愁死我了!莫要让我渡过此劫,否则你们将追悔莫及。”
飞车党小声商量道:“秋…心…分…两…半!好!一起上!”
上帝之子道:“他们商量啥呢?”
笑面虎道:“秋天也许能康复。小心他报复咱们。强行把他俩分开。咬不死也算帮了忙。两全其美。就这么办!”
飞车党喜笑颜开地围在地头蛇的身边道:“大哥!我们来解救你啦!”
地头蛇一惊,挣扎道:“哎!~哎!别别别~~我错了~真心错了!~~~服了服了~我服了!”
强拆队员喊起号子,道:“我喊一二!……来!一!~二!”
飞车党的队员们开始组团强拆地头蛇和大樱桃。
大樱桃自然是越拆咬得就越狠越结实。
:“哎!啊!~……”
地头蛇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这让我的心里不是滋味。
毕竟我和地头蛇还在同一张桌子进过餐。
上帝之子也看不下去了,他道:“住手!太残忍了,一起去浴池吧,把他俩的身体都泡到水里,狗一呛水,也许能松嘴。”
地头蛇道:“好主意啊!疼疼疼!”
我道:“不行,万一大樱桃给你来个致命一击,到时候,我怕你上不了岸。”
地头蛇道:“也对,哎嗨~呦!~~就这么一直咬着吧,都别瞎折腾了!~~哎呦呼~……”
笑面虎道:“咬一辈子?”
大樱桃摇晃了一下脑袋。
地头蛇道:“啊!~~疼疼疼!~~~他摇头了!”
我分析道:“一辈子?摇晃?……那就是还有解的意思吧。”
大樱桃点头了,地头蛇感知得很清楚。
地头蛇道:“哎啊~!又点头了!~哎呦呦!~~~”
:“哎!~~有希望!”
:“大樱桃出题了!~~大家都想想!~如何破解!”
金刚队欢呼雀跃,抓耳挠腮地思考起来。
飞车党懵了,他们道:“你们咋变成一伙的了?”
:“谁的江山?”
:“他踢你们,你们还要救他?”
:“你们是山炮吧?!”
远处传来一声吼道:“骂谁山炮~!大胆!~”
踏踏塌~塔塔嗒!~沉重马蹄声越来越近。
飞车党全惊了,然后疯狂乱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完了!完了!~他来了!”
笑面虎道:“马蹄声狂乱症?”
飞车党大喊道:“六!六!六~~!……”
全体飞车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啥意思?”
金刚队被飞车党搞懵了。
我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骑士,骑着一匹机器马,从拐角疾驰而出,跑到近前,直奔人群冲过来。
奇~奇~咔!咔!~~
机器马变形成人形态。
骑士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怕哩啪啦!啪唧!
我一惊,悔恨道:“喔靠!六变兽!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完了完了,形势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