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灵阳几人吃了饭,闲庭信步逛至一特产店,称了几斤黑荞茶。
拎着茶叶回到宾馆,灵阳与候三针也觉得有点酒劲上头了,便烧水又泡了一壶茶,几人喝了几杯,抽着烟。
闲聊着,“陈哥咱们这接下来去哪?”候三针问道。
“我回趟老家吧,这出来都大半年了,也没挣到钱,就这两个墓才搞点东西,咱们一起去成都,我联系了买主在成都等我们,到时候出手了货物,就给你们分钱。”陈越明说道。
“嗯嗯,好嘞,我也回家看看吧,这时节也要收稻谷了,我正好帮忙打个下手。”候三针说道。
“可说是呢,我老娘一个人收谷子都怕她收不回来,我这回去也得帮着收那一亩三分地的谷子。”陈越明笑道。
次日,吃过早餐后,陈越明驾车带着众人往成都而去。
一路上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致,灵阳说道:“咱们这在西昌的旅行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哟。”
“嗯嗯,高原风景真是好。”候三针说道。
“你们觉得风景好,我觉得伙食好。”小王说道。
“我看你是觉得那幻境中的伙食更好吧。”陈越明笑道。
“切。”小王嗤之以鼻,“你们就羡慕吧。”
“罢了,我才不羡慕呢!我是嫉妒!哈哈哈…”
“早知道我就跳进棺坑也躺一会,感受一下这醉生梦死。”候三针也打趣道。
“醉生梦死,这词让我想起了一个往事。”灵阳说道。
“啥往事?”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刚在外省摆摊做算命先生那会,生意不太好,但还是要生活要交房租费啥的呀,压力也大。没办法,怎么缓解这种压力呢,就抽烟一天几包烟不在话下,还有就是喝酒。”灵阳说道。
“我看你现在酒量不错,就是那会练出来的吗?”
“现在酒量与那时候相比,差远了!”灵阳说道:“我那会经常是收摊后就在夜市上喝酒,也有几个一起摆江湖摊子下象棋的,卖药的朋友,都是生意不好,我们就常常聚一起喝。”
“我那时候就是街上的兼职城管,哈哈哈,人称净街欧阳。”灵阳开启了吹牛模式。
“怎么?你还负责打扫大街?”候三针问道。
“我一算命大师,扫什么大街呀。”
“你不是说你被称为:净街欧阳吗?”
“我那会是喝倒一片,喝跑一片。街上都没人敢和我喝酒啊,所以被称为净街欧阳。”
“卧勒个槽,人是喝净了,街上肯定不干净啊!”小王说道:“喝倒的那一片人,吐得也不少吧!”
“所以我被委任兼职城管呢!有我在喝酒,街上犯罪的人都少了!”灵阳说道:“那时节不光城里人人称诵我净街欧阳的名号,连天空中都飘扬着我的名号呢!”
“怎么?你还放气球在天上吗。”
“什么呀,人家坐飞机都在讨论我净街欧阳的光荣事迹呢!”灵阳说道。
“那你是挺流弊了。”
“对啊,经过我净街欧阳不懈的努力,我终于迎来了一位客人。”
“你还负责接客?那你业务还挺广泛嘛!”陈越明说道。
“我接什么客?”
“你不是说你终于迎来了客人嘛。”
“你家就不来客吗?”
“不来,我不接客。”
“滚犊子吧,我说迎来了一位重要客人,就是这个客人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灵阳说道。
“哦?说说看,什么样的客人。”
“那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话说那一天晚上,我这兼职城管又在喝酒,当时已经喝跑了一片,倒了一片之后,眼瞧着桌上也没啥菜了,我也就准备喝口酒把桌上最后一个鸡蛋顺下去时,我就迎来了,迎面来了一位姑娘。”灵阳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说道。
“只见这姑娘是长得那是又沟沟又丢丢,径直就来到了我面前,“噗”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灵阳说道。
“噗?啥动静?”陈越明问道。
“噗嗤…咣当吧。。反正就坐我对面了。”
“那这姑娘坐下之后没少活动啊。”
“这姑娘坐下之后我才看清楚,那个白呀。”灵阳说道。
“什么白?皮肤吗?”候三针问道。
“胡子啊那是真白呀!”
“你才不说是姑娘嘛,怎么长白胡子?”陈越明问道。
“你想啊,当时我都喝了一晚上酒了,都喝倒一片,也喝跑一片了,这时候眼神也迷离了,打远看哪能看清楚是个老头还是个姑娘啊,这老头也倒霉,他捧两个大瓷碗,他不好好捧,非要端在胸口位置,你说这打远看不就是个姑娘嘛!”灵阳说道。
“倒也是,这老头捧两个大瓷碗干嘛呢?”
“是啊,我也纳闷啊,我就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半晌他才说道:你就是净街欧阳陈先生是吧?”
“净街欧阳陈先生…看来这老头也没少喝啊。”陈越明说道。
“是啊,我当时也说了,我都净街欧阳了,咋还是个刘先生呢?”灵阳说道。
“咦,你也差不多了,陈变刘了。”候三针说道。
“嗯,那老头把那两大瓷碗放在桌上对我说道:我是早就听闻阁下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所以今天是专程来领教的。”
“他这是想找你喝酒呢?”陈越明问道。
“我当时也这么想啊,我就说:你看我都要散场了,菜也没有了,就剩最后一个鸡蛋,我才顺下去了。”灵阳吧嗒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我给你们几个分享一个没有下酒菜也能喝酒的好方法,就是用牙签。”
“牙签?怎么下酒,洒点盐烤竹签子撸吗?”
“不是不是,用牙签把牙龈挑破,喝口酒舔着牙龈血下酒。”灵阳说道:“我那会没有下酒菜都是这么干的。”
“咦,你这下酒菜还真别致呢!”
“那老头对我说要看看我的真实酒量,说实话我当时就呵呵了。”灵阳说道。
“怎么,你当时就喝了两碗?”陈越明问道。
“我怎么就喝两碗了?”灵阳说道。
“你不是说你当时就喝喝了嘛。”
“呵呵,我说的是呵呵冷笑,用我那三分薄唇讥笑与那七分鄙夷世界的目光看着他,我净街欧阳的名号是白来的吗?”灵阳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