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书法宗师!

嗯?

看到这,晏家老二皱起了眉。

陈铭写的东西,开始和他的书序不一样了!

其他人也骤然静了下来。

陈铭醉眼迷离,可却是越写越快,“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笔走龙蛇之际,四周已然鸦雀无声!

这些所写的事情就好像陈铭自己看到过一样。

可陈铭又没有亲自在场?

他怎么可能会有对当时情形的感悟?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

“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呆了!

看着这篇文章,所有人都有些会不过神来。

看似开篇记叙,可后面全是以当时人的角度去写的感受!

这不可能啊!

陈铭又不是当时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写出如此真切动人的感悟?

陈铭落款,放下了笔。

正式写完了!

全场鸦雀无声!

宾客们震惊于这篇文章的内容,目瞪口呆,然而,他们却不是最震惊的!

那群书法家,看着这篇文章,此时都已经不会思考了!

行书!

这才是行书!

这是千古第一行书!

这时候内容什么的全都不重要!

这篇字,已经完完全全超越了内容所能体现出来的价值!

在场的书法家,呼吸都开始急促了,一个个眼睛都通红了!

在场的诸多书法家一个个瞪大双眼、呼吸急促,谢元老先生甚至连嘴唇都开始颤抖了,旁边的郑老更是直接被吓到了!

没错!

就是被吓到了!

他们盯着这篇《吴亭集序》,秦院长懵了、韩老呆住了,所有书法家全都被震撼到了!

难以置信!

真的难以置信!

这世间竟然有人能写出如此书法?

郑老等人足足震惊了三分钟,这才回过神来。

顿时,这群书法家直接就炸了!

也不管周围都是些什么人,直接全体的惊呼了起来。

“千古第一行书!这绝对是千古第一行书啊!”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一字万金都难以形容此帖的价值!”

“无价!这副书帖无价啊!”

“《吴亭集序》?陈教授将我们华夏书法直接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无人能及!”

“神人啊!”

“书法宗师!陈教授当之无愧!”

这群书法家已经激动的爆了!这篇《吴亭集序》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冲击!

一个个全都面色大变,大呼小叫的,此时也没有一个人能保持镇定,能顾忌大师风范的了。

甚至都有人称呼陈铭为书法宗师了!

这个称号可就太可怕了!

不过,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反驳!

因为,此时此刻,在所有书法家的心里,陈铭就是当之无愧的书法宗师!

篆、隶、行、楷、草,五种书体陈铭全都是登峰造极,尤其是这一篇行书,更是令众人惊为神人。

除此之外,还有那种特殊的、陈铭独创的书体,更是令人惊叹。

书法宗师!

陈教授就是书法宗师!

这是此时此刻所有书法大师们的共同意志!

“啊?”

“秦院长他们怎么激动?没必要吧?”

“千古第一行书?”

“什么意思?”

“这篇

《吴亭集序》写得好,也没到千古第一的地步吧?”

“书法宗师?这个年轻人?真的假的啊?”

郑老他们这群书法大家的激动表现,自然格外的引人注目,周围的宾客们听着他们惊呼的话语,也都有点吃惊。

千古第一行书?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一字万金都难以形容?

书法宗师?

听着一位位书法大师的们激动的话语,听着他们用的那些词,周围的人无不咂舌。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要知道宗师这两字的份量究竟有多足啊!

郑老谢老够牛逼吧,在自己的书法领域登峰造极,可依然只是书法大家!

很多人都面面相觑,眼里透露着茫然。

他们好多人都不懂书法,他们也看不出陈铭这副字到底优秀在哪,但是,他们知道这群书法家在书法界的地位啊!

他们全都这么说了,难道是真的?

那这也太令人震撼了吧?

书法宗师?

就眼前这个喝的迷迷糊糊的年轻人?

咋看咋不像啊!

“郑老,你们说话可要负责,不要什么话都随便乱说!”晏家老二阴沉着脸道。

转眼间陈铭就被捧为书法宗师了?

这让这群晏家的小辈心态都炸了!

我们费尽心思准备的书法宴会,结果我们啥好处没捞到,你的立地成宗师了?

操!

晏家老二都要气爆炸了!

“乱说?”郑老六十多岁了的人,可此时却依然激动的难以复加呢,脸色都泛红,“此篇书帖,气息运笔飘洒自然、淡和空灵,没有一丝刻意雕琢之痕迹,简直像是自然天成一般。”

旁边的秦院长也激动的说道:“纵观全篇,凡是相同的字,写法却完全不同!”

“诸如其中的【之】、【以】、【为】等字,各有变化。尤其是【之】字,竟然变化出了二十多种不同的写法,简直是闻所未闻,纵观古今,从未有过!”

“此篇《吴亭集序》写的更是清幽恬淡,运笔如飞..........”

“除了陈教授之外,谁人还敢称书法宗师?”

“..........”

晏家老二说完之后,就和捅了马蜂窝一样,这群书法家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各种分析,声势骇人,直接把晏家老二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就连快要睡着了的陈铭都被吓了一跳,听着他们的各种分析,他心里也是暗自点了点头。

这群人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看出这篇书帖的不凡之处,也算是不容易了。

“天下第一行书?书法宗师?好!好!好!”

老爷子也是懂书法的,听着郑老他们的惊叹声,他都忍不住抚掌连着大叫了三声好!

“额..........”

见老爷子都说好了,晏家老二那边的小辈就算是心里不忿,也没招了。

顿时,啪啪啪,现场响起了一片轰然的掌声。

“长见识了啊!”

“小伙子有前途啊!”

“我看这年轻人长得英俊不凡,很有书法宗师的气质!”

“就是就是,就连喝酒都这么飘逸洒脱,就连摔倒了都那么清新脱俗,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一定是能成大器的!”

这群宾客不管是懂不懂书法的,反正见老爷子说好了,大家想都没想直接上来就是一顿赞美,一个个的搜肠刮肚,恨不得能多吐出些墨水。

不过,他们这些全都是小场面,全都是一些没有文化的小兄弟,那边有个三十来岁的大哥,看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他一开口,直接就惊爆了全场。

只见这大哥笑哈哈的朝着陈铭拱手道:“是啊是啊,这位小哥儿写的这一手字,当真是龙飞凤舞,更有天花乱坠之态、妙笔生花之美啊!端的是让人赏心悦目,无比佩服..........”

“早就听说陈教授乃是千古奇才、学究天人,大名更是如雷贯耳、响彻中外..........”

“在下对先生的敬仰那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有幸一见,果然是人

中龙凤、卓尔不群,能亲眼目睹教授挥毫泼墨也算不枉此生..........”

“书法宗师之称,教授当之无愧啊!”

当他说完三句之后,周围已经很多人都忍不住侧目了。

当他说完五句之后,现场已经没有别人说话了。

当他说完七句之后,大家都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但他全都说完之后,现场所有人都懵逼了!

卧槽!

同样是不锈钢,你为啥这么锈?

这大哥的这番话对于这群宾客来说,要比陈铭那书法所带来的冲击力可大了太多太多了!

就连陈铭都被他给说蒙了!

一脸懵逼的看着这大哥,眼珠儿都不会动了。

强!

太强了!

就连老爷子都有点尴尬了,咳嗦了两声,笑呵呵的说道:“小铭的确很优秀,但是一定要戒骄戒躁啊,不能膨胀,要一直虚心学习。”

老爷子也适当的勉励了陈铭几句,陈铭恭敬的应了一声。

“大家都回自己座位吧,我们正式开宴了。”旁边的晏宗林见此,适时说道。

有侍者将陈铭的所有书帖全部收好,郑老他们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那副《吴亭集序》,没办法,这是陈铭送给老爷子的,就算他们在喜欢,谁也不可能能带走。

兴许是看懂郑老他们眼中的神色了,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吧,虽然这些都是小铭写的,但是今天我就做个主,把刚才比赛时候小铭写的那些作品,全都捐赠给书法协会了。”

“这篇《吴亭集序》也可以借给你们观摩一段时间,但是到时候记得还给我,这可是我的宝贝。”

郑老等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多谢晏老先生!”

“哈哈哈,无妨无妨,小铭你没意见吧?”老爷子笑呵呵的转头问道。

“没、没有,全凭外公做主了。”陈铭含糊不清的说道,此时的陈铭,酒劲又上来了,眼瞅着就快睡着了。

二锅头!

老子以后再也不喝二锅头了!

“快,你们先搀小铭回去休息吧。”老爷子见陈铭都已经站不稳了,对着晏离晏奇他们说道。

......

不多时,等晏离晏奇兄弟俩把他搀回来的时候,陈铭还吐了俩人一身。

寿宴后半段,陈铭就已经在家呼呼大睡上了。

还是昨天住的那个小别墅,陈铭衣服也没脱,四仰八哈的躺在床上。

不过,听着那韵律感十足的呼噜声,证明他睡得很香啊。

忽然,陈铭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空,随后一凉。

他猛地一下就惊醒了!

“何方刁民,胆敢害朕!”

陈某人意识还混沌着呢,大叫道:“护驾!护驾!”

“啪”!

略微沉闷的响声,让空气都安静了。

陈铭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你说谁是刁民?”

冷飕飕的,好像一阵凉风吹上了脊梁骨。

李梓萱的声音?

睁眼一看,就见李梓萱插着腰、黑着脸,站在床边。

这一下,陈铭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

没法不清醒啊!

这她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是这身打扮却很nice啊!

熟悉的紫色丝质睡裙,将李梓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湿漉漉的头发,还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芬芳。

陈铭咽了口唾沫。

“滚去洗澡!”

见陈铭还有脸色眯眯的看自己呢,李梓萱就一阵火气,你这浑身臭熏熏的,咋就这么不自觉呢?

呵,男人。

“额,好吧。”

陈铭连忙把视线从李梓萱身上移开了,目光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一看,外面的天都黑了。

自己睡的时间不短了啊!

看着这个房间,还是在那栋小别墅里,这个房间陈铭还是很熟悉的。

下床,光着脚,晃晃悠悠的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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