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温柔乡

石坚忽然想起那个笑话来。看到美女想上,简直是畜牲,可看到了美女连上的心思都没有了,那就是畜牲都不如。

管他后院会不会失火,到时候再想办法补救吧,比如多打一次元昊罢了。

如果元昊知道石坚把对付他的难度,用来和上一个美女相比,会不会再次气得吐血昏迷。

石坚脱光了衣服,一下子扑在床上。可是看到石坚扑上来,这个贺媛再次象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惶恐不安地似乎要向一边躲闪。反而这样一来,更激起了石坚的占有**。他将这具娇滑腻酥的身体抱住。最让他感到不能自拨的,他在贺媛身上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兰薰香气。

他竟然十分粗鲁地进去,就象是在泄愤一样,每一次的撞击力量都很大。贺媛只是抱着他,偶尔发出一声娇吟,也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感到愉快。

她这种情形,却更让石坚变得凶恶起来,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一时间,房间里香艳无比,就连初月的弯月也似乎羞得,躲进了云层里面,不好意思出来。只是园中那几株黄梅,在这夜空里似是星星雨一般,偶尔微风拂来,也送来阵阵的幽香,让石坚嗅到,也不知是不知是花香还是怀里这个少女的体香。雨过后,贺媛紧紧地抱着石坚,那情景就好象她一放手,石坚就溜了似的。她说道:“大人,你会不会嫌弃我?”

石坚知道她说的是那天晚上她被三个西夏士兵糟蹋的事。后来金明寨破,还有宋兵专门找这三个畜牲,可是这三个士兵也似乎知道自己做得天怒人怨,怕宋兵找到他们,对他们折磨,居然自杀了。

是石坚一点不再乎,那是假扯。这时候还要好些。人们对贞节观念不是很看中,象曹操就属于典型的熟妇喜爱者,然后到唐朝更是乱糟糟的,五代居然没有一个女子进入列女传。石坚也来自前世,在那个传说中找处女要到幼儿园去找的时代,其实石坚也比较淡薄。不过这事儿发生与自己有了关系的女子身上,他多少有点不是味儿。

不过这也不是她有意这样做的,要怪只有怪那几个西夏士兵,于是说道:“你要记住,两人生活在一起。有许多东西比贞操都要重要。比如说感情,比如说是两人地相互理解,相互关爱。”

看到她似懂非懂,又解释道:“就是在一起时,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不在一起时,你想着我,我想着你。”

贺媛说道:“奴婢以后一定要对大人好。”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了。大人。听街上地人都说大人本事很大。”

石坚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也许现在他在西北家喻户晓。可在墩儿山战前。并不是所有地人都知道他地名字。毕竟有许多山旮旯里。由于道路地原因。交通闭塞。信息落后。

石坚微微一笑。说:“本事是有地。可绝没有街上传得那么邪乎。”

贺媛又说:“奴婢地父亲也认识不少字。所以他也教育奴婢识了一些字。”

“哦。识字好啊。”石坚听了很高兴。他看到贺媛大概提到了她地父亲。眼中闪出了哀伤。于是说:“你写几个字给我看。”

这个女孩大概胆子小。害怕黑夜。睡觉时也不让石坚将油灯吹灭。不过这更便宜了石坚地眼睛。

果然将这少女的思念转移。贺媛披了衣服从床上起来,磨了墨。写了三十几个字。石坚看了差点笑了出来,不是小姑娘字写得丑。她地字虽然没有什么笔锋可言,可写得倒也工整,只是这三十几个字里竟然有十个错别字。

石坚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错别字大王?不过看来似乎与她无关,是她识字的那个老子水平不乍样。

看到石坚眼里的笑意,大概意识到不妙,贺媛眼睛里的石坚头痛,怎么这姑娘动不动就哭呢?不过他忽然起了一件事,说道:“贺媛,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

“就是你这次回京城时,看到两个人一定要哭。哭得越伤心越好。”

敢情他想利用她这一招对付红鸢与赵蓉。

然而让石坚失望地是,贺媛却闪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地说:“奴婢不难过,为什么要

石坚脑门子起黑线,怎么和你说话这么废事?你不难过,到时候本官就要难过了。不过这事儿不急,想要这小姑娘流眼泪,还不容易,就象通了水管的水龙头,只要随便一扭,水还不哗哗地往外流。

不过,贺媛不自觉地,她的衣服已经成了半敝,里面的雪白椒乳,露出了一大半,在油灯的照耀下,散发出玫瑰色地光彩。

这让石坚再次蠢蠢欲动,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由于他的动作幅度过大,竟然听到了一声“嘶啦”声,她的衣服都被他撒裂了。

石坚将已经剥成了一个**羔羊的贺媛压在身下。

于是再次从云层里冒出来的半弯新月,急忙逃到一朵云彩里。

第二天,石坚再次起床起得很晚,石坚叹道:“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也。”到申义彬已经在客厅里笑吟吟地等着他。

石坚也是一笑,平时这时候他早起来在打太极拳了,可现在才刷洗,不用猜,这个聪明人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贺媛也随后起了床,她连忙端来烧茶,彻茶,可她毕竟不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平常也只是看到王员外家招待客人,这么做的,也想学看,可动作和她的人恰恰相反。怎么看怎么别扭。

申义彬一把抢过茶壶,说:“还是我来吧。”

石坚以为她又要委屈地流眼水,可是看到她居然全神注地看着申义彬流畅地动作。石坚这才明白了她昨晚说的,奴婢不难过,为什么要哭,这句话的含义,大概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所以虚心看着申义彬一举一动,想要学习。

石坚呷了一口茶,说:“延州这边。基本上都处理妥了,剩下地就是泾州那边。”

着他拿来地图说道:“现在西夏想要继续冲击延州,因为宥绥静三州被我们拿下,只有从横山这一条道路。可是有宥州横阻于前,很容易被我们军队从两边侧击,关门打狗,实行上这条道路等于对元昊来说,已经封死了。除了他强行攻下绥州、宥州。”

石坚没有解释,这三个州城拿下后。都驻了一万多宋墙高大,后面府州等宋朝部队,南面延州等宋朝部队,还能随时救援。除非元昊再次出动十几万大军。可在这次重创之下,那有这个可能?

可是石坚眼睛却看向了南方,说道:“看似朝廷在天都山山麓下建寨,可与西夏人建寨不同,人家那是据险而守,可我们呢。却是在人家脚底下,这个大寨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因为有这大寨。高平等地驻军认为在后方松懈,这很容易让元昊钻空

申义彬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好,这个夏竦不简单,这正是一个将他一下子踩到泥巴里的机会。石大人。当断则断,不断此人早迟是大人地一大祸害。”

石坚笑笑道:“我知道此人善于伪装。一是他现在在泾州并没有多大恶劣行为,还开粮放仓。救济百姓,至少表面工作做得很好。二是我不想拿千万将士地性命来为我的以后布署铺路。看不到便罢,看到了不说,这良心不会安,那么本官以后会为这个包袱而畏首畏尾。我说了那就是两码事了,夏竦听更好,不听也罢,本官不会问心无愧。”

到这里,他看了一下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说道:“其实太后也是一个好人,可是毕竟在她的心目中,她地赵道,这一次如果不是本官,宋朝将永远为这元昊的崛起付出沉重地代价,大量的西北驻军,一败再败地战争,将会将宋朝陷入深深的泥潭,不能再拨。宋朝也就象一个病夫一样,慢慢地将身体拖垮。最后,”

他将手往下一划。他后面说地宋朝也就要完蛋了,可这话不能说。他这是在说历史上的宋朝。如果不是元昊,宋朝不会衰落得那么快,至少北宋几个皇帝不管做得好与不好,但大多数是有作为的君王。特别是宋仁宗,可是结果呢,因为宋朝三次大败,选择了向西夏妥协,每年还要付出许多岁币。其实有人认为这些岁币拖垮了宋朝,那就大错特错了。拖垮宋朝的不是这些岁币,北宋就是末期年收入也在近亿两银子,这几十万两银子还能支付得起。

一是冗官,就象石坚身上就拿着几份官员的薪水,可做的只有一件官员的事情。二是庞大的冗兵。宋仁宗为了对付西夏,或者防备西夏,全国带兵几百万,而那时的人口不到现在中国地十几分之一。河北陕西的大量驻军,特别是西北,物产贫困,物资都大多从外省调援,更加大了成本。国家收入再多,也永远填不完这无底洞。于是宋朝几代君王为些愁白了头发,这也是宋可一旦出现一个昏王,宋朝就象石坚所做的姿态,一下子就完了。

当然申义彬不可能是另一个穿越者,他不知道石坚的话所含的真正意思。他以为石坚指的是元昊,手下将士精猛,而他本人作战狡猾,这次如果不是石坚抓住了他的弱点,还有石坚发明的新式投石机、炸药和那种手榴弹,根本就别想大胜。这一次大捷,将士们表现得很勇敢,可石坚却是居功至伟,这一点没有人敢争这份功劳。

他颔然点头。

石坚说道这里,又说道:“当然,朝廷圣旨没有下达之前,也不能否定太后会象周武王对姜子牙、刘备对诸葛亮一样,相信本官。那么本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大宋打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王朝,让所有大宋子民,都过上一个幸福安康,永远不受外族人欺侮地好日子。”

到这里,他又想起另一个时空里的中国,自从宋以后,蒙古人入侵,将汉人列为四等公民,然后是清人入关,扬州三日、嘉庆十屠,还对汉人奴化,将汉人最后一份尊严和自尊,全部抹杀。后来列强瓜分中国,然后是那个岛国侵略,在那场战争中,二千多万中国人因此牺牲。

后来中国独立了,可是什么情形?西方人还在继续操纵着一些汉奸、藏奸、维奸,想国,连东边地那个岛国还在不安分,南边几个弱小的岛国火上添油,阿三在西南边搞事,好象那个实力排在世界第三位的国家,还是一块肥肉,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作者群里汤员外建议我将本书交与某处出版。可这一段写下来,就别想了,但为了良心,我还是要写下这段话)

到这里,他声音低沉下去,说道:“这也是我第一次进京时,所发下的誓言。”

虽然他的声音低沉,可却有力,如同黄河之水,遇到阻碍时,发出地低沉的吼声。

申义彬听了这一番话,眼睛越来越明亮。

而贺媛不知听懂没有,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石坚。

窗外,太阳越升越高,天空蔚蓝,有一行大雁飞来,那是从南方飞来的。

风儿不大,新绿地鹅黄半匀的嫩叶,在风中轻轻地摇摆。这风是从东方吹来的,将温暖将生机带向了人间。就如这个大国一样,用它的子民的智慧,将文明洒向整个世界,给了整个世界科技跃起的可能,也就象这风儿一样,将这温暖遍照了全球,可是其他国家是怎样对待这个国家的。

石坚的眼光似乎越过了巍巍的太行山。越过了古老的母亲河黄河。越过了千山万水。他的眼光似乎想要穿过山万水,看到京城里发生的一切,看透刘娥的心理。

这时,京城中也确实在发生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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