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话此时苏氏、云氏都很赞同,就需要媛媛好好收拾七郎,不然动不动就像昨晚那样自残这像什么话。
而沈信可想不到这层,此时只是对杨甜媛做法表示赞同敬佩,男子嘛就是需要调教的。
旁边杨母似乎也是默许的,刚才通过喻氏的话才知道,原来因为谢瑨荒唐做法曾经让自家闺女还独自在天朝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于这点她是有点怨气,自然现在不会再去管谢瑨如何。
此刻在这层楼另一尽头,叶依蔓正和人通电话,“这件事麻烦你了!”
电话那头墨知言看着文件轻勾嘴角:“不算麻烦,这人连身份都没有,我提醒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叶依蔓挂断电话头疼的揉揉眉心内心十分烦躁,昨天她去b国出差对自己患者做回访,结果大半夜便接到警局电话。
叶依蔓真没想到这混蛋和尚会给她惹这么大麻烦,刚才警察过来就凭他没身份这点她都没法交代。
幸好有墨知言能够解决,只是这次又欠了人情,还不知怎么被这奸商男人压榨。
叶依蔓越想气越不顺,迈开大步扭动腰肢大力就把病房门推开。
病床上男人听到动静立即抬头朝门口望去,看见来人嗓音沉静:“叶施主,不要轻易发火那对你并不好。”
“你以为我很想要发火?不想我发火你就不要给我添堵。”
叶依蔓轻嗤声:“我问你,你真的不记得昨天事情?那混蛋没把记忆共享给你?”
凉白面露愧疚神情有些懊恼如实交代:“叶施主贫僧真不记得,还烦请你告知一二。”
叶依蔓被这副无辜模样弄得心口一堵,轻哼着拉开旁边椅子落坐嗓音缓缓道来:“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昨日你又自残跑到大街上把路上行人给吓得报警,还以为发生杀人案了呢!最重要的是你还真打人,很不巧对方还是z国豪门望族杨家的唯一独女,被你打得伤了内脏程度。”
“阿弥陀佛!叶施主对不起贫僧又给你惹麻烦了!”
凉白听完后更加愧疚,虽然不是他做的,但他和另一个“他”终究共用一具身体,这个责任他也逃不掉。
不过令他感到困惑的是,这次还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伤人并且还是弱女子,以往因为有他在牵制,另一个他是根本无法真正伤害人的,这种事情也从未发生过,不知这次是出了什么事情。
凉白在想事情的时候,叶依蔓也在观察他,心中有个想法思索再三终究是忍不住便道:“喂!你身体真的没事了?”
凉白回神摇摇头如实交代:“女施主贫僧真的已无大碍。”
叶依蔓露出不可思议表情下意识道:“你这身体也太变态,自己把自己伤得那么重,还挨枪子儿就这么点时间就恢复了?”
凉白闻言身子立即僵住努力压下那段不愿回想记忆,把头转向另一边轻声启唇:“叶施主,那位被我打伤的施主现在人在哪里,贫僧理应过去赎罪。”
叶依蔓见他转移话题不愿多说也不在意,她刚才也是随意问而已,思及此答道:“你要是没事我们现在就过去,听说人已经醒了。”
两人到了地方,叶依蔓敲门嗓音客气:“你好!杨小姐请问可以进来吗?”
听到这声音屋内病床上正喝粥的杨甜媛动作一顿,随即和正在喂饭的谢瑨对视问道:“这声音很陌生会是谁啊?”
“我去开门。”谢瑨利落放下手中粥碗向外面走去。
只是打开房门看见外面两人立即皱起眉头面露不悦:“叶小姐你们有什么事情?”
凉白微微欠身双手合十嗓音有礼:“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是过来想要为昨天过错道歉的。”
谢瑨嘴角勾起讥讽地笑:“没看出来你竟然是佛门中人。”
叶依蔓捏捏眉心嗓音客气礼貌:“谢先生,昨日你过来时凉白还在昏迷之中,今天刚好一些便过来想给杨小姐道歉,还请你让我们见一见杨小姐好吗?”
谢瑨轻哼声也没为难叶依蔓,侧着身子示意两人进来,随后三人穿过外厅来到病房。
杨媛媛眼露好奇瞅着谢瑨后面两人不解开口:“七郎这两位是?”
叶依蔓面露笑容快速走上来嗓音清脆:“杨小姐,我和凉白今天过来是为了昨天伤你的事情道歉的。”
“是你?”杨甜媛没想到这位竟然是那日信可说过的模特。
闻言叶依蔓眼底露出惊讶笑着启唇:“没想到杨小姐还记得我,我姓叶叫做依蔓。”
杨甜媛点点头随后也看到她身旁那位昨日的光头男,只是现在看这模样和昨日好像完全不同,准确来说好像是两个人,对于这点勾起心中好奇心。
旁边谢瑨见她一直盯着人看,心中有点不悦凑近耳旁悄声问:“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
杨甜媛听完心中直翻白眼推开男人脑袋,“不要乱吃飞醋,我只是觉得这人有点奇怪而已,他好像在看你呢!”
这时叶依蔓也在一旁轻扯凉白衣袖凑近耳旁提醒:“赶快说话,傻愣着干什么?”
凉白回神心中直摇头立即否定心中那个想法,这位谢先生怎么可能是天朝人呢!
思及此他走上前没忘今天的目的微微欠身双手合十声音沉稳:“阿弥陀佛!女施主贫僧为昨日伤你事情表示抱歉,虽不是本意但毕竟伤了你,你若想怎么处罚贫僧都愿意受着。”
这番话让正在好奇他的杨甜媛心中疑惑更深,随即下意识脱口问出:你是和尚,那请问有双胞胎兄弟吗?”
凉白没想到她会问这话,一时间有点回不过神也不知如何回答。
谢晋也是被这话惊着蹙眉凑近杨甜媛语气沉静:“你不会是想说这位不是伤你的人,昨日那位光头男子或许是这位的兄弟?”
而这边叶依蔓在原地干着急地戳着凉白手臂催促道:“你给我说话,总卡壳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