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凤离歌算是明白了一句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果然不错。
凤轻尘与潇湘雪是同一类型的人。
这二人一个委声、一个下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凤离歌也不客气,理直气壮的点头道:
“是啊,我就小气,怎么了?我这人就是小气的性子,你倒是快点下跪道歉啊。”
潇湘雪:“呃——”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按照常理,她都这样说了,凤离歌不应该是安慰她两句,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凤离歌竟然还顺着杆子往上爬。
她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凤离歌,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哟,你还知道你不占理啊?”
“…………”
不占理,还那么理直气壮,几张脸?
凤离歌掏掏耳朵,“快点,我耐心有限,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可不是我欺负你,百姓们都在看着呢。”
“快点。”
“……”
百姓们搬好小板凳,准备好小瓜子,兴致勃勃的看着戏。
潇湘雪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实在挂不住,又没有台阶下,甚是尴尬。
目光转了几下,忽然身子一软,扶着额头晕向一侧。
“小姐!”
婢女急忙扶住,“小姐,您怎么了!”
啪——
话刚说完,一瓶酒精浇在潇湘雪的脸上,刚刚晕倒的她被刺激的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
她:“……”
凤离歌拎着酒精空瓶子,“酒精能杀菌消毒,这会儿应该没事了吧?”
潇湘雪:“……”
今日,不道歉,这件事就过不去。
潇湘雪顶着那么多双注视的眼睛,面子挂不住,脸色变得跟走马观花一样难看,双手紧握在一起,咬住舌尖,愤怒的瞪视着凤离歌。
该死!
这个该死的臭丫头!
恶臭的贱丫头!
跟一条死狗似的,咬住她不松口了!
可恶!
“凤离歌,你竟敢拿酒精浇我的脸,从小到大,我父母都没碰过我的脸,你哪来的资格!”
她转移话题,并愤怒的冲上去,要推凤离歌。
还未靠近,便被云亦拂袖挥倒在地上。
“啊——”
她踉跄摔倒,不慎磕到一旁的桌子角,额头登时划拉开一条口子。
鲜血,淌了出来。
“小姐!”
“王妃!”
“雪儿!”
一群人急忙冲了上去,看见鲜血,吓得手忙脚乱。
“凤离歌,你太过分了!”凤轻尘怒道,“雪儿心地善良,你却害得她毁了容!”
小小的一条口子,用上了‘毁容’这等严重的词。
凤离歌冷笑:
“善良?”
冷冷的双手环胸:
“潇湘雪,昨天在挽月酒楼时,我就跟你说过,以后不要再招惹我,如果再惹我的话,我就揭穿你虚伪的白莲花面具。”
这才一天,她又撞了上来。
“你若善良,昨天下午,就不会找一群男人来围殴我!”
百姓们震惊瞪眼。
一群男人!
围殴!
宁王妃看似娇滴滴的,柔柔弱弱,温和的像朵娇嫩的花儿,怎么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
“你若真的善良,就不会三番五次的去夜王府,厚着脸皮找夜王复合!”
“天啊!”
百姓们惊呼出声:
“宁王妃已经嫁人了,却还记挂着夜王。”
“她这不是给宁王殿下戴绿帽子吧?”
“我草!瓜之大,我一时之间竟不知从哪里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