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有奶味?
确定不是在故意逗她?
“你放屁!”凤离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赶紧向后瞥去,见墨绝夜有追来的迹象,拔腿就要跑。
君景渊伸手,又抓住了她,好奇地问:
“后面有鬼?”
“比鬼还吓人。”
“?”
“美女的事情,你不懂,要是被逮住,我大抵要蹲三十年的牢。”
“……”
君景渊抬眸,朝着街道那头扫去。
目光穿过杂乱的人影,捕捉到那道熟悉的墨影。
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他勾唇:“有本楼主在,谁敢让你蹲大牢?”
捉住她的手腕,走进九重楼:
“跟我进来。”
“欸??”
凤离歌来不及跑,就被牵了进去,上了三楼的独立包间,还被好点心好水的伺候了起来。
她坐立不安,不停地扒拉着窗沿,脑袋往外面探。
坐中。
男人捻着一只精致的白玉小酒盏,慵懒的坐靠着,一袭红袍倾泻而下,贵气无双,面具下,那双狭长的眸始终落在凤离歌身上。
淡淡的。
若有似无的。
打量的……
突然,开口:
“他不敢来。”
“嗯?”凤离歌回头,“什么意思?”
“九重楼遍布天下,连各国皇帝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他自然不敢擅闯,更不敢轻易得罪我。”
好狂妄的口气!
更奇怪的事,他并没有刻意的张扬,很随意的语气里,把他邪肆的韵味、彰显得淋漓尽致。
凤离歌正惊讶于他年纪轻轻、权势滔天时。
门外,突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不好了,夜王殿下来了,属下拦不住!”
凤离歌:“……”
君景渊:“……”
二人对视,空气有一秒的死寂。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的生出一分怪异……
凤离歌心里:
他现在应该很尴尬吧?
君景渊心里:
她应该觉得我很幽默,而爱上我吧?
想罢,气定神闲的起了身,“你从窗口出去,往西走,绕至九重楼的后庭,那里是我的私人住所,极其隐秘,除了身边的心腹之外,无人得知。”
“我去你的住所,会不会不太好?”
“难道你想在我的住所里干点什么?”
“我不干什么。”
“那还有什么不好的?”
“……好像没什么不好?”
这么说来,凤离歌定了心,待君景渊用轻功把她送到地面时,拔腿就噔噔噔的跑了。
君景渊刚回到包厢,房门便被强行破开。
“夜王殿下,您真的不能进……”
砰!
萧焱快步跟随,但根本挡不住男人的横刀直入。
房门破开始,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上,刹那,就像展开了一片无形的战场,上演着血腥与厮杀,就连空气都变得凝肃萧条,凛冽三分。
萧焱立在一侧,有些心惊:
“楼主……”
君景渊抬手,“退下。”
萧焱犹豫了会儿,目光忌惮的看了夜王一眼,这才出去。
门关上。
墨绝夜直步行至君景渊面前,两个都近一米九的身高,目光笔直的对上,他薄唇扯开,冷锐如冰:
“不是你的东西,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