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大家来给凤离歌庆生,但刚落座,夜王就带着凤离歌走了,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但对方是夜王,谁敢说不?
萧策性子大大咧咧的,活络气氛:
“夜王不在,正好啊!咱们该吃吃、该喝喝,省得瞧他那拘谨的脸色。”
“啊对对对!”
墨轻轻第一个举手赞成。
放眼整个东陵国,谁不知道最年轻、最有权、最肃冷、最难搞的男人就是夜王?
夜王光是往那里一坐,都不用开口,那与生俱来的气场与威压,都得令人提心吊胆。
“他不在正好,来,咱们开吃吧!”
安太妃牵着萧夫人的手,说:“老妹儿,快坐,别客气,厉影,卫江,云亦,蟹蟹丫头,大家都一起坐下来,今夜不必拘谨,就是一场家宴。”
她热情的招呼着大家。
大家都放开了,在温馨、和谐的气氛内,吃吃喝喝聊天,像极了热闹的一大家子。
两个时辰后。
酒足饭饱时,凤离歌扶着腰走来,见众人玩得正高潮,下意识寻找自己的生日礼物。
见那一大堆礼物好好地摆在那里,舒心的眯起了眸:
“大家都玩着呢。”
“哎哟,凤离歌,你怎么又来了?”萧策回头,突然意外的问,“欸,等等,你这小脸怎么这么红?”
这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凤离歌。
凤离歌哽了下,下意识用手捂住脸,有些烫。
“啊?可能是今天有点热吧……”
她刚跟墨绝夜办完事,又是第一次,能下床就已经很不错了,能不脸红吗?
安太妃眯眼,活了小半辈子,难道还看不出端倪?
她跟萧夫人对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想到一块儿去了~
看破不说破。
单纯的墨轻轻则不懂了,好奇地问道:“小婶婶,你刚才和我皇叔去干什么了?你们去跑步了吗?脸都跑红了?”
“……咳!”
凤离歌掩唇,低咳两声。
大庭广众,别再说这个话题了,她尴尬。
“我刚才……没干什么……就是肚子疼,去了一趟茅房。”
墨轻轻挠头:“茅房要去两个时辰?”
“……”
墨绝夜揽住媳妇的小腰,拥着她,坐在主位上,“她去拆本王给她的礼物了。”
“哇!”
这话就说的,让墨轻轻更好奇了。
“小婶婶,我皇叔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皇叔给别人送礼物。
依照皇叔的手腕,他出手的东西,绝对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
“是什么礼物?”萧策也好奇的问。
“蟹蟹也好想知道。”蟹蟹双手合十,眼巴巴的,“王爷,您好偏心,悄悄给小姐送礼物,都不让我们瞧见。”
卫江也赶紧道:
“对啊,主子,人和人之间,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小王妃,是什么礼物,快拿出来,借我们瞻仰瞻仰。”
凤离歌微默。
俨然,他说得这个‘礼物’,并非那种‘礼物’。
而且,礼物指的是他自己……
这让她怎么解释?
她酝酿字句,诺诺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好东西,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