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咳嗽了一声,碰了一下旁边的桌子,看守我们的人倒也机警,马上跳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别找事啊!”
润石说:“大哥,我想方便一下。”
那个男人说:“不能出去!我给你解开裤子,你尿地上吧。”
……这个……我脸红了。
润石说:“谢谢大哥!”
那个男人站起来去给润石解裤子,润石猝不及防地用肩膀狠狠把他的脑袋装在桌子角上,那个人“呃”了一声就晕倒了。
润石是站着的,绳索太短,蹲不下去,他2只脚一蹭,脱了运动鞋,再蹭掉了袜子,用脚在那个男人衣服的口袋里摸索,掏出了手机和打火机和一些钱,钥匙。
润石用脚夹着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用捆在背后的手拿起了打火机,打开,火苗开始烧他手上的绳子,火苗烧的他不轻,他烧几秒钟就关掉打火机,呲牙咧嘴直抽气,然后停一会再打开打火机烧绳索,不一会,他的的双手就自由了,润石一秒也不耽误,迅速解开了他身上剩下的绳子,把那个人的打火机和手机放在自己口袋里,然后穿上鞋,朝我走来。
在月光下,他做的一切我都看的很清楚,他在转身的时候身后一大片暗红的血迹我也看的很清楚,我无声地抽抽鼻子,无言以对。
润石迈出第一步就差一点摔倒,他暗骂了一声,喘息了一下,扶着墙壁一点点地蹭过来了,走一步就颤抖几下,好不容易过来了,帮我解开了绳索。
我刚想开口说:“我……”
“闭嘴!我不想听!”
“我想尿尿……”我嚅嗫了几下,还是说了。
润石:“……快点!在这里!”
我只得揉揉麻木的手脚,走远了一些,解开裤子蹲在地上开始尿,憋了我好久了,再不尿我就尿裤子了。尽管我今天都尿2次裤子了。
寂静无声的黑暗里,我的尿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地清晰,我羞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有个火钩子在地面上挖个地沟钻到地壳里面,再也不出来。
尿完了,发现没手纸。
“……那个……手纸……”我呐呐地说。
润石急的低声说:“我裤袋里的纸巾都带血了,别讲究了,赶快起来!我还在淌血,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只得脏兮兮地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润石让我快出去,别弄出声音,在车旁边等着。
我乖乖地出去了,院子里有2辆车。很快,院子那头一片人声鼎沸起来,润石提着一个铁棍,踉踉跄跄地极力向我跑来,后面几个男人一边提裤子一边追他,润石跑不快,他脸色煞白,剧痛入骨,坚持不住了一下子跌的地上,几个男人扑了过来,润石手里的铁棒横扫出去,他们鬼哭狼嚎地都趴下了,润石轻笑一声,爬起来,迅速开了车门,我慌慌张张地爬了上去,那几个爬起来的男人和后面屋子里追出来的男人眼看就要追过来了,润石关了车门,发动了车子,发动机一声响,车子冲了出去,把铁栅栏的大门冲倒了,车子开上了小路,很快开上了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