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杨润石,我已经决定为了你,放弃我妈妈,甚至忘记我妈妈,这辈子就心甘情愿地做你的附属品了,做你杨家最小的那个人,做于秀莲膝前那个卑躬屈膝的唯唯诺诺的好儿媳妇!
我 操 他大爷的!
他在海边租了套房子,这个地角在本市价值不菲。房子里面设施齐全,应有尽有,拉开窗帘,看到湛蓝的海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我租了2个月,直到我们去美国,你不准再回家!也别去爷爷家了!”他说,我冷笑了一下,擎诺在爷爷家。杨润石你想真周到啊。
“我把你的换洗衣服都带来了,还有你的全部证件,我已经和爷爷说了我们俩的事了。这是我的卡,里面有5万快,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反正去了美国,1比8,也是废纸……我想说什么,回头看看他眉宇间透着一役隐隐约约的肃杀之气。
我识趣地闭了嘴巴。
“再见”俩字用任何一种语言说出来都是悲伤的,现在的我,还承受不了说“再见”俩字带给我的全部后果。
你想说什么?快说!我没时间!我明天就坐飞机回警校办理手续。我们很快就走了,这段时间,你别给我惹事!
如果我惹事了,你会打我吗?我问。
会!
在美国呢?
也会!你还不到18,在美国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不管你谁管你?
润石非常干脆地说,动作利索地推开窗户,他的回答非常平静,好像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成为问题,他的面容铁血刚毅,同时又非常中正纯和,他翻出新买的麦秸拖鞋来,很自然地把我按在沙发上,然后他蹲了下来,双手把我的凉鞋脱了下来,给我双脚套上麦秸拖鞋。
“我刚才在超市看见新出的产品,推销的人说麦秸是大自然植物,通地气,穿上人不生病。”他说。
“你怎么不换上?”我问。
“我就给你买了一双,25快钱一双,太贵了,我没给自己买。”他不经意地说,站了起来,把我的凉鞋放在鞋柜里。
我低着头,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瞬间泪水滂沱而出。
我恍惚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在这样不可能的甚至艰苦的爱情环境里爱上他,或许,真是一个值得的人。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答案,或许他的本身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笑了一下,心里涌起暖流,将我浑身上下熨熨帖帖地包围起来。这个,就是爱吧。
我昂着头,调皮地说:……我不去了,你小子打人……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尤其我这么识时务的乖巧孩子。
敢!……就不去……我小声嘟囔说。
国际刑警组织的教官本来不想带你去的,说太麻烦,我说你不去我也不去,那大叔在电话里气的呼哧呼哧了半天,没好气地叫我快帮你办手续,他那里马上着手帮你找学校。想起教官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润石哈哈一笑。
这仗,教官败了。
如果你不打我,我可以考虑。我嘟着嘴巴说,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溜达。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