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看了一会,笑道:“太细了,不肉感。还是小猪的腿好看,肉呼呼的,胖嘟嘟的,圆圆的——”
擎诺脸色猛然沉了下去,低声喝:“杨润石,你再说一次?”
润石一楞,自知失言,立即说:“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擎诺寒气森然地盯着润石,冷冰冰地说:“再有一次,我活剥了你!”
润石羞惭地说:“是。真对不起。”
擎诺脸色阴狠,空气里凝着血腥的气息,欧阳玫瑰对润石的话有些生气,想说什么又不敢,她有些害怕擎诺。
我倒是脸红了,回味着刚才润石的话,有些娇羞不胜。
擎诺拉着我就回去了,爷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却一言不发。
后来擎诺跟我分析说,按照欧阳玫瑰的家世和家教来说,她不会在爷爷和我们面前这样不知羞耻和赤#裸裸的,可是她想达到一个目的,她想抓着好不容易和润石住在一起的机会,诱惑润石,将生米煮成熟饭,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以后,润石胆敢试图始乱终弃?呵呵,怕是整个杨家都风雨飘摇了。
润石也知道这个道理,那天晚上插门睡觉了,欧阳玫瑰半夜下去敲了半天,润石都装没听见。
后半夜的时候,她再敲,擎诺听不下去了,装作起夜,出来了,欧阳玫瑰迅速逃回她的卧室了。
第二天清晨,我仍然在呼呼大睡,擎诺进来了,给我小腿上那2条几乎发黑了的肿胀伤处擦药,他给我打开了窗户换气,我迷迷糊糊的没醒,正在做梦,梦见我长大以后成立了一个老大老大的妓院,我是老鸨,手下无数美女应召女郎,我天天一边数大把的钱,还是美元和欧元、英镑,一边天天摸那些胖乎乎的咪咪,边摸边吃,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奶。
如果有奶就好了,我得让我手下的应召女郎个个都怀孕!
哇咔咔~~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我的梦想就是这个!我伟大的梦想就做一名老鸨!
我继续做梦,擎诺擦完药给我关了窗户,将被我蹬了的毛巾搭在了我的肚皮上,出去了。
他来到了润石的房间,润石刚洗漱完,在穿衣服,准备出去找他那些死党去拆了本市。
擎诺进去以后关上了门,润石有些吃惊他的举动,擎诺淡淡地说:“你腿上一直没擦药,我给你擦药。”
润石笑了一下,说:“不用了,没事,就挨了一下。”
擎诺也笑笑:“你忘了,以前你挨打了,够不着的地方都是我给你擦药的。趴下。”
润石有些感动,顺从地趴在了床上,他腿上的那条伤处和我一样也肿的发黑了,润石回头看看,说:“今天穿长裤。”
擎诺仔细给给他上药,尽量轻手轻脚,边上药边说:“哥,你好像一直不明白一个事实。”
“什么?”
“我和小猪已经订婚了。昨天她说我们要尽快出去,她说结婚。”擎诺如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
空气凝滞了,半天以后润石笑了,他的笑容明快灿烂,像一道道璀璨的光芒,照亮着世间万物。只可惜在这灿如朝阳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是因真的幸福而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