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疼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瞬间下落

他起身来到教官面前,很平静。

生死由你处置。

威尔逊教官再不废话,穿着军靴的铁脚狠狠踹在了润石的小腹上,润石被踢的直直飞了出去,力道之大把部队厨房里的铁桌子都撞的斜刺里歪到了窗户边。

铁桌子的角以雷霆之力道撞在了润石的后背上,那正是肾的位置。

足足疼死活人的剧烈疼痛让润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瞬间下落。

润石的肾部剧烈抽痛,疼得弯下腰去,话都说不出来,他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呼呼直往外冒。

厨房里的人都吓傻了,急忙跑过来劝解,威尔逊教官推开他们,走过来,狂怒地对着润石的小腹猛踢不已,铁脚踢在人的上的声音巨大而沉闷,让人不寒而栗。

润石躲不过,被他踢的直打哆嗦,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闭上了眼睛,天大的痛苦也无从向谁求告,只能在这无法忍受的剧痛里死命地坚持着。

厨房的人把三角洲部队的人叫来了,几个彪形大汉好不容易才死死拉住了怒发冲冠的威尔逊教官。

威尔逊教官收了脚,冷笑着对几乎晕厥的润石恶狠狠地说:“布朗教官那样地宠你,你怎么样报答他的?你要了他的命!局长以前又是怎么样地力排异议没把你踢出中心局的?你用贩毒来报答他!我这一年来是怎么样训练你的?要紧关头你给我临阵退缩!你让我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润石听到“布朗教官”,登时畏缩了一下,转眼间,布朗已经死了一年了,可他的死亡却依然在润石与威尔逊教官以及中心局每个人的心里某个深不可测的地方,留下无法磨灭的惨痛痕迹。

威尔逊教官接了一桶冷水,劈头浇下。疼的昏昏沉沉的润石虽然被冷水泼得微微睁开了眼,意识却仍浑浑噩噩。

“10分钟以后!你必须穿好全部装备,跟大部队出发!”教官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前来劝架的三角洲部队里的人把他扶了起来,润石扑在水池边控制不住的呕吐了起来,胃部疼的无法容纳任何东西,将刚才吃下去的还没消化的牛肉全部吐了出来。

润石凄苦地笑笑,原本就不应该吃的……白挨一顿毒打。

10分钟以后,整齐地穿好全部装备的润石已经与大部队集合了,表面看起来与别人一样神采奕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身上处处是几乎疼的让人昏厥的伤痛,肾一阵一阵地抽痛,疼的他想呕吐。

开始训练了。

威尔逊教官冷冰冰地看着尽量显得与别人无异的润石,心里冷笑不已,一个贩毒组织的高层人员,放在任何国家都是死刑,在美国有的州即使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徒刑,你还想什么?好不容易给了你一次生命,你竟然不想做死士非想做刑警?你无耻不无耻?你想借此把你的全部罪行一笔勾销?布朗白死了吗?你竟然对你罪行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孰忍孰不可忍!

我相信很快,怕是死士你都做不成了!

你现在死了,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与名字的人,死了以后连一缕灰尘都不会颤动。

以前是布朗和局长对你纵容太过了!

这次,绝不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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