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青栀此刻也知道薄琛渊的行为已经越过了他们之间的那条界限,但此刻脑袋迷迷糊糊的,又因为受了委屈,难免忍不住撒娇。
“别撒娇了。”薄琛渊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有些喑哑。
姜青栀不听,爬过去跪坐在他大腿处,脑袋靠在他胸口处蹭来蹭去,嗓子娇的能滴出水来,“你别凶我。”
薄琛渊被气笑了,捏着她的后颈摩挲了几下。
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这次亲的就没那么温柔了,凶猛而又迫切,缠绵悱恻,暧昧喘息声经久不息。
“咚、咚、咚……”
忽然,门口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姜青栀推了几下男人,男人吻的更重,她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咛声。
这时,薄琛渊才放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她唇瓣摩挲。
门外的敲门声依然在继续。
“姜青栀,开门。”是顾淮年的声音。
姜青栀抬眸眼巴巴地看着薄琛渊,眼神湿漉漉的,双手合十求他,嗓音压得很低,“你去藏一会好不好?”
“理由?”薄琛渊掀眸,理直气壮的,丝毫没有半点情人的自觉。
姜青栀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你。”
“十次。”
“一夜。”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姜青栀愣了一下,脸颊瞬间爆红,但门外顾淮年不停地催促着,她只能咬牙切齿地点头,“行。”
十次。
一夜。
他大爷的也不怕哪天纵欲过度英年早逝。
得到满意的回答,薄琛渊才满意地勾了勾唇,指尖在她下颌上勾了勾,神情愉悦的像极了平日里逗猫逗狗,“真乖,我很期待。”
薄琛渊搂着她的腰起身,甚至嚣张地在她颈窝处轻吮了一下,单手将人抱起来放到了门口,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呓语,“乖乖,别再受伤了。”
耳垂忽地被人含吻住,门外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两面夹击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双重的刺激,刺激得姜青栀脊椎骨发麻,腿软的几乎半靠在男人的胸膛处。
偏偏男人像是故意的一样,大手在她腰上摩挲,嗓音里压着极致的欲,“乖乖,不然不开门?”
就在薄琛渊再次亲下去的时候,姜青栀的手机响了,眼巴巴地望着他。
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俯下身在她唇瓣亲了又亲,“宝宝,我躲起来你早点打发他走好不好?”
电话被挂断了,门外的顾淮年拧着眉,再次拨通了电话。
他刚才好像听到了屋里有男人的声音,并且那声音……有些熟悉。
胡思乱想之际,姜青栀已经打开了门,头发披散下来盖在肩头,拧着眉一脸不虞地看他,“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事吗?”
顾淮年看着眼前面容冷淡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唇瓣嫣红,即使面容冷淡,脚上还受着伤,但无端地就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女人味,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诱惑。
对,女人味。
顾淮年想起了这个形容词,他这次回国以来发现姜青栀所有的不对劲,就是因为多了几分女人味。
姜青栀被顾淮年打量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你有什么事吗?我准备睡了。”
“药膏。”顾淮年从兜里掏出来一管眼熟的药膏递给她,“我二哥以前自己研制的,对烫伤什么的很有用处。”
姜青栀接过,随口夸奖了一句,“那他还挺厉害的。”
躲在衣柜里的男人听到这声夸奖,眼神晦暗了几分,唇角更加愉悦的勾起。
他在别的地方更加厉害。
“谢谢你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姜青栀抬眸去看他,隐隐有赶人的迹象。
这一仰头不要紧,要紧的锁骨处一个鲜红的草莓印赤条条地出现在顾淮年的视线里,男人脸色瞬间铁青,掐着她的下颌冷声质问,“男人藏这里了?”
说着就要进去,姜青栀侧身去挡,声音冷硬,“请你出去。”
顾淮年用力地一把推开姜青栀,女人没站稳,撞到了后面的墙上,疼得她眉头紧皱起来,脸色惨白。
顾淮年回头扫了她一眼,居高临下地讥讽,“别装了,我又不是你男人,做不到对你怜香惜玉。”
目光环绕了一下四周,凉飕飕地开口,“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头上顶着顾太太的头衔,给我戴绿帽。”
一瞬间的疼痛已经缓过来了,姜青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坐到沙发上,“顾淮年,你有完没完?”
“野男人藏在哪?”
“没有。”
顾淮年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往她锁骨处碰,“你他妈偷人的证据都在这儿了,还装什么忠贞烈女呢?”
“当女表子还立牌坊?”
姜青栀挣脱他的束缚,唇上挂着笑去刺他,“那怎么了?顾淮年。你有别的女人我有别的男人不是很公平吗?难道你指望我这辈子为你守贞?”
顾淮年被气笑了,扯了扯西装领带,摔到沙发上。
一把扯过刚还和她叫嚣的女人压在身下,嗓音低沉,“这么不满,那我们来约一次?”
薄琛渊拳头攥紧,懒得再陪她玩掩藏身份的游戏,刚踏出门听到剧烈的一声“砰——”
他的动作停了一步。
顾淮年被砸的脑袋全是血,但此刻理智已经回笼。
松开姜青栀坐到旁边,摸了摸头上的血,嗓音低沉,一字一字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好样的,姜青栀。”
姜青栀掀了掀眸,把玩了下手里已成碎片的水杯,笑得有些冷,“是吗?没死还是不太行呢。”
“我死了你以为姜家会让你好过?”
“那又怎样?”姜青栀漫不经心地勾唇,尾调上扬,藏着绵软的针,“宁愿不好受都不愿意让你得逞呢?”
这话刺激到了顾淮年,他也无暇去顾及头上的血,盯着此刻美艳却又危险的姜青栀。
“你恨我?”
姜青栀笑了笑,起身慢条斯理地撩了一下头发,刚被薄琛渊吮过的地方红印明显,她懒洋洋地开口,“谈不上,只是不喜欢别人为难我罢了。”
“顾先生还不走?”她居高临下地侃他。
顾淮年感觉到自己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药你记得用,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