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帮西蒙查阅往事

“可以了。”温昊将鹿之意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推开书架旁不起眼的暗门,进入密室,他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手指都在颤动,不情不愿的打开了独属于联盟主席身份的S级权限。

中央悬浮着一块巨大的蓝屏,冷冽的蓝光在昏暗的室内勾勒出光与影的交错。

在权限打开的瞬间,蓝光大盛,整个光屏仿佛活了过来,层层加密的数据流如同星河般流转,最终汇聚成一幅复杂的网络图谱子,而最核心的S级权限区域缓缓展开。

光屏上显现出密密麻麻、高速滚动的绝密资料,每一行数据都蕴含着足以撼动联盟根基的力量。

联盟的S级权限只有历任主席可以拥有,按照温昊的身份,他应该宁死不屈,守好S级的机密。

可惜温昊是个软骨头,他贪恋权势,也贪生怕死。

温昊的存在,也将是整个联盟彻头彻尾的笑话,整个星际的权贵在暗中观望战队,已经在提前等待下一任主席的上任。

鹿之意扫了一个眼神过去,赫景川和贺兰卿立马会意,他们一左一右强行将温昊拖里密室。

赫景川还直接当着温昊的面黑入了大厦的监控系统,随时删除对鹿之意不利的记录。

而贺兰卿无聊地把玩手中的折刀,锋利的刀刃上泛着的冷光,让温昊背脊发凉,想起了鹿之意折磨他的画面。cuxi.org 猪猪小说网

意园里面都是一群疯子!

光屏上的字符在鹿之意的操控下光速滚动,西蒙家族的档案全部被调出。

如她预想的那般,西蒙整个家族上上下下,包括西蒙的舅舅凯兰,都被打上了死亡的印记,死在了那个被虫族入侵的夜晚,而他们的尸体不知道是被虫族啃食,还是被大火吞噬,反正是死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果真的是虫族入侵,那为什么西蒙家族老宅附近百里内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虽然理由是报复,但低级虫族跟丧尸差不多,是没有意识和理智可言的。

或许这个问题在当年也有兽人提出,然后被捂嘴而已。

鹿之意调出联盟当年的任职记录,主席贺兰芷女士,副主席温礼,而温礼的助理就是温昊。

鹿之意的指尖一顿,她紧紧盯着温礼的名字,随后调出了温礼的档案。

温礼的档案被标为S级,而是个记号是经贺兰芷的手。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亡,曾经是联盟秘阁的一员,温礼和贺兰芷有过短暂的伴侣关系,而温礼和温昊又是同母异父的关系。

温礼的死亡时间就在西蒙家族被灭的一年后,而温礼死后,当时的信息登记局局长居易竞选成为新一任的副主席至今。

温礼的死亡和西蒙家族被灭有什么样的关系?

秘党是联盟藏在暗中的一把刀,负责铲除一切对联盟不利的势力,而秘党也在温礼死亡的那一年消失不见。

按照Z的说话,当初西蒙家族已经强大的威胁联盟的存在,哪怕他们没有不轨的私心,但联盟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有先下手为强的动机。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而西蒙家族被灭的同时,其他星球的一些大家族也遭受暗杀,这一件件看起来毫不关联的事情,在无形之中又能连接起来。

鹿之意将信息全部复制了一份,她关闭系统,整个密室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她的脑子一下子加载了太多东西,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鹿之意,快把我身上的毒解开!”鹿之意刚从密室里走出来,温昊就急匆匆的想要冲上去,被却赫景川一掌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慌什么?我对待交易一向是信守承诺的。”鹿之意略有些敷衍地摆了摆手,一道流传落在了温昊的身上。

温昊骤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真的感觉整个身体舒服了不少。

“走了。”鹿之意瞥了温昊一眼,大步离开,赫景川和贺兰卿如同影子一般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温昊在原地气的跺脚,这个鹿之意把他的办公室当成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回到意园后,林羡早已经将晚餐准备好,心情还不错的楼弃在帮林羡打下手。

如果因为楼弃的那张嘴差点把好脾气的林羡逼烦后,这一幕看起来还是挺和谐的。

“之意怎么那么好!”

“她为了帮我出头竟然真的对上了联盟!”

“我真的好爱她!”

……

“回来了。”林羡将饭菜在餐桌上摆好,给鹿之意盛好一碗汤,顺势在她旁边坐下,堵住了楼弃的动作。

也不用林羡示意,赫景川十分自觉地将鹿之意身侧另外一个空位给霸占了。

嘶——

蛇蛇无奈,蛇蛇不就多说了几句话吗?这头狐狸竟然那么幼稚地跟自己争。

“之意,我今晚……”

“教授,等会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鹿之意和楼弃同时出声,楼弃的嘴巴张了张,意识到鹿之意要干正事后,十分懂事地闭上了嘴巴。

“那我呢?”赫景川凑了过去,“我比这头白虎有用。”

“这件事情和贺兰女士有点关系,白虎可能确实有用一点。”鹿之意夹起一大片肉塞到赫景川嘴边,堵住他剩下的话。

“好吧。”被投喂的狼狼也是有点小满足,很好说话的。

夕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一片壮丽的橙红,余晖透过密室半掩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鹿之意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辉。她站在密室的窗边,凝视着远方渐渐沉没的日轮,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温礼名字你听说过吗?”

“我母亲的白月光,一个在她心里占据着莫大的位置的死人。”贺兰卿提起温礼的声音微冷,他顺着鹿之意的目光向窗外的晚霞,不经意间想起了父亲被冷落的一段时间,“我和年龄相仿的几个兄弟都不太喜欢他。”

小时候他们以为母亲对谁都那么冷,连同着他们的父亲,而温礼又偏偏是个意外。

微风拂过,带动着她额前的发丝轻轻摇曳,与窗外渐暗的天色融为一体。鹿之意的指尖轻轻敲打着窗棂,倏然一叹,带着说不尽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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