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景川、林羡和贺兰卿的轮番炫耀(刺激)下,中心城莫名掀起了一股织围巾的潮流,还有织毛衣、织毛袜……
咳咳,说直白一点就是一场巨大的雄竞。
鹿执事都说了新年要穿新衣,那别的雌性有的,自家雌性也要有!
不对,只有新衣服还不够。
他们又开始在比谁过年给自家雌性准备的红包更多更大。
“在我们华夏呢,长辈是要给晚辈准备红包的!”鹿之意穿着小红裙,化了淡妆,精致得跟个洋娃娃似的。她伸出了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小脸两边微微鼓起。
赫景川他们三也是专门做了功课的,特意定制了红包,上面还写着“恭喜发财”四个大字。
“我们算是哪门子的长辈?”林羡紧急撤回了一个红包,他突然觉得手心痒痒的,想给鹿之意的屁股来一巴掌。
“虽然你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监护人也算是长辈呀!”鹿之意故意装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
“这样的长辈吗?”贺兰卿倏然伸手圈住鹿之意的腰,一把将人儿揽入怀中,鹿之意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嘿嘿,其实也可以不算。”鹿之意能屈能伸,主动度过身子圈上贺兰卿的脖颈,将自己的那点红唇送了上去,“mua~”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如果鹿鹿偏心的话,今晚怕是不好收场了。”赫景川翘起了腿,意味深长地看了鹿之意一眼。
“之意,新年快乐。”贺兰卿将鹿之意的碎发拢在她耳后,指尖下滑,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另一只手直接将红包塞在鹿之意的手心。
“新年快乐呀,不过我的那份红包已经挂你们脖子上了。”鹿之意戳了戳围巾上绣着的那只大老虎脑袋。
“好。”贺兰卿勾了勾唇,眉目间多了几分柔情。
那就下一个!
鹿之意刚从贺兰卿的腿上下来,林羡就很自觉地倾身,将自己递到鹿之意面前。
那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还随着林羡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在邀请鹿之意。
“亲耳朵算不算?”鹿之意直勾勾地盯着林羡的狐狸耳朵。
林羡微愣,顺从地低下头,这个动作他向鹿之意做了百次千次,早已心甘情愿。
“新年快乐呀,大狐狸。”鹿之意揉了揉林羡的狐狸耳朵,等过了手瘾才在他耳边低语。
林羡耳朵微热,他们总爱埋头在鹿之意的耳边说话,现在才知道这个感觉,酥酥麻麻的。
“唔~”林羡不自觉从嘴边溢出一声轻喘,脸上挂上了红晕。
之意她亲了他的耳朵……还……含住他的耳朵尖尖,用舌头碰了一下。
之意学坏了!
“给你。”林羡觉得身体一阵酥酥软软的,他羞红了脸,别过头,直接将红包塞给鹿之意,还将她轻轻往外一推。
“新年快乐。”林羡的声音沙哑,尾巴也绷紧。
“哈哈。”鹿之意正想笑林羡的纯情,转身就对上了某头大狼的目光。
赫景川的目光灼热,丝毫不掩饰对鹿之意的爱意。
一时间,竟分不清真正的猎人是鹿之意还是赫景川。
“咳咳。”鹿之意清了清嗓子,心底暗叫不好。
草率了!
顾着玩林羡,忘了旁边还有一匹饿狼。
“赫总官,就剩你了。”鹿之意丝毫不慌,她淡定地走到赫景川面前,俯身揪着赫景川的领带,“能不能自觉一点?乖乖上交你的红包。”
“鹿鹿可真偏心,怎么到我这就什么都没有了?”赫景川慵懒地往后靠了靠,他原本交叠的双腿突然岔开,将鹿之意困在中间。
“有,怎么会没有呢!”鹿之意朝他靠近,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亲吻了他的眼睛,落下温柔的印记。
“敷衍。”赫景川的睫毛微颤,他重新张了双眸,眼底的爱意更深。他嘴上虽然那么说,但也因为鹿之意的靠近,心底软了一片,口是心非地将红包递给了鹿之意,“新年快乐。”
恍惚间,赫景川好像看到里初见时的鹿之意。
这一吻,无关欲望,只有爱意。
“呀,红包到手了!”鹿之意向后退了几步,她坐在单人沙发上,跟个成功偷腥的猫儿似的。
“到手了就不哄我们了是吧?”林羡笑着调侃。
“唔~这个我得考虑一下。”鹿之意翘着腿,双手展开,随意地搭在两侧的扶手上,“朕……正好肚子饿了,还不快去好好准备。”
差点就暴露了自己后宫三千佳丽的美梦。
好在面前这三个星际兽人没察觉什么。
“确实该好好准备,最近又按照你的口味研究了几道新菜,希望我的鹿鹿会喜欢。”林羡起身挽起袖口,露出有力的手臂,径直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不就会做几个菜,你这臭狐狸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赫景川的胜负欲被林羡激起,“我给鹿鹿做饭的时候,你还只会在医院里做手术。”
“嘴上说几句算不得本事。”贺兰卿也紧跟上去。
鹿之意窝在沙发上着他们在厨房为自己忙前忙后,这三个兽人不仅养眼还好用,不错不错!
夜幕降临,没有春晚的新年,鹿之意被赫景川他们拉到花园里,美名曰饭后消食散步。
伴随着砰的一声炸开,璀璨的烟火在墨色的夜空中绽放,点亮了中心城的半边天空。
鹿之意惊喜地抬头,传统的华夏烟火样式在星际的天空盛开,明亮的烟火照亮了她的眼庞。
“不过呀,在我们那里除了新年快乐外,还有一道祝福。”
“祝我爱的赫景川、林羡、贺兰卿,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少女迎着满天烟火,明眸中倒映着绚丽的色彩。她的双手作喇叭形状抵在嘴边,她高喊着,那明艳的姿态,比那烟火还要动人心魄。
风,会带着她的祝愿,在林间、夜里留下独一无二的印记。
……
而另一边,楼弃将一片废墟踩在脚下,他眺望天边的星星点点,晚风吹过他脖颈上的那条红色围巾。
楼弃他呀,好久没有那么期待过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