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刚躺在他身侧丈夫就这样说,既然这样,虞落人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外出。凌谨言说:“去吧,不就是和昨晚一样。”
把她抱回去,丢在床上折磨她,掐她屁股……奋战几个小时,让她只能乖乖的窝在凌谨言的怀中喘气。
虞落人想起昨晚可耻的一幕,她跪在床上拿着自己的枕头用力打在丈夫的身上。
“你再打我一下,我还用我的办法来对付你,你打我一下,时间延长一小时,已经三下,啊,四下。操,五下,落落,你今晚别睡了。”
凌谨言夺走她手中的枕头,拽着妻子的腿让她躺在那个枕头上,“今晚你好好享受来自你丈夫炽热的爱吧。”
“我那晚没享受,你说!”虞落人美眸瞪着起身而上的丈夫,她犟嘴。
凌谨言唇角的弧度拉大,“今晚的会更炽热,毕竟……五个小时呢。”
凌谨言弯腰轻啄妻子的唇瓣,“这只是今晚的敲门砖。”
虞落人这一次没有拒绝,她闭上眼睛欣然接受。
以爱情为前提的一切相处都是幸福而美好的……一如她们。
相濡以沫,相伴一生,携手终老。
周四早上,岁阳就给爹妈打电话呼叫着两人赶紧回家,“你们俩都别忘了我明天有亲子活动,你们俩要是不去,我以后就不要你们了。”
凌谨言喝着豆浆回复女儿,“等你妈下班我们回去。”
“好~你们还坐大飞机,眼睛一闭一睁就到家了。”
虞落人将切片面包放在茶几上,又拿出两个鸡蛋,两碟不同的腌菜放在茶几上她才坐下吃饭。
“和岁阳聊什么呢?”
“妈咪,妈咪~快让宝宝看看我美腻的妈咪呀。”岁阳在那边吼。
凌谨言将手机对准虞落人,“和落落聊天吧。”
虞落人边看女儿边给自己的豆浆中加糖,“岁阳早上吃的是什么呀,嘴帮子都是白乎乎的油。”
岁阳小舌头添了一下,“嘿嘿,是沙拉酱啦。文奶奶给我做的三明治,柳奶奶为我热的牛奶。”
虞落人又舀了一勺糖问凌谨言,“给你放点吧,豆浆带糖好喝。”
凌谨言:“我不爱吃糖,你想吃再加一勺。”
虞落人果然又倒了一勺,凌谨言又说:“早上的步都白跑了。”
虞落人:“……你就不能不说。”
丈夫说话她不爱听,虞落人看着女儿问:“岁阳早上跑步没有?”
“呀,妈咪你手机咋卡啦,你咋不会动了嘞,咦,我什么都听不到。我挂啦妈咪, 拜拜哟~”
岁阳的小手指点了个红色的挂断按钮,她将手机递给文奶奶,骄傲的一抹鼻子,“哼,妈咪想套路我,做梦嘛,我可是聪明的宝宝。”
爹妈不在家的这几天,想归想,但是偷起懒来是真爽。
早上可以多睡40分钟,先吃什么随便点,没人抢电视,奶奶们还不限制自己看电视时间……好日子过了几天,岁阳知道自己马上就又要可怜兮兮了。
妈咪一回来,爹地就拉着自己去外边的跑到上跑步,夫妻俩前边跑,自己后边追。
唉,太不爽了。
岁阳化悲愤为力气,一口咬掉三明治,小嘴嚼嚼。
虞碗石不在,虞落人请假没人批准,她直接上楼去找那个爱可怜自己的大伯处。
去找他时,被秘书告知他不在,“你有什么直接找我。”
虞落人对秘书客气道:“我家有急事,明天想请加一点,还请总秘批准。”
秘书看虞落人的态度还算恭敬,她也十分爽快的批了虞落人的请假。
下班她收拾东西离开虞氏集团,她伸了个懒腰朝路对面的车中跑去,“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你早上整理的我都放在车里了,现在直接去机场?”
虞落人手扣着安全带说:“周四的飞机比较晚,都要凌晨了,你陪我去一样医院吧。”
凌谨言眼皮微合望着小女人,“又去?”
“去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算多管闲事。”
“看在你昨晚表现好的份上,依了你。”
虞落人羞涩的拍了他肩膀一下,“混蛋。”
凌谨言轻佻妻子下巴,“我昨晚可记得你喊我坏蛋哥哥啊。”
“滚~”虞落人想起那个称呼就脸红,该死的凌谨言一直心心念念那个小哥哥的称呼,晚上折磨的她非要给他叫小哥哥,不叫就真的五个小时。
虞落人对丈夫叫不出口,一直死鸭子嘴硬忍着。
凌谨言在床上有无数的办法折磨虞落人,果然没过久,虞落人便头像,含糊不清的叫出那三个字。凌谨言打了鸡血似的缠着妻子,“你再给我个爱称。”
虞落人要不是体力不支她真能掀干起义和丈夫大打一架。
后来她“麻木”了,凌谨言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在凌谨言的眼中便是:表现得不错。
去医院的路上,不知是因为今天就要回家的缘故,还是因为夫妻感情和好如初让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愉悦。
在等红绿灯时间,凌谨言都会踩着刹车扭头看妻子,路况都是虞落人在留意,“别看了,交警在指挥着让你赶紧走。”
凌谨言脚松开刹车,踩着油门送妻子去医院。
她脖子的掐痕好了,但是新的痕迹却不断,害的她每次穿衣服都是那种高领的大毛衣。
也幸亏她脸小脖子长穿起来看着很合适,若是稍微胖一点,比如她家小女娃,穿上那就是个紧绷绷的围脖了。
到医院,小月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身上的伤痕还触目惊心。
见到陌生男人,小月充满抵触和恐惧,因为她的遭遇都是对外隐瞒的多来一个男人就意味着会多一个人知道她的遭遇。
后来凌谨言直接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虞落人感激的对丈夫看了一眼,她进屋和小月的父母聊案件的进展。
毫无疑问,她想让虞碗石坐牢。不管是处于她的私心还是为小月好,她都希望虞碗石的余生应该在牢中度过。
在之前,她本来对虞碗石没有刻骨铭心的恨意。她是个宽容心很大的女人,小时候的殴打丈夫已经为自己出过气了。但偏偏,虞碗石和母亲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