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秀秀姑娘耐心地笑看她开始拆家。
床被拆了,梳妆台一地粉碎,窗帘被撕碎成条条,徐姐甚至丧心病狂到把秀秀的铃铛都摘了。
“完了,这游戏有毒吧,它的反击系统呢,它的武器呢,秀秀不应该下一秒黑化变成怪吗?”
弹幕也一片问号?
“看来得继续拆了!”
话音一落,房间瞬间刷新,和拆家之前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秀秀姑娘笑眯眯的开口:“恋恋姑娘,该学琴棋书画了。”
不信这个邪。
“兄弟们,我继续拆,我就不信了,这破游戏没有反击系统!”
凭借着强大的肉体,徐姐战无不胜,房子再一次粉碎,只可惜不能出门,破坏力终究还是有限。
然而!再次刷新!
“系统温馨提示——恋恋回复秀秀的教导请求即可按照正常模式进入下一关。”
说话的声音也是个女生,不是秀秀和妈妈,却也挺好听的,应该不是骗人。
不过真的难以置信,这游戏居然真的没有武器!
徐姐将用作武器的桌腿扔在一边,朝着直播间老爷们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观众朋友们,刚刚姐做的都是错误示范,接下来才开始表演真正的技术,不就是琴棋书画吗,虽然不认识,但没准是很强力的武器呢。”
观众纷纷拆台。
“姐姐自信是好事,但是太过自信,小心闪了腰!”
“我敢保证这游戏不走寻常路,徐姐的武力值没准要被封印了。”
“琴棋书画按照古籍的记载,应该是很文艺的东西。”
“巧了嘛这不是,我徐姐文艺过?”
一点都不文艺的徐姐懵逼的看了一场由秀秀solo的才艺表演。
琴声高山流水,棋艺杀穿自己,书法飘逸带着看不懂的美,画画红红绿绿品着真不错。
徐姐——跪了!
真,物理层面的跪。
秀秀姑娘笑眯了眼,看上去相当和蔼可亲,但这只是看上去。
对于徐姐来说,这个女人,恐怖如斯!
“没关系的,恋恋姑娘,这几年你学会规则,日后总有用得上的一天,只需要简单地打过我就行了。”
这离谱的难度,这离谱的题目,这离谱的秀秀姑娘。
“这玩意能叫简单?什么鬼啊兄弟们,古琴、围棋、毛笔和丹青兰花!”
徐姐痛不欲生,观众哈哈大笑,伴随着绚丽的礼物特效,徐姐痛并快乐着!
这时候就能体现观众的好处了,虽然徐姐菜菜,但是观众一学就会。
“姐啊,对面三个子包你了,你得跑。”
“按我说,徐姐试试花钱买通秀秀跳过吧。”
“琴这么简单,琴谱多好记啊,姐啊,你咋弹的都对,声音全错啊!”
“书,我觉得可以放弃了,描图大法好啊,就没按照秀秀说的一笔一划过!”
“秀秀看徐姐的眼神,好像变了。”
“没变。”
“确实带着鄙视吧!”
“这是单机游戏啊,出了名的没有人工npc,都是设定好的死程序。”
“滚!秀秀姐是真的,我要上游戏和她表白。”
“滚!秀秀姑娘是我的!”
“我现在就学,以后给秀秀一个天才的恋恋。”
徐笙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这破题谁爱解谁解吧。
话虽如此,凭着《恋恋物语》出色的节目效果,徐姐连播一周,终于苦练绝学完成第一幕。
琴棋书画四关都是有奖品的,秀秀说了给她一个惊喜,伴随着期待,徐姐决定睡足了后再起来继续肝!
鬼知道徐姐和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熬了多少个从日出到黄昏。
一开始是为了玩游戏,后面纯粹是因为上头了,不服气啊不服气,这该死的游戏怎么有另一个世界般难度啊!
徐姐和观众被游戏玩了。
接下来又爆肝小一月,被难度坑得癫狂,徐姐仰天长啸——“这游戏到底谁能过啊!”
许馨悦却在这期间睡得好吃的好,还好好处理了一下游戏bug和最后一幕的尾声。
终于,无事可做了。
万籁俱寂,夜色沉静如水,或许正适合打开光脑看看消息。
家人那边依旧是老一套,劝自己和顾长生复婚。
朋友那边算得上牛鬼蛇神都有。
她将关心自己的消息一一回复,把一些嘲笑的‘伪’朋友删除。
光脑置顶的那位也发了消息,不过几条。
二十天前。
——许馨悦,两个孩子找你。
十天前。
——我保留了你对孩子的探视权。
一天前。
——念念生病了,她想见见你。
许馨悦脸色瞬间惨白,手不自觉的发颤,脑袋一抽一抽地疼,就好像一声声尖锐的蜂鸣声在耳朵里乱窜。
来不及细想,她急忙联系顾长生。
虽然两人现在的关系很尴尬,但是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
画面展开,父子三人突然出现在许馨悦面前。
念念的脸红红的,额头上敷着湿毛巾,被包裹在小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昭昭守着妹妹,趴在小床边,肩膀一抽一抽的,带着微不可闻的呜咽。
许馨悦看着日思夜想的孩子,眼睛也红了。
手伸出却穿透了虚拟的屏幕。
“昭昭,念念。”
她像是做错了什么,止不住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念念听到声音醒了,急着要妈妈抱抱但是终究触碰不到屏幕的另一边,只能无助的哭着,小声小声喊着妈妈,孩子的声音被烧哑了,如同一只可怜的丑小鸭。
昭昭站在一旁,努力的不发出声音,表现出一副可靠的样子。
“妈妈,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念念。”
“不关哥哥的事,是念念自己跑去妈妈衣柜里面睡觉的。”
两个小孩子的精神头一下子好了,叽叽喳喳把妈妈不在的这几天自己干了什么都一股脑的说出来,生怕许馨悦错过了他们这两个多月发生的故事。
这是母子三人从小养成的习惯,两个孩子对于她有着极强的倾诉欲配,倒是在顾长生面前表现的像两个河蚌,死活不爱张嘴。
顾长生坐在一旁许久了,被忽视了个彻底。
“很晚了,昭昭念念和妈妈说晚安。”在外强势的男人一改往日的精致,眼底带着青黑,看得出来在许馨悦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他在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