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说皇上还给静嫔的孩子取名叫南庸,这算是什么意思啊?”章儿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白悠从静嫔那儿离开后,就一直都陷在思考里,现在章儿说话她也是没听见一样。
章儿:“皇上是不是自己心里面不舒服,所以才故意给取个这样的名字,希望有个人陪着他一起不舒服呢?”
说完,她才注意到白悠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就抿了抿嘴不再出声打扰白悠。
只是再走几步,白悠就回过神来了,她说道:“章儿,我们去一趟摄政王府。”
章儿没有反应过来。
白悠:“现在立刻让人备车,我们即可就出发。”
章儿迅速反应过来:“是。”
南纬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已经是太严重了,她想要去找白诗,看看白诗对此有没有什么看法。
在摄政王府,白诗知道白悠来了,知道肯定是有要是的,马上就带着她一起到了花园里去坐,并且让人准备好了许多点心。
她牵着白悠在椅子坐下了:“皇后姐姐,坐。”
白悠看着白诗:“诗儿,既然姐姐来了,那姐姐也就直说了。”非凡小说网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白诗点头:“你说,诗儿都听着。”
白悠:“他昨天把御花园里的人都杀了。”
白诗魔怔了一下,谁把御花园里的人都杀了?南纬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悠知道白诗现在的状态一定和她开始的时候一样,充满了疑惑难解,那她就将事情都细细说来。
包括南纬在无极殿把人当畜生一样的骑着,静嫔被吓得生病的事情,以及御花园等人被暗中抓起来折磨后处死的事儿,只要是她知道的就没有遗漏,都是明明白白的说仔细了。
白诗简直是听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儿,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南纬现在是慢慢的耐不住了吗?
白悠:“本还以为他这辈子就只能这样来了,那便这样,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白诗仿佛可以明白白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但是她却无法肯定她想要的做法是什么。
“那姐姐现在是想要怎么样阻止他这样继续下去?”白诗在心里面猜测着,是要南见出面吗?
白悠:“诗儿觉得呢?”
白诗深思,南纬怎么说都是皇帝,她这样当着面的说道皇帝,是不是不妥当,关键她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会更好。
“我是真觉得他不适合当这个皇帝了,可是姐姐不知道怎么样更好,父亲只怕是不会支持,还是会愚忠。”白悠是在忧心,“只是这样下去,有父亲又怎么样,有摄政王又怎么样,终有一天还是被皇上给毁了,长久下去戚国怕还是要完的。”
白诗:“那便让爹爹出面。”
白悠:“姐姐怕的就是父亲会愚忠,才来到了这儿。”
白诗:“可是如果这个时候就让南见出面,只怕爹爹心里面也会特别的不舒服,他觉得整个事情就是我们在闹,只有爹爹出面了,真的管不住了,南见才适合出面。”
不管白悠怎么想都好,她都必须要考虑到现实,而现实就是他所想的这样,白若信现在对南纬是有一些认为了,但是这些认为都不足以支撑起,他可以让别人对南纬出手。
白诗说的好像也是有道理,所以白悠沉默没有说话。
白诗伸手过去握住了白悠的手:“只是姐姐真的想好了吗?觉得这样真的会是你所想的吗?”
那样南纬可能就更加的没有什么机会了。
白悠自嘲的一笑:“他已经如此了,姐姐还能如何?”
白诗:“他若是一心在朝事上,多好。”
白悠:“这一点姐姐是不敢指望了。”
白诗:“既然不指望,那我们也想开些。”
白悠:“那你陪姐姐一起回一趟丞相府吧!”
白诗:“好。”
这个事儿,白诗一定是义不容辞的。
于是,她们又在摄政王府一起出发了丞相府。
白若信和卫紫妗听闻那些荒唐事儿,都不敢置信。
卫紫妗:“皇上真是如此了?”
白悠:“母亲,若非如此,女儿又岂是那胡乱编造之人?”
“这简直是荒唐。”卫紫妗看到了白若信身上,“这事儿要怎么办呢?他现在都开始杀人了,还是一杀就杀这么多,哪有一点帝王的样子?”
白若信是不愿意听到这些的,但是这些都已经说着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白悠:“父亲,皇上这般怕是好不了了。”
白若信:“那你的意思是怎么?”
白悠:“女儿希望皇上可以出现,劝劝他就算做不好自己的事儿,也别做出一些亡我戚国的事儿。”
“…………”白若信大吃一惊,他是不敢往这一点上去想,却还是被白悠给提了出来。
南纬现在,又何尝不是确确实实的是一个无道昏君了呢?
如果劝得住,或许还能够有一点改变的。
若是劝不住了,只怕有一日他也就自己连性命都没有了。
白诗:“爹爹,至少你要出面,你怎么说都是当朝丞相,又是皇上的亲岳丈,相信不会连您的一点奉劝都听不进去。”
卫紫妗:“这话在理。”
白若信微微叹气。
白悠:“女儿担心若是不及时,他还能做出更加荒唐无道的事儿来,到时候只怕父亲想要保住他,也保不住了。”
白若信:“皇上是大臣们的责任,父亲有责任要与他好好说道,晚些父亲与你一道进宫。”
白悠:“好。”
白若信:“诗儿,你就留在府上多陪陪你母亲,然后直接回摄政王府就好了,不必与我们一起进宫。”
白诗知道,她的身份是摄政王妃,这个时候如果太多人进宫,只怕南纬心里面又要起什么不舒服了,所以她也很懂得自己要怎么做。
“好,诗儿都明白的。”白诗微微一笑。
卫紫妗握住白诗的手:“我与诗诗也多时没有好好的说说心里话了,她当然是留在这里陪着我,和你们进宫作甚。”
她就好像是在护短一样的说着,又不是不懂做,干吗还要因为一个南纬,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