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捂着自己的心脏,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白诗啊白诗,你能不能争气点,不就是被戚国第一美男子亲吻了一下吗?至于你到现在还缓不过状态吗?
她已经在心里面碎碎念了自己很久了,可是好像还是没什么用处。
雅奴和颖婢在旁边捣鼓着,擦擦桌子,插插花,时不时的偷瞄白诗一眼,都担心着。
颖婢手里还拿着抹布的走到雅奴的旁边,小声的询问道:“雅奴姐姐,被男人给亲了,是什么感觉?”
雅奴连眼神都慌了,小声回道:“颖婢,我怎么会知道。”
颖婢点头:“也对,我们又没有被男人亲过,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感觉。”
雅奴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呛住的发出“咳咳”声,双手支撑在台面上。
“雅奴姐姐,你没事儿吧?”颖婢放下手中的抹布,为雅奴抚背。
雅奴迅速恢复,笑着摇头:“没事。”
颖婢又接着窃窃私语:“看小小姐这个样子,亲吻肯定不是什么好滋味的东西。”
“哎呀!行了颖婢,你快快去擦你的桌子。”雅奴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伸手推着颖婢往桌子那边去。
雅奴可不似颖婢那样没心没肺,她想的问题自然与颖婢不同,她已经脖子都红了。
也就是这一下,雅奴的声量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提高了,传到了白诗那边,白诗终于有反应的看向了她们。
只是她并没有听清楚雅奴说什么了:“雅奴,你说什么?”
雅奴连忙摆摆手:“没什么。”
当白诗看向颖婢的时候,颖婢也连忙摆摆手:“我也没什么。”
白诗“咳咳”两声的站了起来,好像这样就缓解了她自己内心的尴尬,只要没人提起院子门口,南见的那一吻就没事儿了。
“听说你已经在给那丫头准备下聘的东西了。”陈太后勾了南见一眼。
南见:“是。”
陈太后:“你是非娶那丫头不可了。”
南见:“是。”
陈太后:“听说摄政王还下聘的非常风光。”
南见:“旁人看来如此,本王看来只是一般。”
“一般?”陈太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南见,他居然还说惊动全城的下聘只是一般?
陈太后:“你是诚心与你死去的兄长作对吗?”
南见:“兄长不是向来都疼本王吗?他应该会支持本王迎娶自己心爱的人不是吗?”
“你那是真心喜欢那丫头吗?”陈太后怒了,“分明不是。”
南见立即就强势的回应了:“太后如何知道不是?”
陈太后:“你以为哀家不知道是你把人从巢凰殿救走的吗?”
南见:“太后不说了,人不在巢凰殿,早就走了吗?怎么会是本王呢?”
陈太后:“我们之间还说这种暗话吗?”
南见沉默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太后,原来是说暗话还是说明话,都不是他说了算,而是陈太后。
所以现在没有按照她想要的来,她便不高兴了?
陈太后:“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兄长吗?”
南见一点也没有受陈太后的情绪影响:“所以说是太后不了解本王,从来就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陈太后:“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他都只要说出来就有用,还至于今天这样吗?她从来就不信任他,甚至是第一个防着他,她怎么还能把他当傻子?
索性,干脆就不说那个话题。
南见肉眼可见的漠然:“婚期已经定下来,是在下下个月初八。”
陈太后本就不悦,如今是更加不悦:“哀家不会参加。”
南见:“太后年纪大了,不劳累也好,只是白诗是丞相府的人,到时候您恐怕需要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陈太后没料到南见居然还会用这一点来威胁她。
不论是朝堂还是南纬,现在都还非常需要丞相府的支持,若是关系没弄好,丞相府改变方向,便是糟糕了。
陈太后参加与否,南见压根就不在意:“没关系,若是太后觉得不好说,本王可以替你和老丈人解释解释的。”
陈太后的心就好像被人紧紧的握在掌心里,疼得难受。
南见却依然面不改色作揖:“儿臣告退。”
陈太后看着南见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直到南见完全离开了巢凰殿,崔嬷嬷来到陈太后的身边:“太后。”
陈太后像是魔怔似的开口:“他居然还威胁哀家了。”
刚刚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崔嬷嬷外面可都是听见了的,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南见当着陈太后的面,表达出内心的不满,已经麻木和放弃了。
崔嬷嬷也为他们间的母子关系担心了很久,可是陈太后不听她的,如今陷入这样的局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南见刚刚走出巢凰殿,已经偷听到所有的陈妍芝就追上了她:“摄政王表哥。”
南见看她:“伤好了,能下床蹦跶了?”
之前演得那么严重,这会儿要说全好了,也就直接穿帮了。
陈妍芝只好柔弱些:“太后姑母每日照料,让太医都盯着,都好的差不多了。”
南见:“那就好,好好养好,来参见本王和诗儿的婚礼。”
陈妍芝激动:“表哥一定要娶她吗?”
南见:“不然呢?总不能娶你吧?”
陈妍芝更加激动:“为什么不能?我比她不差,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她是个坏女人。”
“下次不要再让本王听到你这些诋毁未来摄政王妃的话,否则本王这个人一定是个护短的,表妹也逃不掉。”南见用着最心平气和的语气,说着最有杀伤力的话。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陈妍芝:“表哥怎么就不能护着我?”
南见:“你能来参加便好,不能来就待在巢凰殿,再使什么小阴险,千万不要怪本王。”
陈妍芝泪眼汪汪:“表哥,我怎么就阴险了?”
南见:“心知肚明的东西就不必再说,当初本王给足了你面子,并没有让诗儿来对证你脸上的巴掌印,你说当时她的手掌对不上你脸上的巴掌印,又或者……”
陈妍芝已经神色惊慌了。
南见也仁慈,点到为止:“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大,三步做两步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