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打断白诗:“是姐姐把你带回来的,我去应付是没有什么不对的,重要的是太皇太后对我势必没有那么为难,你现在又是身怀六甲的了,就不要去她那儿了,有什么事儿不就真的谁都和摄政王交代不了了吗?”
白诗:“我倒也是不想看到去了,但是…………”
“我能应付。”白悠知道白诗担心的是什么,自然也就回答出关键,“你姐姐可是皇后,你有什么担心的?”
白诗点头:“我当然相信姐姐,那就麻烦姐姐了。”
“傻瓜。”白悠摸了摸白诗的脑袋,“我是你姐姐呀!”
白悠本是打算留白诗在宫中留宿,但是白诗说着必须要回去,而且南遇还在家中,可也是惦记得很。
…………
夜里,白诗躺下来入眠了,雅奴和颖婢再次将房内都看了一遍,确认一样都无误后,最后为白诗掖了掖被子,就出去了。
夜深人静,直到三更,熟睡的白诗忽然感受到旁边好像有人一般,不由得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模模糊糊中,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真是南见就坐在床榻旁边。
“这是在做梦吗?”白诗还是自我怀疑中,伸手就掐了一下南见的手。
南见吃疼的“嘶”了一声。
“你会疼,我不是做梦。”白诗立马就精神了,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南见把脸靠近白诗:“确定自己是不是做梦,还不是抓自己,是抓别人的吗?”
白诗反问:“不可以吗?”
南见不由得笑了:“可以,我不就是随着你放肆着来的吗?”
白诗顾不上和南见继续开玩笑,伸手握住了他的双臂:“你不是带着皇上御驾亲征了吗?怎么就忽然回来了?”
南见:“因为想你。”
“我认真的。”白诗是真的想要快点知道为什么。
南见双手捧了白诗的脸颊:“两个原因,一个是这场战事不会真的打起来,二是你怀孕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怀孕了?”白诗上下打量南见,他这是在身边安排了人?她自己可还是今天才知道的。
南见:“要不然墨七是为什么留下来?太后对你不善,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
怀孕的事儿,真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刚刚说的战事不会真的打起来。
“那你刚刚说不会真打仗是什么意思?”白诗看着南见,难道这又是他准备的什么戏码,他竟然连她都没有告诉吗?
南见桀骜不驯地一笑:“我若是亲征,还有败仗吗?自然是对方已经先降了,不过我打算保密,先进行其他一些事儿,并且查证一些事儿。”
白诗听得认真:“什么事儿?”
南见:“还是得让皇上体验一下御驾亲征的滋味,另外对方来信投降的时候,说了一些事儿,我得求证。”
虽然没说什么事儿,但是白诗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是和皇上有关?还是和太皇太后?”
“都有。”南见不隐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