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少女重生寻最爱39

家里还有两个小妹妹,父母都是忠厚的人,两个妹妹也老实。

这样的人品这样的人家还是不好寻的。

贞嫣芙也算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赶巧。

一年他们来了十次,说起话来就自然的多了,从见面无话,到自然的流露。

说话就没了多大的忌讳。

已经很熟络的他们,原来都很健谈,蔺箫出面了,和少年勤说话,给他们从中搭桥。

让他们处的越来越自然。

少年就叫金程远,他家就是很简单的人家,贞嫣芙是很期盼他们的婚姻,少年知道了蔺箫是贞嫣芙的东家。

少年并不嫌弃贞嫣芙是给人打零工的,他们真是门当户对,也不排斥贞嫣芙。

贞嫣芙让他们去自己父母的店里吃豆腐脑炸饼。

也给他们优惠,他们也是接受了好意,经常去吃。

少年的同伴是和他在一起押镖的,叫陈焕然,二人的关系很好,所以经常一起吃东西。

金程远和贞嫣芙的父母也是很熟络了。

每次他们来吃肉饼,蔺箫都是让贞嫣芙给他们端出去。

“金大哥,陈大哥,你们来了!”贞嫣芙欢快的对二人打招呼。

“嗯,贞姑娘!”二人也是自然的招呼,早就没了拘谨,带着亲热劲儿。

贞嫣芙随后以就端来热茶,给一人到了半杯:“两位大哥稍等。

他们来的时候每次都是吃一样多,十块,还有赠的四块,就是一人吃七块。不多也不少,穷人家的孩子会过。

实际他们一人只吃了三块,带回家四块给父母妹妹一人一块。

蔺箫观察这俩人都很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与什么样的人合群。

就让他们自然的相处吧,看看何时能擦出爱情的火花。

蔺箫觉得俩人门当户对,脾气也很相投。

才貌也是相当,怎么看也能成就一段儿美满姻缘。

就让他们熟络了,蔺箫就不用操心了。

金程远、陈焕然、俩人经常来贞嫣芙父母的豆腐店吃豆腐脑炸饼。

有的时候,贞嫣芙的母亲还给俩人的家里送几块豆腐,金程远的母亲还给贞嫣芙的母亲送绣品,两家竟然走动起来。

贞嫣芙的母亲贞陶氏,和金程远的母亲金文氏脾气相投,俩人竟然拜了干姐妹。

热络的走动起来。

两家年节就互相串门送礼,贞陶氏是真的感激金程远对女儿的救命之恩,以前金程远不报家门,现在找到了恩人,就是要永远记住恩情,永远不能忘记,要长期的感谢,真是贞陶氏的真实心理。

连金程远的同伴陈焕然也就借了金程远的光,吃肉饼有赠送,吃豆腐脑炸饼赠送的也不少,陈焕然觉得自己可是捡了大便宜,不由对贞嫣芙已经就是高看了一眼。

他家也是平民,高看贞家,就对贞嫣芙产生了情愫。

对父母说了自己喜欢贞嫣芙,要父母和贞家走动起来。

也是儿子在人家店里得了很大的实惠,还有经常拎回来的豆腐,炸饼,豆腐皮、豆腐片,豆腐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儿子没有看上人家的姑娘,自己家也就该去感谢一下人家的慷慨。

所以陈焕然的父母陈梁铭,陈关氏带了礼物登门道谢。

金程远的父亲金元禄和陈焕然的父亲陈梁铭,还有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三个人赶巧碰在一起,就在豆腐店喝起来酒。

是陈梁铭带来的凉州大曲,酒劲十足,三人都喝醉了,醉酒的人就是话多。

陈梁铭知道儿子喜欢贞嫣芙,抢着要做亲家。

金程远的父亲金元禄不干了:“我不同意,芙儿早被我给我儿子定下了,贞老弟怎么能跟你做亲家?”

“不不不!是我先说的,你往后排!”两人说着就脸红脖子粗,争竞起来,最后撸胳臂挽袖子,就要打起来。

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赶紧的拉架:“别闹!别闹!你们都喝醉了,说话不算数,等着醒酒再说吧。”好歹把二人拉开。

两对夫妻尽快离开。

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没有喝醉,只剩了贞陶氏夫妻二人,就对贞陶氏说:“你看出来没有?两家都喜欢芙儿。”

“嗯。”贞陶氏怎么能看不出来,金程远的母亲已经几次点她,让她看出她喜欢贞嫣芙,贞陶氏也不是笨人。

“你说这俩小子哪个好?”贞长久只真是当了一回事拿到明面跟贞陶氏议论,女儿也该谈婚论嫁,十四岁的姑娘是最好的时机说亲事,定亲一两年十五六岁是成亲的最佳年龄。

留的大了就不容易议亲,正常的少男少女都是要这个年龄议亲的,拖拉几年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耽误了。

难得有两家青睐女儿,还都是不错的人家,身份一般,不高不低,非常的合适。

做父母的就该为女儿操心,为了女儿的前程父母应该很上心,反之就是自私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利益耽误女儿,那样的父母都是狠毒心肠的人家的父母,拿着女儿的终身大事换利益,或是卖女儿为奴,把女儿给人做妾,这样的父母就是不配为人父母。

是豺狼的本性,人品极次的父母才能干丧尽良心的事。

这三家的父母都不是人品次的,都是有人情味的。

不贪财,不妄想爬高,不图利益。

只想给儿女求到最好的人品的配~偶。

所以陈焕然一说稀罕贞嫣芙,他的父亲真的就当回事了,知道贞家夫妻人品很好,贞嫣芙更是一个好姑娘。

只要儿子喜欢,他们就要促成。

所以带了很多礼物来探底。

见贞家父母真的不错,就心思恳切,心里高兴就喝多了。

金元禄早就喜欢贞嫣芙做自己的儿媳妇儿,更是高兴,喝的也是很高。

听到陈梁铭抢自己的儿媳妇儿,一下子就急了,酒后吐真言,醉酒的人都会说实话。

金元禄就不再藏着掖着,大力的表态儿子的媳妇儿非贞嫣芙不可。

二人就干了起来,一个比一个急眼。

好容易被贞长久拉开,让他们分开,两家的妻子只有拉了丈夫回家。

“我看两家都不错,干脆把两个女儿都嫁出去得了。”贞长久兴奋说道。

被贞陶氏三个大白眼儿:“你瞎点鸳鸯谱,这也得问女儿中不中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爹就当家了。”贞长久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男人就是想一言堂。

“呸!”贞陶氏啐了一口:“是我生的女儿,我是不能让女儿委屈的,不问过女儿的心意,你敢胡乱许亲,看我不休了你!”

“得得得!你厉害,我怕你!”贞长久做了缩头乌龟。

贞陶氏:“这还差不多,我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得培养出去,女儿的婚姻得让她称心如愿,别的都免,全部给我靠边站!”

贞长久:“遇上厉害婆娘真是倒霉!”

贞陶氏:“不厉害行吗,你个傻子连家人都欺负,你就是一个受气包,能做谁的主?”

“嘿嘿嘿!”贞长久有点心虚。

他家的父母厉害,从小就把他降服的畏首畏尾,屈屈缩缩。

哥四个他是老三,大的喜欢小的娇,当中间的不打腰。

他的大哥读书,二哥给人做掌柜,他就是个种地的,他的小弟找了一个有钱的老丈人,哪个都比他有出息,他是家中最不吃香的一个,二十亩田都是她们夫妻种,妻子还得起早贪黑的做饭洗衣伺候全家。

她们俩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

现在只剩一个儿子俩女儿,其余的都是有病死的。

死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自己手里没钱,孩子生病,父母哥们儿不让医治,分文不出,自己手里没有一文钱,哥嫂讽刺他不挣一文钱,还要父母拿钱,真是不知羞耻,孩子的病没有钱医治。几年就死了四个孩子。

贞陶氏愤怒离家,带了孩子进城谋生路,一定要挣钱攒钱,孩子有病不至于没有钱医治,求告无门。

到了城里,贞长久没有别的技术,只有打零工,贞陶氏做刺绣,因为技术不过硬,赚的不多。

可是毕竟孩子们能够吃饱吃的也是好了,孩子竟然不再生病了。

蔺箫教给了他们做豆腐的技术,他们勤俭能干,明每天做得多,赚的也比别人的多,手里还攒下了钱。

女儿一个月给他们二百文,自己还攒下了嫁妆,这比在家乡在伙儿过强了万倍。

一步步的生活在好转,儿子也能读书。如果还是在老家,她的儿子还再给那家人种地当长工,是不挣钱的长工,伺候他们一辈子,没完没了的辛苦,没有一点儿前途。

是自己厉害,到底是剥削人的厉害?还是被压迫的人厉害?只有压迫人的有理?不许人反抗?到底是谁最厉害?自己不出那个家,这三孩子也不见得能保住。

自己厉害怎么了,不对吗?自己就是认为是对的。

自己就这样干了,你说什么不孝,等我的孩子都死光,自己累死,也不见得有人说你孝顺,你还是一个忤逆不孝的人,不得意你你什么都不好,他喜欢的人什么都好。

就让她跟喜欢的儿子们过吧!

贞陶氏可是一个讲理又温和而且勤劳的人,她为什么能反抗?物极必反的道理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逼迫的没有活路,没有活路的人连死都不怕,还怕有人说闲话吗?你怎么败坏能顶什么事,彻底怕老乡,乡里乡亲的谁还不知道谁是啥样的人?

乡村人也不是官宦人家,规矩可没有那样大。

贞陶氏并不在乎老家那些人怎么败坏她的名声,她只要保住自己的儿女和一家人团圆,别的她没有闲心去管。

如今她总算熬出来了,儿女都大了,还会挣钱,大女儿跟着东家在饼店干活,每个月交二百文。

二女儿帮着他们做豆腐,十二岁的孩子就顶一个大劳力。如果在老家,她的儿子不但不能读书,这样只有当劳工的份儿。

两个女儿就是下地劳作,洗衣割草辛苦活儿都是她们的,到了婚嫁的年龄,找一个给彩礼最多的,不论人品好赖,好歹的嫁出去,不管她们的死活,自己这个当娘的一点儿不能给她们做主。

有了现在的条件,她就要女儿自己挑选,她已经对不起死去的几个孩子,再也不能对不起活着的几个,谁也不能当女儿的家,就是亲爹也不允许。

夫妻最后敲定,两个女儿都要自己选配~偶。

夫妻高高兴兴的卖完了豆腐,还没有吃晌饭呢,已经到了巳时,就准备做饭了,贞陶氏买了青菜,切了青菜要炖豆腐,大门被敲响。

这个时间往常不会有人来,儿子中午不回家,大女儿住在饼店。

不可能有人来。

贞长久出去串门去了,只有贞陶氏一个人在家,一刻的迟疑,外边的敲门声就爆响起来,贞陶氏就感觉来者不善。

贞陶氏是个经过风浪的人,女儿被劫持险些丧命,她是很有警惕性的,自己一个妇人,人单力薄,要是有坏人她是对付不了的。

女儿就遇上了被劫持的事,听着敲门声就没有善意,她可不敢轻易开门,因为这里很背,一个小胡同里。

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贞陶氏满腹的狐疑,就听到外边的骂声响起:“贞陶氏!你这个荡~妇!不孝敬老人,要遭天打雷劈的!”

贞陶氏听出来是婆婆贞管氏的叫骂声。

就心惊肉跳,她从来不想提起这个婆婆,只要提起她她就心理怵得慌,遇到一个泼妇的婆婆就是儿媳妇儿最大的悲哀。

泼妇的本质就混不讲理,心狠手黑,毒辣无赖,这样的女人是最不要脸的,占了婆婆的橛子,拿住儿媳妇是小辈,仗着自己老人牙子,就昏天黑地。

贞陶氏怎么能跟这样的泼妇较量得起,这个房子还是租的,里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贞陶氏跟她对上她怎么也是没理。

贞陶氏只有溜之大吉,从后门走,对邻居说了一声,就说这家人不是他们要找的。

邻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贞陶氏只有简单的说了几句,邻居就十分同情贞陶氏了。

贞陶氏要是和贞管氏对上,贞陶氏只有挨打的份儿。

只有逃之夭夭,跑去女儿的饼店躲起来。

贞嫣芙看到母亲吓那样儿,赶紧的安抚她:“母亲你别怕,我们已经净身出户,还有分家单,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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