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三忙得就赶紧伺候起来,嘴里还碎碎念道:“陆姑娘也太过分了,主子日日往她处跑,她竟是连一把伞也不愿给。”
钟黎将衣衫尽数褪去,道:“门口有伞,是我没拿。”
墩三诧异了一下,道:“主子越来越让人费解了。”
钟黎瞟了他一眼道:“我需要你懂?”
墩三:“……”
他感觉主子听不出好赖话,关心他的句句回怼,不关心他的他天天往上凑。
且主子向来冷静自持,这些反常的举动他跟了十年都不曾见过。
但不曾见过,不代表没有过。
墩三很快备了温水,钟黎在里头闭上了眼睛。
以墩三的经验,知道主子这般就是有心事,遂他乖乖退远了些,不敢出声。
钟黎眉头微蹙,他并非是心血来潮,吃饱撑的有伞不打。
实在是这般雨夜,能勾起思绪万千。
他上一次淋如此大雨,是被逼无奈,但是有人伸手拉了他一把。
而今那个人在他面前,他又百般纠结要不要将一切告知。
当时她突然间要选面首,他心中又喜又焦,喜她此世一回来就急着撇开陈谨弈,但面首一事自然不能由着她来。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