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罗莎,刚才怎么把我电话挂了?”印国国王一脸不悦地质问。
“海上信号不好。”曼罗莎道,“父皇,您不要生我气嘛。”
“以后不许这样。”印国国王训斥道,“我怎么说乃一国之君,你擅自挂断我电话,此乃无礼,作为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恪守礼数,不能跟你母亲一样不知廉耻。”
“这,才对得起我对你的培养。”
“噗——”曼罗莎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缓了缓,咬牙道,“父……父皇说得对。”
“怎么?看你这副模样,是想起你那贱人母亲了?”印国国王又道。
“没……没有,曼罗莎不敢。”
曼罗莎声音颤抖,然后低声哭泣了起来,香肩快速耸动着。
看她这幅模样,印国国王表情不耐,不过他也只是觉得,曼罗莎只是想起那个早就被他赐死、忘了姓名的妃子而已,一时思母情切,难以自已。
“好了,以后我不提她了,回到印国第一时间我派人去接你,记得,不要跟你身边那些护卫走得太近。”
“他们这些低等人,能侍奉我们皇族是他们的荣幸,为父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不能对他们这些低等人起任何怜悯之心,否则,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
“你是公主,也是圣女,要跟这些男人保持距离,保持圣洁。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我会跟那些肮脏的男人保持距离的。”
曼罗莎信誓旦旦地保证。
不过,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负距离也是距离。
直到印国国王挂了电话,曼罗莎这才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身体耸动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陈嚣也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曼罗莎也是个可怜人,之所以会这么极端,本质还是想要报复自己那被变态老登操控的人生。
事到如今,他能做的不多,也只能拿出点诚意,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了。
——
一个多小时后,浴室内,陈嚣抱着一脸满足的曼罗莎走了进来。
曼罗莎脸上满是满足,短暂的痛苦过后都是快乐,这种感觉太让她沉迷了,早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她当年打死也不会听话当什么圣女。
可现在,覆水难收。
要是她敢说半个不字,印国国王和圣殿都不会放过她,而是会以有辱皇室和圣殿名声的名义将她处死。
陈嚣看着她的满身痕迹,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爱好真是特殊,就喜欢被羞辱、被蹂躏,越狠她就越兴奋。
曼罗莎的头发上、脸上、小腹上、甚至翘臀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而且,还都是她主动要求的。
如果说,张雅晴是为了美容,那么,这曼罗莎就是单纯的喜欢被用这种方式羞辱,这会让她兴奋,获得快感。
不过,他也很尽兴。
虽然曼罗莎初经人事可却异常疯狂,让他先前被印国国王那老登激起的怒火都被消磨干净了,浑身舒爽。
要是那老登知道,自己女儿跟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在一起缠绵,而且还自愿侍对方为主,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而曼罗莎脸上满是惋惜,“真舍不得洗掉啊,就这样闻着陈先生的味道入睡,这样会让我一整天心情愉悦。”
“衣服我会留着,床单也会,这样,我就能一辈子记住陈先生的味道了。”
曼罗莎一脸陶醉地嗅着陈嚣身上的男子气息。
陈嚣问道,“在这里留了这么久,你那些侍卫不会怀疑吗?”
“会,而且他们中还有不少我父皇的耳目,所以我要跟陈先生演一场戏。”曼罗莎眯起美眸笑道,“我们假装谈崩了,剧烈争吵一番,然后我让他们把你赶走,这样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聪明!”陈嚣佩服。
“现在……”曼罗莎勾住陈嚣的脖子,“陈先生先陪跟我洗个鸳鸯浴吧。”
二十分钟后,陈嚣和曼罗莎按照计划,在房间里激烈争吵起来,然后,曼罗莎打了个电话让那些侍卫全都冲了进来,要把陈嚣赶走。
陈嚣事了拂衣去,在曼罗莎“愤恨”的目光下离开。
回到房间后,陆如歌和洛清璃第一时间追问道,“听说那印国公主邀请你过去做客,她跟你聊了什么?”
“她想要勾引我。”陈嚣直接道。
“勾引你?”陆如歌冷笑,“只是见了一面就勾引你,你以为你是吴彦祖啊?”
陈嚣:“……”
虽然他不是吴彦祖,但,他是陈彦祖啊。
再说了,这曼罗莎确实是勾引他啊,怎么他说实话,她们就不信呢?
不过,曼罗莎这也不能算勾引,这个说法太粗俗了。
曼罗莎这种行为是可歌可敬的,是为冲破封建牢笼,奔向自由,活出自我的而做出的勇敢行为!怎么可以用这么低俗的词去形容她?
陈嚣为自己刚才的粗鄙言辞感到愧疚。
毕竟自己也舒服到了,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其实也没什么,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我跟她井水不犯河水。”陈嚣道,“接下来,我们在邮轮上应该就可以亲近很多了。”
洛清璃蹙眉道,“我们先前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曼罗莎公主会不会查我们都底细?以他们的情报网,想要查我们的来头不难吧?到时候,我们登陆印国后,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冷白羽也有些担忧这个问题,“清璃的考虑不无道理。”
虽然,现在他们有身份暴露的风险,可让他们再选一次,他们依旧做不到对罗本昌父女袖手旁观!
陆如歌嗤笑,“刚才有人不是吹牛自己被曼罗莎勾引吗?让他去用美男计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对了,我刚才在网上查了曼罗莎的来历,她可不是普通的皇室公主,还有一个更牛逼的身份——印国圣殿的圣女!”
“这印国圣殿的圣女,可是神职中的至高无上者,号称神的代言人,从小就要求恪守礼教,冰清玉洁,不染尘埃,一辈子都不能碰男人!要是某人真能把她搞定,那我就佩服他!”